View Full Version : Ah Ben's Chinese Porn Stories
Ben225111
21-09-2008, 10:51 AM
小村春光
第001章水乡水村
我住在水乡水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当初村中的几个小痞子到我厩厩家闹事,我玖嬷忙跑到我家找我,我 二话没说,跟了过去。一人对几人,拳头对匕首,三下五除二,将他们打得满地找牙,羞愤而去。
至此,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 情的跟我打招呼,称“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 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厩厩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人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 ,那可是光宗耀祖,可他然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长得俊俏极了,人 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 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玖嬷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玖嬷一样,很,我跟她叫, 从小我就梦想娶做媳。
我家出事后,玖嬷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的玖嬷过日子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然 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 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厩厩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 子倒也过得很好。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 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 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 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 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 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 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厩厩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 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 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 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 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 ,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 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 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 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娶不是石头,是一个 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 ,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 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厩厩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 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 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 ,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 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 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 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 橇了。
Ben225111
21-09-2008, 11:12 AM
小村春光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 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舒,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 ,原劳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 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 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 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 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 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 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 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范,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 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 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 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 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 ,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 可是个难活,那些五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梧顶了,修练起儡有意思,有时候我整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 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 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 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 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蹬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 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厩厩妊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丽的玖嬷过来给我做饭,有时,厩厩 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 她的雪白滑腻的,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厩厩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厩厩的要求 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玖嬷与姥姥在中 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厩厩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 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 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 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 尚”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十几头,是哟杀的,那次,我去他家, 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 我一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 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荔,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 ,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 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 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 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徐了,别的果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 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 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 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 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厩厩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 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 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 ,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儡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溶满意,我 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 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 羊,大黄范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范,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 ,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 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 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折 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炕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 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To be continued :D
Ben225111
21-09-2008, 11:14 AM
小村春光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 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 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 快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 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 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 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 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 思了,该找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动!于是找一些这范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 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 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人了,现在,见着丽的玖嬷,见到她那鼓胀漳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 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入睡。
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 看来,是该找个媳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厩厩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 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哟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媚一惊,是玖嬷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 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玖嬷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窘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 将玖嬷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 的褂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 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 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炙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 漂亮的媳,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玖嬷。
丽的玖嬷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只能盖住头, 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有些羞涩,忙又拉民拉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 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玖嬷身子一颤,轻声道:“小舒———”我抬起头,月光下,玖嬷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 像是妩媚吧。
“玖嬷,我难受!”我的下面硬调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玖嬷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迭,玖嬷,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玖嬷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玖嬷,求你了,帮 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炕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 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玖嬷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玖嬷,你真!”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媚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 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 ,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身下的硬东西恨不能将地 插一个坑。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用那硬东西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 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两个肉墩墩的白丘,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 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用那硬东西去刺她的那里,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插错 地范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洞了,忙找到了下面的那个洞,用劲媚插了进去!
两声叹息响起,我是舒服的叹息,只觉得自己的硬东西进入了一个温润柔软的地范,被紧密的包住了,无一丝缝隙 ,那种爽到骨头里的感觉无法形容。
玖嬷也发出了一声叹息,轻叫道:“哦,太大了,轻点!”
我哪里听得进去,只知道我想刺,猛刺,将她刺穿。
于是,我抱住她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狠狠的刺她,如急风骤雨一般,只见她的上身被我刺得乱摆,头不停的 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随着头甩动,给她增添的些许狂野的感。
当时,我脑袋中冒出一个词:枝乱颤。深深惭愧,对这个词的意境以前太瞧不起,是不求甚解之举,现在是深有体 会了,原来这个词形容的是如此妙的情景!
她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让我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但总觉得不能痛快的发泄那种火气,将她推 倒,她身体像没了骨头一般,软软的扑倒在地上。
我让她像狗一样趴着,要撅着大屁股,然后骑在她身上,狠狠的捅她,仍不能发泄,就狠狠的揉她的,把她揉得叫 疼,看着她不停耸动的大屁股,恨不能咬一口,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她“嗷”的一声叫痛,诬不了那么多了,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重重的打了下去,下面不停的捅她,上面时而打她的 屁股,时而揉她的,不停的蹂躏着她,想将她撕碎。当然,我是控制了力道,否则,还真能把他撕碎 了。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 红紫,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 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 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范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丽 的玖嬷,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玖嬷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 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Ben225111
22-09-2008, 07:26 AM
小村春光
第002章犯的老婆
在农村,对男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子给戴了绿帽子 ,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 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人恻隐之心 。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 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我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 男人强多了,一般的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 ,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得好,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 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 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 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 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 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 就无所不能了。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蝴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 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能 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 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 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我一 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 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些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 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 ,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兄弟,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 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 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 让我媳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 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 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荡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 滋滋的。
Ben225111
22-09-2008, 07:29 AM
小村春光
我们村在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没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 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 ,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心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 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 ,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 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 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 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 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 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 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 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 帮助,所以说,该钱的地范就要狠狠的,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范大,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 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 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 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 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 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 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娶不蠢,当然不会相 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的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 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厩厩家开汽车了,我就说 ,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 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 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的吹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 ,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 砍的那些树,一定要狠狠的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 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 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 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 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 ,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 ,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 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范就一直是 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 了就没有好地范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 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 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范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锡去,都和我打 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秦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 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 ,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佳人一个,身怀绝艺 ,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 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 ,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好,卖起儡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 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 ,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 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 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 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 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 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 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哪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精明的牛,能绕着圈 子,专找有草的地范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水村的范 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窘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 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Ben225111
22-09-2008, 07:32 AM
小村春光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范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 ,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范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幽,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 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于连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 ,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 ,大大的,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 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玖嬷的小痞子的媳。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 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的娘家是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卫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卫强的媳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 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自从将一个老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 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 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当然我有义务 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子,将 她变成自己的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里的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玉米吧?”
她头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牺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阑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 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 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 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 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范,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 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 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炕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 觉而已。
她面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 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 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人。我的心跳调 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 玖嬷时,只顾得发泄那股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人的 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 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咏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 ,私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 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 ,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Ben225111
22-09-2008, 07:36 AM
小村春光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范离开她的嘴,去亲她 的。她的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 真是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插不进去。与 玖嬷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 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眩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 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 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的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玖嬷的那次了,感觉 都是那,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 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不住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越来越红,红 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 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 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面有些 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玖嬷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 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
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 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 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 我尽兴出来,天已是今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了。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娶不如这 两次与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Redoxan
22-09-2008, 10:20 AM
sibei power leh :D
all chinese wordings!
Sibehsong
22-09-2008, 02:25 PM
Interesting stories, thanks :)
Ben225111
22-09-2008, 09:02 PM
To Bro tommypingpong..... can u tell mi y did u zap mi..... did i post something wrong or post in the wrong area.... do correct mi...... thanks.....
Senior Bro.... if my post got wrong pls correct mi.... thanks
boogieoogie
22-09-2008, 11:48 PM
good effort! What if those cannot read? how?
Ben225111
23-09-2008, 11:14 AM
小村春光
第003章新时代新式太监
看了会儿书,卫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 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 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粹一块能下脚的地范跳到下一块能下 脚的地范。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 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欧,大 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刀了,远处就炕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 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 上不时传来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范式讲的 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 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 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 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 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范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 很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 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粹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 我们穷的地范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 ,他老婆张翠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 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无能,而张翠也不是什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范帮了卫三 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拙在家门口,丰 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上,我 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褂,围着围裙,鼓胀漳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 。屁股由于正面炕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卫三子冷不丁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经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 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 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已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 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仍在乘,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 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 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范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 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卫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 ,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可能我的体质异开常人,所以酒醒 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卫三子睡在中间, 我与张翠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范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里,小狼的眼睛闪着 绿油幽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 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 净,在黯淡的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 便认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Ben225111
23-09-2008, 11:17 AM
小村春光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 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 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祖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 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 ,看看静谧的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 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 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 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 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 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 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 处地范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 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 与村里的几个寡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隅晨起来,发现自 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 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悠,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 ,一片光。
张翠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 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的白白的大腿,不停耸动,张翠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随着李光 棍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悠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我大怒,这个人,看来天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如此 ,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 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窘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卫三子的炕上,等那个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范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 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梧了,灌他的时候 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术,认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 这些地范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范,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 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 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 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人,看来,生来就是个,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 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 ,手指捅进了她的里,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 了下来。
……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于是吸收民意,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奶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 ,与我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 产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浇在我的那根东西上,舒服之极,我没 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 它,肉感很好,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面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 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久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 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Ben225111
23-09-2008, 11:20 AM
小村春光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 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 慧延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因与我拥法,且夙有慧根,范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 ,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 越来越困难,没迎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没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 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 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 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 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 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 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 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 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定,却说不出来,是五更灵敏了?是 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 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 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媚扑到我怀里, 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 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 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厩厩,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 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然知道,小小的我 是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懒时就懒,想练功时就练功 ,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 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 后,可能是厩厩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 有四五亩。
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厩厩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玖嬷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 我帮着舅母干活,厩厩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 。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 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
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 好在地形好,范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 完?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然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 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 以尽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玖嬷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溶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 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 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 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 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 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范会打听这个人在村 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范就会慎重考虑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 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 ,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范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幽,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 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厩厩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 正是玖嬷。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Ben225111
23-09-2008, 11:24 AM
人妻保安員
加入大廈保安員已有一年多的日子,要不是之前的工廠倒閉,我也不會當上保安員。
保安員一直是偏向男性的工作,在這家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男性,另外百份之十是文員、清潔等的女性;我的同 事大部份已是中年的男性,只有我比較年輕!跟同事談的話題不算多。
直至半年前,公司來了一位新同事,是一位女同事,是公司新請回來的保安,跟男同事一樣,她要負責巡邏的工作 ,公司安排我跟這位女同事一同工作,最初,這位同事除工作外,沒有談其他的話題,但除著我們彼此認識,我和 這位女同事已經非常熟絡。
女同事叫謝太太,今年三十五歲,結了婚差不多十年,有一個小孩,我問她為甚麼要出來打工?她說要為家庭補開 支,因最近她的先生沒有工做,她要出來打工,她經常叫我努力工作,否則很容易被社會淘汰。
本來我對謝太太是沒有甚麼意思的,直至有一次,我剛從外邊巡邏回公司,在公司的休息室休息,一坐下,想去雪 箱取飲料,一彎下身子,看到更衣室的門半開,謝太太在更換衣服,她把公司的制服慢慢脫下,露出了粉紅色的乳 罩,謝太太的乳房都很大,接著脫下褲子,露出了也是粉紅色的內褲,陰部漲卜卜的,我呆了在此,我見謝太太差 不多換完,我若無其事的坐回椅子上。
謝太太:你回來了?我下班了,天氣真熱呀!
是啊!謝太太走後,我回味剛才的情境,估不到謝太太的身段,可能平時的制服遮掩了。
之後每一次我和謝太太一同巡邏,我也特別注意謝太太的身段。
兩日前,我跟謝太太巡邏完畢,回到公司的休息室準備午飯,我和謝太太一同吃,由於天氣真的炎熱得很,我把制 服脫下,但仍流很多汗,謝太太也流很多汗,我叫謝太不如脫下外套吧!謝太說:好呀!
謝太脫下外套,只剩下白色的制服,透出的是黑色的奶罩,我邊食邊看,汗水的關係,謝太太白色的制服胸前更濕 了,把黑色奶罩的型透露了更多,謝太太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後來更脫下制服的鈕子。食完飯後,謝太太主動 地把飯盒清洗,我在後邊看謝太太洗盒子,一邊跟她說話,我從衣領位看見謝太太的乳溝,因洗盒子的動作一起一 伏,真是誘人呀!
謝太太洗完盒子後,轉身叫我拿盒子,她一轉身,連同盒子撞進我的懷抱,而盒子剛剛好套進她的奶子,這個時刻 我們不知說甚麼話,我和謝太太彼此對望,我伸手把盒子拿開,一手放在謝太太的乳房上。
我見謝太太面紅子,我另一隻手也放在謝太太的另一邊乳房,我放下盒子,繼續搓奶子,謝太的乳房真的彈手,我 見謝太太沒有拿開我的手,即密許我的行動,我一邊搓,口已放在謝太太的口上,我一邊和謝太太接吻,一邊搓她 的奶子,我們一邊接吻,一邊行到桌上,我吻謝太太的頸,一邊脫制服的鈕子,謝太太開始有反應。
我脫下黑色的奶罩,含住謝太太的奶頭,一邊啜,一隻手搓奶頭,啡紅色的奶頭,正是人妻應有的特徵,謝太太閉 目享受着我的愛撫,我輕咬奶頭,謝太太呻吟:啊……好舒……服……啜……吸……我……奶頭…… 啊……
我一邊愛撫,一邊向謝太太的陰部進攻,我脫下謝太太的褲子,黑色的內褲已經濕了,我用手指輕按陰部,每一下 輕弄,謝太太好像跳了一下似的,我每搓一下,陰部的水流出越多,我脫下謝太太的內褲,玩弄濃密的陰毛,謝太 太叫道:唔好……阿……很害羞……阿……
我把愛液跟陰毛一起玩弄,我把愛液拿子了一點叫謝太太試自己流出來的味道,她含了一含,沒有回應,我脫下褲 子,把我的陰莖放在好口內,謝太太一邊含,我一邊搓弄她的奶頭,她含得我很舒服,我可能會給她含爆的,我叫 謝太太放下我的寶貝。
我把寶貝放進謝太太的陰穴內,我一下一下插,謝太太享受着:阿……放……入……d……啊……
我叫謝太太坐在我上面,我一邊插、一邊欣賞謝太太的奶子晃晃下,謝太太把手按在我胸上,自己用力插,謝太太 主動地搖,我見謝太太這麼用力,我給她一個長吻,我叫謝太太停一停,我後面進攻,我從後插入,一邊插,一邊 搓弄她的奶頭,謝太太似乎更享受……阿……阿……阿……大力d插我……阿……好正……
最後我抱起了謝太,我把謝太抱進我的懷抱,一邊插,一邊互吻,我插多大約數十下,我射出了。之後我們擁在一 起,我與謝太太相擁而吻,此時此刻,沒有甚麼好說。
之後,我和謝太太也有定時定候造愛的;保安員也有保安員的好。
End:D
Ben225111
23-09-2008, 11:32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一)——原名:拣回来一对乞丐
大学毕业后,俺跑到南方发展,满心以为可以大展拳脚。事实却是残酷的,医学院年年扩招,本科生就连县医院都 进不去。
最后好容易在一个小县城的一家私人诊所里找了份工作。
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外地人,来这里发展七八年了,孩子丢在老家给老人照顾。我刚做了一年,老板说孩子要上学了 ,准备把诊所脱手,回老家去发展。
县城里有条河,从城中间穿过,这家诊所就在河边,是一栋三层小洋楼,大概有一百多平米。
一楼是诊所,摆了几张床,一个药柜,主要就是打针输液抓药。一楼还有个车库,跟诊所有个小门通着,用来停放 一辆黄色小面包,主要是老板进药用的。
二楼有两间卧室,厨房跟洗手间。三楼空荡荡的没隔开,没收拾,堆放些杂物。还有个地下室,做药 材仓库用。
我打电话跟我爸合计了一下,刚好我也拿到了行医执照,想自己把诊所盘下来。我爸连挪带借,凑了20万把诊所 、牌照、车带药材都买了下来。老板回了老家,我自己就做了自己的老板。又花了5万,把诊所重新装修了下,其 实主要就是重装了下厨房跟卫生间,重布置了水电管线,又攒了部电脑,接上了宽带。
老板留下的杂物象铺盖衣服什么的我都扔到三楼,我还住二楼的主卧室。每天打针输液卖药,过段时间进城去进点 药,闲时上上网,打打游戏,自食其力,小日子过得很舒服。
这天,隔壁汽修老张家聘女儿,晚上我吃请,喝酒喝到半夜,快十二点才回诊所。
走到离诊所十几米远,见路边躺着两个乞丐,衣服破破烂烂,抱着缩成一团。天上黑云满布也没有月亮,路边黑灯 瞎火的也没个路灯,啥也看不清楚。我心想这俩乞丐真可怜,也没在意,就回了诊所。
回去打开电脑,上网玩了会游戏,听着一声炸雷,刷拉拉的黄豆大小的雨点就砸了下来。我赶紧起身看看窗户都关 了没,往窗外一看,却看见那俩乞丐还躺在路边,就那么让雨淋着一动不动。
我心想不会是死了吧,连个避雨都不会,心里一动,穿起衣服,披好雨披,出去看个究竟。我蹲旁边一看,看身材 像一个大人跟一个小孩,看胸口还有起伏。
我试探着问了两句他们咋不避避雨,也没人说话,我探手一摸,嗬,两人都额头滚烫,怕是高烧都烧得不省人事了 。
我把俩人一个一个抱回诊所二楼,把诊所门锁好,拿了把剪子上了楼。
我先去拿了个茶缸,倒了一杯温开水,拿出一包红糖,全化了进去,搅匀了,给俩人一人先喂了半杯 。
我估计这两个乞丐肯定饿了好久了,喝点糖水避免发生低血糖。拿剪子把看起来象个小孩子的那个的衣服剪烂了剥 下来,意外的发现是个女人。
身上脏糊糊的,露出来几处皮肤倒挺白皙。
把剩下的那个裤子剪开,也是个女人。我想了想,把小的那个先抱进了洗手间,我住进来以后把洗手间重新装修了 下,安了太阳能热水器,有淋浴有浴缸,浴缸是那种六边形的,我喜欢宽敞一点的。
旁边是洗漱台,是我自己设计的。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洗漱间的水池是那种带围栏的石台子,刷洗衣服、床单被罩 可以铺展开来,很方便。
我就在诊所的洗手间里也砌了一个,拿洋灰抹得光光的,不带围栏,半人多高,一人多宽,大概两米多长,略向墙 里倾斜,靠墙茬了一道水沟,顺台边接了根水管,下水存水箱里用来冲厕所。
比台子高大概半米安了个水龙头,接了软管,这样台子两头也能很方便的冲洗到。水龙头上面安了壁挂式的梳妆台 。
我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免得弄脏了还得洗,然后再穿上雨披。
打开太阳能热水器,先放放里面的冷水。
提了壶开水,浇在石台子上,擦洗了两遍,主要是怕石台子太凉,她们受不了。
放回水壶,又拿钢精锅坐了锅开水烧着,我把小的那个平放在石台子上面,简直太合适了,我觉得就好象我当初设 计的时候就想到会有给乞丐洗澡的这一天了一样。
我拿了个水盆,兑了盆温水,把她的头发先打了洗发水好好洗了洗,真是脏啊,我连换了四五盆水才 算洗干净。
热水器里的冷水也基本放出来了,我调好水温,拿起软管,从头到脚把她好好冲了一遍,又拿了个盆,倒了一盆温 水,扔了七八块香皂在里头化开,今天晚上可有的洗了。
先拿了块擦澡巾,蘸了香皂水,把她身子正面从头到脚使劲擦洗了一遍,翻过身来,把背面也擦洗了 一番。
拿水管把香皂沫子冲干净,才显露出来了她的面目。
小姑娘大概年纪十二三的样子,眉眼都还没长开,长得很清秀,弯弯的淡淡的眉毛簇起来,眼睛紧闭,薄薄的没有 血色的嘴唇紧抿着,显得楚楚动人。不高的颧骨因为热水和用力擦过的原因,呈现和身体肌肤一样的 粉红色。
身材略显单薄,腰肢纤细,该大的地方却都很不小。胸脯已经发育了,两个白生生的小馒头刚好一手能拢过来,呈 现和相貌不相称的成熟。肚脐眼平平的,两边胯骨明显的突出,两条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摸上去倒蛮 肉感。
阴阜略略突起,只有细细的绒毛,两腿之间略隆起的小馒头上只能看到一道缝隙。
看到少女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我下面的老二立刻挺得生疼。我从大学开始接触毛片,这么多年下来理论知识研 究得蛮透彻,但是从来没有实践过。大学里面女生凤毛麟角,有感觉的更没几个,大学五年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处 过一个。
憋得慌了就找个惹火的a片意淫一下,这么大了连手枪都没打过。突然真真切切的有一个女人的裸体摆在面前,不 仅可以看,还可以随意的摆弄,我想是个男人就能理解我的兴奋吧。
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这两个女人估计是连饿带冻,伤风感冒了。
应该给她们输点糖水补补能量,再输点消炎药。当然在这之前,首先得把她们洗干净了,要不然弄得床又脏又臭的 我可不好打扫。
强忍着欲念,我拿块海绵,蘸上沐浴露,把女孩又擦洗了一遍,冲洗干净后抱到浴缸里,放了一缸温水让她先泡着 。
到外面把大的那个抱进来,放在台子上,按着顺序也洗了一遍。
洗出来一看,是三十不到一个女人,也是眉目清秀,嘴唇薄而小巧,和女孩依稀有些相似。身材也略瘦削,胸前一 对木瓜乳,轮廓很美,屁股圆滚滚的,身材也不错。
把大的这个女人也洗干净了抱到浴缸里,我出去找了个口袋把两个人的烂衣服都装了起来,靠墙角立着,准备明天 扔了。脱了雨披,在淋浴下面把自己擦洗干净,我也坐进了浴缸。
靠坐在女人的怀里,把女孩侧抱在我怀里,拿块海绵给她再擦遍身子。
背后顶着两个绵软的大奶子,我的老二胀得厉害,硬得发疼,能感觉到阴茎上面的血管一跳一跳的。女孩侧身坐在 我怀里,背靠着浴缸无力的躺着,两腿之间夹着我的粗大的阴茎。
我丢开海绵,抓住女孩的两条嫩生生的大腿,用力夹着我的阴茎摩擦着。少女的大腿柔软而有弹性,沐浴露洗过之 后光溜溜的,我想大概放到阴道里面会更有快感吧?
快要忍不住的时候我丢开女孩,转身骑在女人的胸前,两条大腿用力夹住一对大奶子,感觉更加丰腴柔软,不一会 就射了女人一胸脯。
起身换了水,冲洗干净两个女人,找了块干净毛巾把他们和自己擦干,挨个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
这个卧室是以前老板两口子用的,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一张沙发。我重装修也没有换床,只是把床垫铺盖都换了 。
我喜欢宽松点的,再加上这里卖的单人的被褥都嫌小,所以新买的还都是双人的。把两个女人都放床上,盖好被子 ,拿出体温计一量,两个都三十九度多。
我下一楼,拿了两个输液架子上来,床两边一边放一个,给两人一人挂了瓶糖水加抗生素,又拿了个盆接了盆温水 放在床边,拿两块毛巾蘸湿了放额头上降温。
晚上我就合衣躺在沙发上,过会儿给过去把毛巾重湿下,液体滴完了又给加了瓶糖,加了点能量合剂 。
一想到两个活生生的美女光溜溜的躺在我床上,一晚上兴奋得也没能睡着。天明了拔了针,我才迷糊 着了。
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还是几个老顾客过来叫门,我才醒来。忙了一上午,中午我收拾了下,出去买了点菜,回家在 诊所门外挂了块牌子“身体不舒服,休息几天”。从里锁了门。
上楼一看,两个女人都醒了,不过都还没气力起身。我跟她们说:“你们病倒了昏过去了,我把你们拣回来的,已 经输了液了,没啥大问题,等会吃点东西,慢慢就好了。”
我煮了点米粥,熬点菜汤,拌匀了装了一小盆,拿了个小勺过去,喂给她们两个人喝。两人看起来是饿坏了的样子 ,不过我没给她们多喝,一人喝了小半碗的样子。不知道她们饿了多久,不能让他们吃太饱,会消化 不良的。
吃完了饭,我给她们量了量体温,烧已经基本退下来了,还略微有点高,估计慢慢就好了。我问起他们的情况,女 人哭着给我讲了,那是一个辛酸的故事....
Ben225111
23-09-2008, 11:40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二)
女人姓李,今年二十七岁,四川人,家是农村的,没起名字,家里人都叫她“女子”。
打小母亲早死,父亲多病,早早就嫁了人家,是同村的一个混混,也姓李。
嫁过去没多久父亲就病死了。成亲头年她生了个女孩,起名叫李芳。孩子刚上小学,丈夫说是出去打工,就去了成 都。
这一去就六七年没见回来,也不见寄点钱补贴家里。也就是偶尔让同村出去打工的乡亲们捎个口信。
家里就公公婆婆,两个小姑子早就出嫁了,平日里全靠她一个女人家揽应家务活,还得下地务农。
她一个寡妇人家过的难,村里好些个无赖老粘着她。公公婆婆老,耳朵背,背转身那些个无赖就对她 动手动脚的。
不过公公在村里也算个泼皮,让见着了不分青红皂白骂她一顿不说,对那些无赖还经常扛起锄头就砸,所以一直虽 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倒没出啥大事。
一年前公公中了风,瘫痪在床,婆婆平日里就胆小怕事,这下无赖们肆无忌惮,经常半夜里爬门跳墙。有一天夜里 ,村头的一个无赖,趁着夜里摸房里,把她给强奸了。
自打那以后那帮小子食髓知味,常常摸到她家里欺负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带个女孩,没能力反抗,也不好意思声张 ,拿那些无赖没奈何。结果过了段日子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公公婆婆自然不给她好脸色看,她自己也觉得没脸见人,丈夫听说了以后更是捎回来口信让她滚出家 门。
不过公公婆婆还得她伺候,所以也没听她丈夫的。她怀孕九个月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大地震,整个村子全毁了,公 公婆婆都没跑出来,村里面也没剩几个人。
她举目无亲,只好进城去找丈夫。过程的辛苦就不说了,找着了丈夫却发现丈夫早就有了姘头。丈夫一见面就骂她 勾引野男人,连打带踹的把她赶出了门。
一个老乡把她接去住,说是帮她想办法,当天晚上就强奸了她,还想强奸她女儿。她带着女儿趁夜里逃了出来,不 知道该往哪去。
想起来有个远方表妹好象住在我们县下面的乡里,打算带孩子去投奔。结果路上临产,被120送到医院,还是医 院给她免除的费用,接生下来个男孩。
没成想这孩子是个先天畸形,没一个来月就死了。
在医院里坐月子,几个好心的护士看她可怜,时不时给她带点补品补补身子,所以倒比产前还丰润了 些。
孩子死了她也不好意思老呆医院里不走,就带着女儿继续去找亲戚,路上又遭了偷,医院几个护士给她凑的路费都 被偷走了。
她又和那个远方亲戚不熟,一问三不知,问路都没得问,一路流落,到我们县城这里都三四天粒米未进了。路上淋 了场雨,身子受了凉,加上几天没吃东西,就在我门前给昏死过去了。
我感慨这个女人的遭遇,突然想起个问题,便问她:“你说你今年二十七了,那李芳多大了?”“这孩子今年十四 了。
”她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我吃惊的问:“那你十三岁就生的孩子?
”她羞红了脸,告诉我她发育的早,十一岁就来了月经,十二岁就身子成熟起来了,结果就在十二岁那年被同村的 混混强奸了,还怀了孕。
当时她爷爷还健在,老爷子泼了命,撒泼放赖,放话要死在乡政府里头,强逼着那混混娶了她回家,就是后来她的 丈夫。
看来这女人没啥心眼,果然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然这话没当她面说。不过既然她性格这样懦弱,看来基本是 我的盘中餐了,我得意的想,嘿嘿。
我跟她们介绍了自己,医科大学本科毕业,老家是北方的,在这里开诊所当医生。上学时候我学的是西医,我家是 中医世家,把脉开方子抓药老爸都说我可以出师了,我算个中西医结合。
跟她们这么介绍我,主要是要给她们树立我的权威性。别看这年头大学生泛滥,连县医院都不收留,不过这个牌子 拿出来唬唬她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是足够了。
女人崇拜的我,笨拙的恭维着我,大概觉得我跟说书里讲的一样,天文地理无所不知。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 做点什么跟她解释起来她不会有疑心。
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如果相信一个人,即使他说的话破绽很多,你也不会起疑,甚至会自己给找借口“理解”; 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那么他即使说实话你也会觉得他别有居心。
看来我的开头起的不错,一个良好的开端就成功了一半。我在心里欢呼着。
下午我又给她们输了点消炎药,让她们睡了一下午。我出去买了一床铺盖,把另外一间卧室收拾了出来,打了个地 铺。
晚上我给她们喂了晚饭,一摸两人烧基本退了。睡一下午觉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我告诉她们得把汗洗干净,要不 然病好得慢。然后我去开了太阳能热水器,放了一缸热乎乎的洗澡水。
我还下一楼找了一个500毫升的大号注射器针筒,你问要针筒做什么用?嘿嘿,一会你就知道了,山人自有妙用 。
我先把女孩抱到浴室,放到浴缸里。
出乎意料,女孩很紧张,一定要跟她妈妈一起。没办法,把女人也抱进了浴缸。女人抱歉的跟我解释,“小芳一直 都胆小怕黑,去找他爸的时候被那个老乡给欺负,自那以后就更怕生人了。”看来还有问题有待解决 啊。
母女两人都没恢复体力,身子酥软,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我先给她们刷了牙,洗了头,然后把女人先放在一边,给女孩把身体都擦洗了一遍。洗到胸脯和阴部的时候,女孩 的脸泛起了红晕,呼吸也粗了。
很快洗完了身体,我把她抱了出来,放在坐便器上。我放她的时候是让她面朝里,屁股朝外撅起的。
估计女孩一直在村里长大也没用过坐便器,对于这种反常的坐姿也没有什么疑问。但是等我拿出来那支大号的针筒 的时候她疑惑了,问我“叔叔你要给我打针吗?
”我想了想,回答她:“是啊,叔叔给你打一针特别的针,帮你把身体里的毒素排出来,这样病就好得 快。
”嘿嘿~~我心里淫笑着,欺负天真无邪不懂事的小女孩别有一番快感啊。女人也睁大眼睛在一旁看着,不知道我 要做什么。
我拿了一个小盆,兑了半盆温水,试试水温微微发热,然后倒了半缸沐浴露进去,搅拌均匀了,拿针筒抽了满满一 筒,告诉女孩:“你放松,别紧张,不疼。”然后慢慢的,小心的,把针筒从女孩的屁眼里一点一点 挤了进去。
看着女孩粉红色的小屁眼一点点被撑开来,针筒的头部都没入了直肠里,我开始慢慢的把针筒里的500毫升稀释 过的沐浴露注了进去。
“啊--啊--胀啊--肚子胀啊叔叔”女孩呻吟着,脆生生的声音撩拨得我裤裆里的老二想要挺胸抬头,却处处碰头。看着针筒里的液体 一点一点消失在女孩的肛门里,我告诉它:“使劲夹住,别漏了。
”把针筒拔了出来。摸了摸女孩的小腹,略微有点鼓胀,按压了几下让她放松肛门,排泄出来。反复灌了六七次, 又拿清水灌了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清了。我拿淋浴喷头冲洗干净她的屁股,擦干她的身子,抱回床上去。该换女 人了~~嘿嘿,我最期待的正餐,我可要好好的享用了。
开始给女人擦洗身体。女人的脸红红的,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从里到外擦洗身体包括最隐秘的地方,她肯定觉得很 害羞吧。
这两个女人的长相都不错,尤其是眼睛,细细弯弯的,很妩媚。
女人的身材很好,大概一米六五左右高,苗条的腰肢,一对肥硕的木瓜奶在一排排的肋骨上滚动,却一点也不显得 松弛。小腹略微有点肉肉的,不过想到她才生产过两个多月,身材就恢复到这样,这个女人的体质真 是很不错呢。
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摸上去简直就象是没有骨头一样,小腿笔直。要说她身体有什么缺憾,就是可能因为常年操 劳,手脚的肌肤都显得有些粗糙,而且胳膊小腿以及头脸上的皮肤晒得有些发黑,跟白皙的小腹大腿 不相称。
我仔仔细细的把她洗得干干净净,连女人最隐秘的花园都分开来把里面清洁了一番。她满脸羞红的想要拒绝,我告 诉她“你在外面流落这么久,应该把身体洗干净,免得有什么病菌”,她就没有坚持了。
真是个天真得发傻的女人,吃起来简直太容易了。
然后就是浣肠,她比她女儿多懂些事,就更觉得羞耻些。我给她讲了讲,吃进的食物经过消化,在肠胃里吸收了营 养,剩余的渣滓就从肛门排出来。
有些渣滓排不干净,残留在肠道,慢慢的会被肠道重新吸收,就把毒素又吸收到身体里了。浣肠可以清洗掉肠道里 的渣滓毒素,对身体很有好处。
末了我给她举例子:“宋美龄你知道吧,就是蒋介石的老婆,那是著名的美女啊,而且她还活到了106岁,为什 么她又漂亮又长寿呢,就是因为她每天都浣肠,身体里毒素少了,自然就年轻漂亮了。
”女人大睁着眼睛,就跟听说书似的,一脸的向往。
冲洗干净,我把她放到浴缸里,准备给她再洗一遍。
给她和她女儿洗澡的时候我一直身上只穿了一条到膝盖的短裤,抱着两个发育良好的女人,从头到脚仔细的擦洗, 还给她们浣肠,我的老二早就直挺挺的了,裤裆顶起老高。
我突然低下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对准她的小嘴,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居然没有反抗。我吸吮了一下她的嘴唇就松来开来,深情的看着她的双眼,说:“我一眼看 见就喜欢上你了,你跟了我吧,我会伺候得你美美的。
”这么直接的告白是我思量过的,这女人思想单纯,容易上当,这会儿又正值她身心虚弱,对我又崇拜得五体投地 ,难得的大好时机,不趁虚而入,更待何时?
她好象是被我这意想不到的举动给搞懵了,我抱起她又吻了下去。娘的,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你也不 亏了。
我虽说不至于帅的一塌糊涂吧,也是仪表堂堂,一米七五的个头,我们家乡讲是“要人有人,要个儿 有个儿”。
我自信这年头比我帅的没处男,是处男的没我帅。我的初吻一出,还不手到擒来?
她好象才反应过来一点,很慌张的说:“大兄弟,我不是个好女人,你会后悔的....”“不会,我就是喜欢你 ,你的以前我都不在乎,从今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吧。
”我坚定的说。打铁要趁热啊。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啊。宜将剩勇追穷寇,切莫沽名学霸王啊。.....啊,啊,啊 。是吧?
她的脸更红了,低声说“你可以找个好的....”“你就是最好的。”我坚定的说,不给她一点反 驳的余地。
她低下头来,没有话说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有戏!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情的望着她的双眼,对准她小巧的红唇,坚定的吻了下 去。
一边吻我一边抓紧回忆看过的黄书啦a片啦,努力回想一切相关理论知识,力图运用到实践当中来。
我用舌头轻易的撬开了她的牙关,看来她也已经情动了。
我温柔的吸吮着她的可爱的舌头,柔软得就象是要化了一样,我就象小孩子吃着最喜爱的奶糖一样,百舔不厌,反 复的吸吮着,很快她的鼻息就沉重了。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她柔滑的肌肤,捏弄着娇嫩的奶头,揉搓着丰腴的乳房,嘴上也吻得 情意绵绵。
她仿佛沉醉在这温柔的接触里面,眯起双眼,舌头和我交缠着,身子也开始不安的扭动。
我凑在她耳边,说:“我咋叫你好呢?亲亲?”
她脸若红霞,半天不开口,过了半天才来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随你好了。在家他们都喊我-女子。”
我继续调笑她,“女子喊着不亲,我喊你女女吧。女女~~”
她低垂着眼不敢看我,鼻子里面羞羞的应了一声“恩”。
我得意的一边亲着她的脸蛋,一手扶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女女,亲亲,你 的肉肉好绵啊,哥真想剥光了吃了你。”
她臊得脸都快埋到胸前了,却低声的回应了句,“哥想咋样,女女都依你。”
我大喜过望,这也太顺利了。简直比我设想的还顺利。这女人简直比孩子都天真,加上身世凄凉,对她稍微好点, 她就顺从了。
我脱了短裤,光着身子也坐进了浴缸,把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胯下的阴茎火热坚硬,顶在她美丽的 花园上。
女女的阴阜饱满,大阴唇圆润,紧紧夹着里面只露出一条边的小阴唇,就像是书页一样。阴阜下只有一绺柔顺的黑 色毛发,花园的景色一览无余。而我的阴茎就顶在花园入口,正准备敲门而入。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湿:“小扣柴扉久不开”....
我抱起她来,让她趴在我的胸前,蜻蜓点水版的吻着她的小嘴,对她说:“女女,你现在身体还虚弱,哥先忍着, 今天咱们先不做~~~爱,”她感动得回吻我,“哥你真好!
”我接着说了下去,“不过哥是个处男,”说到这里我的脸红了红,耻辱啊!她惊讶的看着我,我继续说,“哥看 了你这么漂亮的身子,激动得不行,”我牵着她的小手,摸到我的阴茎上,“你看哥家老二都硬了好久了,你该得 给哥想个办法才行。”
她脸红得就跟要烧起来一样,低着头,小声说,“那咋办啊。”
我看着她羞羞的样子,充满了得意和征服感。前天这会儿我还只能看a片空自感慨啊,一眨眼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 女就脱光光躺在我怀里了,这反差也太幸福了。
我哈哈一笑,吻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直说得她面如火烧,心如鹿撞。
我把她擦干净了,抱到另一间卧室我的地铺上,让她平躺在上面。我上身趴在她身上,大腿跨在她大腿两侧,用力 夹着,而我的坚硬得快要断了一样的阴茎就夹在她两条丰满的大腿之间。
我使劲夹她的大腿,屁股微微耸动着,龟头就顶在她的柔软的阴唇上面。两肘撑在她身子两旁,支撑体重,不停的 亲吻她的脸蛋,耳朵,脖颈,在她耳边说些情话,逗得她面如红霞。
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垫上,阴茎夹在她的臀沟里耸动着,不一会儿就射了出 来。
把她又抱到浴缸里,让她靠在我怀里,我从书上看,说女人做爱更多是心理上的慰藉,所以充足的前戏和做爱后的 温柔更能让她满足。
我需要让这个女人先对我死心塌地,然后再慢慢的调教她,为了以后的醒福生活,我得步步为营,这事得从长计议 ,急不得。
擦干了身子,把她抱回到双人床上,女孩正睁大眼睛看着我抱着她妈妈进来。嘿嘿,俺的梦想,俺的性福,就在触 手可及的前方....
我写的(一)贴在前面,想看的可以自己去找.我会尽量把文章写得有真实感,不过这篇色文的目的就是意淫,要 是性福得你觉得有点假了那也很正常.大家看完能会心一乐就好。
Ben225111
23-09-2008, 11:55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两个女人来我家的第三天就基本恢复,能够下地了。我给女女抓了付方子,给她滋补身子。没几天她的脸色就红润 了许多。
想必方子里有含泌乳素的物质,一个礼拜以后,女女那一对肥硕的奶子又开始分泌乳汁了。
我高兴的在网上订购了一副吸奶器,心想以后早餐就不用去买牛奶了,有现成的人奶大补。
不过这小县城荒郊僻壤的,不晓得哪年才能快递到。
女女太天真,随便找个人就能把她卖了,我不敢让她出门,只能让她做点家务。李芳一见着我就怯生生的躲在她妈 妈的身后,我有心让她跟我下一楼帮着卖药,结果一有人进门她马上飞快的躲到二楼去。
听女女讲自从那晚上她老乡强奸李芳未遂之后,这孩子就落下了病根,见不得生人,白天还好,晚上简直一步也不 离开她妈妈。
我每天上午还照常开诊所,下午就开始收拾家,琢磨着再装修一下。晚上她们两个自己洗澡,洗完了澡我先给李芳 浣了肠让她回屋睡着,再给女女浣肠的时候才能在她身上动动手揩揩油。身边两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包绕着,却干看 不能吃,太吊胃口了。
我跟女女商量了一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主意让李芳克服心理障碍,总不能一辈子不和别人打交道吧?但 是具体怎么办,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七点多钟等她俩洗了澡,给她们浣了肠之后,我就开车出去,到县城西边的一家网吧去上网 。
可能有人会问,我诊所里不是接了宽带了吗,为什么还要到网吧去上网。
因为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大家都知道玩网游一个网吧里好几号人一起练,大家大呼小叫的更有乐趣 。
我去的那个网吧是县城里条件最好的,玩起来一点也不觉得网络延迟。而且有好几个跟我玩同一个游戏的,我们是 一起练的号,大家平时升级打架攻城都组一队,做什么一呼百应,比在自己家里开着uc聊过瘾多了 。
玩到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网吧开始清夜场了,我下机正要走人,听到有人和网管起了争执。
过去一看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十六七岁,看模样象是中学生。其中一个身高大概将近一米六,长得挺耐看,眉眼间 有股野性。
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把t恤撑得鼓鼓的。
我一边垂涎三尺的瞅着她那震撼人心的汹涌波涛,一般感慨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真是好,当年我上高中的时候似乎 就没发现有这么火辣的身材的女生。
另外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模样倒也挺俊俏,身材就没有她同伴那么丰满了。
仔细一听,原来是两个女孩上网上了一天,结算的时候身上的钱不够了。
老板已经走了,网管不敢做主,让她们留一个人,另一个回家去取钱。她们不同意,想要赊帐,说要不就给她们开 个通宵,等晚上她们上qq喊人,让天明把钱送来。网管也不同意,两边就争执了起来。
我过去跟网管给她俩把钱垫上了。事后回想起来,我肯定是被那对大奶子给迷住了,想要跟她们多接 近一点。
貌似前面忘记介绍我自己了。
我二十八岁了,不过相貌显小,经常被人误认为还是学生。有几次我到高中里去找人的时候,门卫也以为我是高中 生,从没拦过我。
仗着脸长得显小,平时在网吧里我跟网管小mm还有几个常去的小姑娘也打得火热,没有代沟一说。
出了网吧门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了。
那两个女生跟了出来,跟我道谢,我笑着说,“没事,没几个钱。你俩住哪,我看能顺路送你们回去 不。
”她俩对看了一眼,对我说,“我们晚上没地方去,本来打算通宵的,钱没带够。”我想了想,跟她们说,我家就 在几道街外,家里勉强可以挤一晚上。两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同意跟我回诊所。
开车带两个女孩回了诊所,带她们上了二楼。女女跟李芳都被吵醒了。我跟女女商量了下,让两个女孩子在地铺上 将就着睡一晚上。
我盖了件大衣,睡女女她们那屋的沙发上。
半夜里我醒来,一看表才一点半。探头看看李芳蜷在女女边上睡得正香,就起了色心。
我轻手轻脚把李芳挪到了床边,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床。
想歪的都给我面壁去。我的目标是女女。你们这帮loli控,恋童癖,性变态,都想到哪里去了?
不过,机会总会有的,大家不要着急嘛,嘿嘿,天下色狼的德行都是一样的,区别在于有的能忍,有的忍不住而已 ,这就是高下之分。
女女仰身躺在大床中间,因为刚来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出过门,她们都没有衣服穿,穿的都是我的 。
我又不是恋物狂,当然不会有胸罩那些东西啦。所以女女只穿着我的三角内裤,上半身赤裸着。
我找了把剪子,把女女的内裤剪了下来,尽量不弄醒她。屋里没开灯,外面也没星星没月亮,黑乎乎的什么也瞧不 清楚。
我掀开被子,躺在床边,侧身挨着女女,一只手轻轻的摸在了她的胸前。
女女的乳房轮廓很美,手感也很好,光滑细嫩,柔软丰腴。我摸了一会,她的乳头就硬了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的,硬起来很高,像两个小烟囱一样。我用拇指和食指捻弄了一会,慢慢的觉得手指有点湿润,有乳 汁分泌出来了。
我俯下身去,缓缓的舔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尖绕着乳尖打着圈。又把她的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着甘甜 的乳汁。
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身,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大阴唇,中指在阴蒂上轻轻的打转。
很快女女在睡梦中的呼吸变急促了,胸脯的起伏也更明显了,下面的花园开始湿润了。
我趴到她的两腿之间,用两只手分开大阴唇,把那两片柔软的小阴唇含进了嘴里。
她的下身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我用舌头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小阴唇,吸吮着就象一个小乳 头一样的阴蒂。
女女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扭动着,呼吸沉重,不时轻轻的哼出声来。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想来现在一定是面若桃花 ,相当可爱吧。
我伸出一个手指,小心的探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温软的腔肉马上紧紧的缠了上来,仿佛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我的手指 。
我用手指温柔的在她的阴道里搅动,勾起指节轻柔的触摸她的腔壁。另一只手分开她阴蒂的包皮,舌尖悄悄的舔了 上去。
她的身体开始不规律的抽搐着,鼻音更是重了许多。不过始终没有醒来。
很快的,伴随着她身体一阵强烈的抽搐,阴道里潮水般涌来一股带着奇异香气的液体。然后她平静了下来,卧室里 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躺在她身边,侧身轻轻的抱住了她,阴茎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磨蹭着,耐心的等到喷射的一刻。
等到阴茎软了下来,我起了身,穿起内裤,准备到洗手间拿块毛巾。
出了卧室门我顺便往那两个女孩睡的卧室望了一眼。这栋三层小楼总共只有五个门。
一楼有四个门,分别通着街上、二楼、地下室跟车库。
二楼的卫生间有个门。卧室都是门户大开的。
本来以前这里也没住过外人,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结果今天晚上这一望,我很庆幸无论是前老板还是我都没有给 这个卧室装门。
猪要养肥了才能杀,棉衣要等天冷了穿着才觉得爽,主角的处男要等水到渠成了,才算失的值得。
有兄弟讲我的是旧文。我澄清一下,我首先是看到了一篇关于乞丐母女的报道,这个网址有最全的事 情经过。
我看过报道后在百度上搜“乞丐母女”,结果发现了sis上的一篇名为“乞丐母女”的文章,以及“茶叶面包” 写的“非凡人生(又名娇艳人生)”。看过后我觉得“非凡人生”写的不合我的口味,就起了自己写 一篇的念头。
至于sis上面的那篇“乞丐母女”,我觉得主角根本不能让我产生代入感,而且上床太突然不够可信,结局太草 率没有回味,我自信我的语文水平还不至于到要抄袭那篇文章的程度。
而且我觉得我只是取了“非凡人生”里的一个桥段,就是发现乞丐母女病倒在路边那段(那一段我写的跟他写的应 该很明显能看出来不是抄袭吧),前因后事完全不同啊。本人人品虽然不怎么样,还不至于象某作家一样去做文抄 公。
另:第三章这两个女孩子是因为我看到了一副令我非常惊撼的图片,临时决定加进来的...我不承认我是lol i控,不承认我喜欢幼齿,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招的。
(哪位兄弟教我怎么在这里插副我硬盘上的图片?)
天涯的那篇博客挂了,感谢4楼兄弟的提醒。干脆我把博客里的全文贴在下面了。
其实你用百度搜“乞丐周玉玲”就能找到一篇名为“不要以为自己很委屈”的博客文章,不过网址已经挂了,大家 只能点百度快照看了。
Ben225111
23-09-2008, 12:01 P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全文如下:谁在蹂躏乞丐母女
六年前,面容姣好智商有问题的女乞丐来到南昌时,带着一个8、9岁大的女儿,六年后,女乞丐己经有三个 孩子一个外甥女,现在,年仅14、15岁的女儿肚子又一次大起了,可是乞丐母女生下的所有孩子不知道是谁是 爸爸,有人说,深夜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里常常闪过不同男人的身影,常常响起少女的尖叫。
2003年6月9日,是“反性骚扰热线”开通的第一天,这就是记者大清早接到的第一个投诉电话,记者愤怒得 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即抓住那些蹂躏女乞丐的像牲口一样的男狠狠踹几脚!
打电话来的是位女士,她是替女乞丐投诉,因而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本报就姑且称这位善良正义的好心人为李 女士,由于李女士非常气愤,说话时很激动,因此本报采用第三人称的方式将李女士的投诉记录下来 。
女乞丐突然怀孕
1997年某一天,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口,突然来了两个跪地讨钱的母女,女儿六、七岁,母亲不过 三十多岁,身材长相都不错,就是智商有点问题,隐私部位露在外面也不觉得羞耻。
母女俩每天只要不下雨,天一黑就准时出现巷子口,天亮后离开。昏暗的灯光下,女乞丐复部背部白晰的皮肤从破 烂的衣服中裸露出来,非常惹眼,有些心怀叵测的男人看女乞丐时,眼睛里有一种野狼发情的躁动。
有时候某些无聊的男人趁周围没人撩起女乞丐的胸脯看看,女乞丐并不会反抗。
投诉的李女士从乞丐母女出现的第一天就发现了她们,李女士每天上下班必须经过女乞丐跪地讨 钱的地方。
她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仅仅是觉得女乞丐有些弱智,模样长得比一般的乞丐好看。
直到有一天,李女士发现女乞丐怀孕了,她才注意女乞丐。认真观察了一段时间,没发什么异常。李女士以为女乞 丐是有老公的,社会上有不少这种情况:老公在家收钱,老婆在外要钱。
后来女乞丐生下一个孩子,也没看到女乞丐做月子,她把刚生下来的孩子放在身边哺乳,继续要钱。
几个月后,女乞丐的肚子又一次隆起来,这个时候,李女士开始听到一些流言,说是女乞丐的孩子不知是哪个 男人种下的。
她还听说每天晚上都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把她们当成泄欲的工具,弱智的女乞丐从来不懂得反抗。
李女士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种事,而且事发地点就自己居住的楼房下面。
三度怀孕暴露问题
第四年,女乞丐第三个孩子生下来时,李女士不得不相信,可怜的女乞丐、弱智的女乞丐长时间 被人蹂躏。
身为女人,李女士看到女乞丐裸露着隐私部位躺在街上,非常心疼,想到女乞丐每天夜晚被不同的男人蹂躏,就痛 心疾首。身为洪城百姓,看到女乞丐带着一串孩子躺在街上,旁边就是必胜客,经常有外国朋友出入,有一次,她 见一个外国人看着露出臀部的女乞丐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李女士觉得非常丢脸,这可是影响英雄城形 象的事。
李女士曾去找过居委会、城管等部门,得到的回复都是说无法解决。难道就让一个弱智的女乞丐每晚被人糟蹋 ?李女士试图找女乞丐勾通,劝她晚上不要躺在巷子里,有男人摸她就叫救命。不知是女乞丐不明白李女士在说什 么,还是已经麻木,她竟然说不要紧。
可怜少女步母亲后尘
正当李女士在为女乞丐一年生一个孩子烦恼时,一件更令李女士义愤填膺的事情发生了,2001年,看上去 不过13、14岁的乞丐女儿怀孕了!
李女士这才发现小女孩和她母亲一样皮肤白晰,长得很好看。不懂事的小女孩挺着一个大肚子每晚跪在地上,要是 有人扔钱,就开心得连连磕头。李女士看了心里在流血。
就算这样一个怀了孕的少女,那些牲口一样的男人也没放过她。深更半夜,李女士经常听到小女孩发出的尖叫 声。
有时候,李女士实在受不了小女孩的尖叫跑下来看看,有一次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有一次则看到小女孩全身赤裸 躺在巷子里,还有一次母女俩的衣服都被人拔光了。
李女士说:“她们是女的,我也是女的,看到她们被人男人玩弄,心里特别疼,关键是她们还在不停地生孩子 ,不到六年时间,她们母女生了四个,照这样下去,要生多少个?生下的孩子如果是女孩,长到11、12岁肯定 又会被糟蹋。哪怕是这些女乞丐是神经病,她们的性也应该得到保护,怎能这样被人蹂躏?”
促使李女士打电话给本报“反性骚热线”的原因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前两天,她发小女孩的肚子又大起来了 ,小女孩又怀孕了!
记者决定,今晚按李女士的提示,到南昌百货大楼旁边的小巷子一探虚实。
八一公园,乞丐女儿被人打昏遭到强暴,八一纪念塔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按住乞丐妈妈实施轮奸,小巷子 里三四个男人朝她们张开魔爪......
乞丐母女血泪控诉性侵害
昨晚,在去找乞丐母女的车上,记者非常担心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读者投诉是假的, 没想到见到乞丐母女后,不但从乞丐母女口中证实了确有其事(孩子的数量与读者投诉有出入),还听到了许多悲 苦的故事。
像炸蝠一样捆成堆的孩子
晚上7点40分,记者在中山路东口下车后,直接朝对面的百货大楼走去,刚走几步,就发现一个看上去约十 三四岁的挺着大肚子的女孩,她手上抱了一个小男孩手里拽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个要钱 的铁盒。
记者马上想到眼前的女孩就是李女士所说的乞丐女儿,抬眼看四周,并未发现乞丐妈妈,也许乞丐妈妈在别处要钱 。
记者转身跟在女孩身后,女孩走到中山路好口福的门口停下来,放下两个孩子,把捆在腰间的一个装化肥的袋 子取下来平铺在地上。
女孩在铺化肥包装袋时,两个调皮的孩子一个跑一个爬。
女孩不时把爬远的小男孩拖回身边,嘴里叫着”宝宝,不要乱动”。女孩铺好袋子后,拿出一条布绳,一端拴在自 己的腿上,另一端捆在两个孩子的腰间,两个被系在一起的蓬头垢面孩子左摇右摆,像一根竹篾上的 两只蚂蚱。
“你妈妈今晚没有来吗?”记者朝铁盒扔了一个硬币问女孩,女孩边磕头边说:妈妈生病了,要等一会儿才能 过来。
捆在布绳上的小女孩向记者伸出脏兮兮的手,记者又扔了一元钱,小男孩也向记者伸出手,记者赶紧 翻包找硬币。
女孩推开小男孩的手训诉道:“阿姨己经给了,你还要?快谢谢阿姨!”记者一阵心酸,起身到好口福买了几块钱 煎饺给女孩,女孩谢了又谢。看着女孩隆起的肚子,记者欲言又止。
八一公园遭强奸
等女孩和两个孩子吃完煎饺后,记者狠心问出了那个在心中折腾了好久的问题:“哪个孩子是你的?”女孩指 指小男孩说:“这个是我生的,”又指指小女孩“那个是我妈妈生的。”
“你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是被坏人害的。”
“你可以说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有一天晚上,我在八一公园捡破烂,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昏过去了,然后就被坏人害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醒来后知道自己被坏人强暴了吗?”
“我第二天才醒来,当时我不知道被强暴了,我的头很疼,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去找妈妈,我记得我在火车 站住过,有一个老太太就把我送到火车站,我找不到地方又跑回了八一公园,过了三天我妈妈找到了 我。”
“你发现自己怀孕后,为什么没有把孩子打掉?”
“我妈妈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们是要饭的,叫我们走开,我们也没有钱打孩子”
“生孩子更花钱,你的孩子是在哪里出生的?”
“在老福山的一家私人诊所,她们是好心人,没要我们的钱。”
“你做月子了吗?”
“没有,能下地后我就出来要钱。”
“你这样根本养不起孩子,有没有想过把孩子送给别人?”
“我都17岁了,我养得起孩子。我生的是男孩,有人劝我把孩子卖掉,我不想卖”女孩说自己17岁了,看 上去就像一个13、14岁的小女孩。
“为什么?”
“我自己是被爸爸赶出来的,如果我又把自己的孩子卖掉,别人一定会骂我,骂我有人生没人养 。”
记者转过脸去,强迫自己把快流出来的眼泪压回去。
路边遭恶男人欺骗
已经生下的孩子舍不得给人家,可以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可是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呢,女孩为什么 又要生下来?
女孩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嫁人了,这世上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只想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供他们上学,老了就依 靠两个孩子。”
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17岁的小母亲说出这种话,也许是受够了男人欺凌。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骗子 男人留下的。
有一天她在路边睡觉,一个男人跟她说,他可以养活她和她的孩子。女孩见他自称是丰城老乡,就信了他,跟他住 到了一起,一个月后,女孩把怀孕了的消息告诉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马上溜掉了,还欠下了几个月的 房租没交。
女孩肚里的孩子己经六个月了,“9月份就要生了”女孩子说这话时,语气中有一丝丝幸福,仿佛肚子里怀的 是爱情的结晶。
跟女孩聊了一会儿,乞丐妈妈来了,正如那位投诉的读者所说,母女俩皮肤白晰,虽然衣裳褴褛,但五官轮廓 确实比一般的乞丐长得好。乞丐妈妈一脸病容,对记者揣着十分戒心。
记者只好道出身份,乞丐妈妈低下头,那张在悲惨命运中浮浮沉沉的脸轻微地痉挛,泪如雨下。
被扫地出门卖血为生
乞丐妈妈叫周玉玲(化名),丰城人,丈夫搞推销挣了些钱找了个情妇,闹着跟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不肯,变 心丈夫就打她骂她,不给她一分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周玉玲,每个月来月经都是用报纸或者破布 应付。
在一次打架中,周玉玲打翻了煤油灯,火烧着棉絮,最后烧毁了房子,周玉玲从楼上跳下结果背部摔伤缝了几十针 ,周玉玲的丈夫趁机对外说周玉玲有神经病烧自己的房子,并以此为由和周玉玲离婚,周玉玲一无所有地被扫地出 门,一双儿女判给了丈夫。
周玉玲的父母早就不在人世,仅有一个哥哥,但因为哥嫂不和,离婚后的周玉玲在哥哥家住了一段时间,于9 3年来到南昌,最初靠捡破料为生,后来考虑到两个孩子要上学,跑到红十字医院卖血,180元500cc,周 玉玲有时一个月卖两次,有时一次性卖1000cc,医生不肯,她就哭着不肯离开。
她把卖血的钱交给两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但却没有起到供孩子上学的作用,钱全部被那个变心丈夫花光了。周玉玲 说她卖血卖了几千块,自己最多用了一百多块。
后来,医生不肯再要周玉玲的血,医生说周玉玲血检呈阳性,但没告诉她生的什么病。这时,周玉玲也发现自 己卖血的钱非但没有用在孩子身上,大一点女儿还被赶出家门天天流落在火车站。
周玉玲找到女儿,把女儿带到南昌一起要饭、捡垃圾。
Ben225111
23-09-2008, 12:09 P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八一纪念塔下被人轮奸
要钱时和女儿在一起,捡破烂时母女俩分头行动,就是这种分头行动,母女俩都遭人强奸。
有一段时间,周玉玲经常在八一广场捡垃圾,累了就睡在八一纪念塔下。某一天下午,有两个穿着打扮不错的男子 对她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捡什么垃圾,去我家里帮我洗洗衣做做饭,我们养活你和你的孩子。
”周玉玲不相信世上有这种好事,没有答应。
谁知道到了深夜两点钟,那两名男子返回来,一个按住她的身体和嘴,一个强暴她,两个丧心病狂的男子硬是在英 雄的纪念碑下把周玉玲给轮奸了。
“你没想过报警吗?”记者问周玉玲。
“像我们这种要饭的,谁会理我们?想把孩子打掉,医院不接收我们。”
“现在孩子都三岁多了,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别人说我随地小便是神经病,我哪是神经病,医生说我的肾脏坏了,我现在根本憋不住尿, 像小孩子一样自己会尿出来。
我很久没有穿过内裤了,因为来不及脱,有时连候蹲下去都来不及,就站着尿。你说我这样的人还能 怎么做?
等她长大一点,我就让她去打工,给别人洗盘子。”
女儿被人强暴有苦难言
在母亲的心里,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强暴,那是怎样的心情?周玉玲根本不意愿去回忆女儿被强暴的事,当时 她就坐在广场上等女儿,等了一晚上没见女儿回来,第二天找遍了八一公园也没找到。
第三天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只穿着一条短裤神志不清的女儿,她没想到不到15岁的女儿已经遭人强暴 。
一个月后,发现女儿呕吐不止,立即带女儿上医院,证实是怀孕之后,周玉玲想给女儿打胎,身上的钱不够,医生 不肯接收她们,医生说:“要饭的还打胎,赶快走开。”
“现在你的女儿又怀孕了,如果医生肯替她做手续打掉孩子,你意愿吗?”
周玉玲看着女儿说:“她说她想生下来,就让她生下来,我不好强迫她。”
“听说,你们晚上睡在巷子里,有男的想强奸你们。”
“有啊一一”周玉玲拖出一个长长的尾音,那是被蹂躏得麻木了的无奈,“有时一个男人,有时两个男人,有 时三四个,两个以下的男人,我们和他们对打,有时打得过,有时打不过。三四个男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我就 求他们不要动我的女儿,我让他们糟蹋。”
最大的愿望
周玉玲现在最大的愿望是把病治好,然后挣些钱送女儿去学门技术,这样要钱不是办法,最后再把儿子接出来 ,供他上学。
周玉玲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是被赶出来了,还是在家里。她一直不敢回去看看儿子,因为她现在没有住的地方, 还不能把儿子带出来。
引起新华社关注
6月10见报的《乞丐母女长年遭到性侵犯》引起了新华社的关注,昨天一大早记者就接到新华的记者打来电 话,他们想对乞丐母女进行采访。
江西电视台的记者也打来电话,他们要用摄像机录下可怜的乞丐母女的生活状况。记者将非常乐意带他们去见乞丐 母女。
记者手记
昨天晚上采访结束后,记者心里非常不爽,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没有人性的真相,还因为记者第一次在采访中 跟围观的人吵了一顿。
采访过程中一直有人围观,他们大部分人带着一副瞧热闹的表情。周玉玲哭时,一个男子非常刻薄地说:“这 有什么好采访的?她们是职业要饭的,是骗人的,不值得同情,应该叫她们滚开。
”记者本来就为乞丐母女的遭遇义愤填膺,一听这话,火腾地上来了,站起来对围观的人说:“不要围观,如果看 着可怜就扔点钱。
”那位刻薄的男子张着双臂说:“看看,什么记者,还不准人看,凭什么不让人看,这种要饭的街上天天有,还不 让人看?”记者大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觉得她们不够可怜吗?”刻薄男子也提高了声音“有什么可怜?她们 是自愿和男人发生关系!”
记者低下头不再理他们,可是记者的心似乎要被“可悲、可怜、可恨”儿个词撞得四分五裂,可悲啊、麻木不 仁啊!如果破坏森林会让地球失去最后一滴水,那么麻木不仁会让人类失去最后一漓哭泣自己的眼泪 !
社会上经常发生罪恶、悲苦的事,就是因为有些人习惯了对罪恶、苦难视而不见!当不幸降临在这些人时,他们该 用什么来哭泣自己?!
《法制日报》:我们想给她们法律上的援助;妇联: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安置她们的生活;罗女士 :我每个月想资助她们儿百元,刘先生:我乡里有一栋两层楼的房子,可供她们长期居住,可是一一遭受性侵犯的 乞丐母女神秘失踪
记者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6月10日晚上,从7点到10点,记者和新华社的两名同行在中山路百货大 楼一带走来走去,热切的心一点一点冷下去:遭性侵犯的乞丐母女不见了!更令人感到不安的是,平日下雨天也能 随时见到三四个乞丐的中山路东口,竟然没有一个乞丐,直到8点30以后,才来了一个乞丐小男孩 。
以繁华著称的中山路东口突然变得格外清冷,走在雨后的街上,甚至感觉有阵阵寒意袭来。除非下暴雨几年来每晚 都会出现在中山路东口的乞丐母女哪里去了?
麻木的男子
没有发现乞丐母女,只好和新华社的同行一起向路边的人打听消息。在中山路东口两侧居住、上班的人几乎都 认识乞丐母女,他们也觉得奇怪,天天来的母女乞丐怎么今晚看不到人影?
一些群建议记者寻找范围扩大一点,记者照办,可是连普通的乞丐都没发现。
返回6月9日晚上见到乞丐母女的好口福门口,一个自称非常了解乞丐母女情况的无业男子,摆着一副小题大 作的表情跟记者说:“她们的收入比我还高。她们生孩子也不是别人强奸的,是自愿的,她们以前住过的两个地方 我就知道,我几次亲眼看到她们和另外几个叫花子一起走进一间平房,她们就是职业要饭的。
你们啊,没事找事。”
“她们会偷别人的东西吗?”新华社的记者插了一句。
“不会,她们从来不偷东西,就是职业要饭。
”看着眼前无业男子不屑一顾的表情,记者突然想起6月9日采访时,有两个男子也是他这副腔调和表情,当时还 有一个擦鞋的妇女对记者轻声说了一句: “不要理会那些男子,他们还不是会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当时记者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擦鞋妇女说的欺侮就是对 乞丐母女喝斥之类的。
现在听无业男子自己说几次亲眼看到乞丐母女和别的乞丐一起走进平房,马上想到,一个男子没事跑到乞丐聚集的 地方干什么,而且还是几次,有问题。可惜,记者没有证据,不好发问。
善良的女性
相比之下,女性就要心善得多,临近广场的一家小卖部有五六个女营业员,她们也经常看到乞丐母女在门前讨 钱。
但是她们从来没有岐视过乞丐母女,也不认为乞丐母女是好吃懒做职业要饭的。
一位三十来岁的营业员说:“谁有那么蠢,亲自生孩子讨钱?她们经常捡垃圾,连几分钱一个的汽水瓶都不放过, 可见不是那种不想做事专门要饭的人。”
当记者说出乞丐妈妈肾脏有病憋不住尿时,她们恍然大悟:“难怪她老是穿着一条很大很宽的黑裙子,时不时 蹲在地上,原来是怕别人看见她小便失禁。
”另一位二十来岁的女营业员向记者提供了一个细节,她说:“小姑娘刚刚生下孩子的时候,我还逗她,这么小就 生孩子,哪一个孩子是你的?
当时小姑娘还哭了,她说:我是被人害的,你可不可以不把他当成我的孩子。”
《法制日报》提供法律援助
整整三个小时,乞丐母女经常出现的地段,只有一位形单影只的乞丐小男孩。
记者和新华社的同行一样,非常希望尽快找到乞丐母女,以给他们提供帮助,报道见报后,记者不但接到很多热心 读者打来的电话,还接到许多同行打来的电话,《法制日报社》一位记者打来电话,表示非常愿意给乞丐母女提供 法律上的援助,一无所有被丈夫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母女双双被强奸,上医院打胎被拒绝,这一切都可通过法律程 序来解决白妇联:妥善安置她们。
市妇联妇女儿童维权中心权益部高部长,一看到报道,非常气愤,尽管周玉玲一家是丰城人,按规定属于省妇 联管,但高部长表示,她们非常愿意配合各单位部门的工作,妥善解决周玉玲一家的问题。
6月11日,记者来到省妇联,省妇联办公室的副主任李素瑾、妇女儿童维权中心的权益部部长李桂菁都明确表示 :我们有权力有义务送她们回家,找到周玉玲了解清楚她们的情况之后,将她们送回身份证所在地,要求当地政府 好好安置她们一家。
如果需要报案,我们将会同各相关单位,力求完善安置好周玉玲一家。
李素瑾主任还对记者说:“找到周玉玲后,立即通知她。”
罗女士:每月资助儿百元
刚到南昌来做生意的罗女士看到本报的报道之后,立即给本报打电话,她先是声谴了强暴乞丐母女丧尽天良的 行为,然后询问了周玉玲一家现状,最后表示她愿意每个月资助周玉玲一家几百元钱,刘先生:提供一栋两层楼的 房子
安义县的刘先生是位公务员,他看到报道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该给周玉玲一家什么帮助?目前而言,帮助周 玉玲母女逃脱身体的蹂躏和摧残是最紧要的。
因此他打电话给本报,愿意把乡里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楼的新房子,长期给周玉玲一家居住。
本报记者:乞丐母女哪里去了?
每接到一个愿意提供帮助的热心读者的电话,记者的心里就泛起阵阵感动,记者非常想把这一切马上告诉周玉 玲,可是她们哪里去了?10日晚上采访时,有人说可能是被收容所的带走了,也有人说街上突然一个要饭都不见 了,也许是被警察撵走了。还有人说,她们也许回丰城去了。
那天,记者走时,曾对周玉玲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不是只想写篇报道就了事,我想帮助你,后天〈11号〉 晚上,我还是到百货大楼这一带来找你,这几天你不要乱走,好吗?”周玉玲点点头,应一声好。
10日晚上,没有见到周玉玲,约好的11日晚上能见到周玉玲吗?倘若见不到她们,记者将全 力寻找她们!
Ben225111
23-09-2008, 12:15 P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乞丐母女准时赴约
“你们昨晚到哪里去了?我们找了你们好久。
”这是6月11晚记者见到乞丐母女说的第一句话,同时脑袋里滑过电影《一个都不能少》中一个画面,代课老师 魏敏芝,在镜头前泪流满面:张慧科,你到哪里去了嘛?记者的心里酸涩得紧。
乞丐女儿抬起头说:“昨天傍晚下好大的雨,妈妈身体不舒服,就没出来。”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有很多人愿意帮助你们,其中有一个女士愿意每个月资助你们几百元钱,一位安义的 先生愿意把一栋两层楼新房子无限期借给你们居住,你们愿意吗?”
“当然愿意,”从来没有直视过记者眼睛的乞丐妈妈拉直了脖子看着记者,“这还有不愿意的? ”
开心保洁员
按照事先的约定,记者拨通了新华社、法制日报、省电视台等同行的电话,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在接到电话 后立马打的赶来。现场聚集了上百名围观的群众,几个拿着11号的《都市消息报》的读者,看一眼报纸,再看一 眼周玉玲,点点头,扔下一把硬币。
各媒体同行陆续赶到,手忙脚乱的记者向他们介绍周玉玲一家的情况。
一时间,摄像机、照相机灯光闪烁,各媒体记者你一句我一句接连发问,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者大放厥词“都好几 年了,天天躺在街上要钱,身上又脏又臭,早就该抓起来曝光。”、“超生游击队,罚款。”
见此情景,记者又做起了解释工作。听到记者解释,大部分围观者都对周玉玲表示同情。
一个负责此路段清洁工作的保洁员,将记者拉到一边几乎是用责怪的口吻对记者说:“她们都来五六年了,你们怎 么现在才来?”“是啊,都五六年了,你们天天看着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
”记者反问保洁员,保洁员嘴角一翘“我们扫地的又不知道你们的电话,不过,你们来了我们也高兴,解决了她们 的问题,就减少了我们很多工作,她们很会制造垃圾。”
半路钻出申冤小孩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它媒体同行提议去周玉玲火车站居住的地方看看。
为更真实地了解周玉玲一家的生活,十余名记者和周玉玲一家等2路公交车。省台的记者正在认真拍摄周玉玲一家 等车时的表情,忽然,6月10晚上,中山路东口那位惟一的乞丐小男孩挤到记者面前说:“阿姨,我婆婆被人杀 死了。”小男孩一句话把大家吓一跳。
据小男孩自我介绍,小男孩名叫谢晓栋(化名),景德镇人,今年9岁,6岁时父母离异都不肯要他,一个好 心的婆婆收养了他。2002年10月,谢晓栋的婆婆因房产纠纷被抓去派出所询问,从派出所出来后,身体一直 很好的婆婆突然出现昏迷,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谢晓栋认为婆婆是被人害死的,用烟盒写下冤情几个月来四处乞讨,希望能有一个“当宫的”看到的他“状子”为 婆婆申冤。
20多天前,他又来到南昌,6月7日,有一位阿姨和一位警官看了他的状子,带他到省高级人民法院递“状子” 。
兴奋的谢晓桥、在烟盒纸下写 2003年6月7日,最难忘的一天、人权的一天、生存的一天,在此祝好人长寿、好官一生平安。
记者问他为什么会选择我说那番话,谢晓栋说看到记者在帮助她们(周玉玲一家),觉得记者也 能帮助他。
记者非常感动,要谢晓栋跟着记者先到周玉玲家,然后再安排他。热心而正义的省电台的记者,在听到谢晓栋的遭 遇之后,要求谢晓桥先住到省广电招待所,等把周玉玲一家的安排妥善,再解决谢晓栋的事。
公交车上,周玉玲一家表情平淡,虽然有那么多人在关心她们,在帮她们解决问题,但是她们脸上没有明显的 喜悦,是不是一个人在苦水泡久了,牵动开心表情的肌肉就僵硬了?
谢晓栋完全不一样,他思维敏锐,满脸愉悦,从他透亮的目光中看到一种叫希望的神采。
九曲八弯十拐
在火车站下车后,一行人跟着周玉玲一家穿过一个地下通道、爬上一条小路、拐进一个泥泞巷子、走过一段铁 轨......弯来拐去,最后进了一个狭长危房似的院子,潮湿的木板楼散发着浓浓的霉味。
周玉玲就住在二楼的一个单间,十几个记者刚走上楼梯,就听见走在前面的记者喊:“分批上,分批上,楼道承受 不住会蹋掉”。
记者此时已经上了二楼的楼道,感觉脚下像地震一样晃荡得厉害,小腿本能地发软,记者立即挥手示意后面的 同行等会儿再上。
走进周玉玲每月80元租来的屋子,一股掺杂着尿躁昧的发霉的空气像毛毛虫一样漫延全身,露出来的手臂钻出一 片鸡皮疙瘩。
屋子两侧挂着捡来的上百件花花绿绿的衣服,将长形的屋子推向压抑的空间。脚底的木板踩上去没有木质的舒适, 倒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松软,仿佛随时可能一脚踩穿木板。
本报的热心读者罗女士双臂交叉搓揉了一下寒毛竖立的手臂,走到周玉玲身边,拿出三百元钱说:“我今天先 给你三百元钱,以后我们还会帮助你做点小生意,长期靠别人救济不能解决问题,最重要的是自力更生,开始阶段 ,我会资助你,解决你的基本的生活问题。
”罗女士还问了周玉玲的大女儿愿不愿意边学技术边工作,并劝她把孩子打掉,找医生、打胎的钱都不用她操心。 周玉玲也劝女儿把孩子打掉找一份稳定的工作。
也不知女孩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打胎非常危险,不愿意去做人流。
罗女士说她改天再给女孩做思想工作,罗女士名叫罗丽招,是洁利来感应设备有限公司江西办公处的负责人, 家境一般,但非常热心,极富同情心,不忍心看别人受苦。她女儿也非常支持她帮助周家母女。
5月份,正是非典肆虐的时候,罗丽招还向s O S儿童村捐赠价值近两万元的感应设备。
拯救计划
各媒体目睹了周玉玲一家的生活现状之后,都将用不同的方式帮助她们。省电视台还将到丰城了解情况,为周 玉玲争取她该获得的权力,顺便带周玉玲看看自离婚后就没见过面的儿子。本报除了和省电视台的同行一起去丰城 进一步核实一些情况,还将和愿意提供房子的安义的刘先生取得联系,尽快安排他们见面。
这几天关心周玉玲的读者越来越多,有些读者不单想在物资上帮助周玉玲一家,还希望能找出强暴他们母女的 混蛋。
有一对夫妻用免提打来电话,妻子说:“那种混蛋应该抓出来枪毙。”丈夫在一旁插嘴说:“不,应 该活剐!”
6月13日,本报带她去丰城见十六年来未曾谋面的儿子,并为她们争取到每月208元的低保 。
乞丐母女终于笑了
梳条麻花辫
一条延伸希望的铁路,从两排破败的房子中间穿过,三岁的橹橹坐在铁轨上,风掠过她蓬松的黄发,小小的脸 上泛起一层细细的幸福、宁静,让人想起暮归时分眺望山外的牧童。
“小家伙,带我们去见你妈妈,今天我们要带你妈妈去丰城。”记者拍拍橹橹的小脑袋,橹橹像兔子一样冲进只能 容一个大人通过的巷子里。
惟恐记者跟不上她的速度,橹橹总是在拐角的地方等我们,等我们看到她时,她又往前跑。
我们上二楼时,橹橹早己告诉她母亲记者来了。
病怏怏的周玉玲听记者说要带她去见儿子,赶紧说:“你们等一下,我梳个头。”周玉玲的儿子生下来八个月就被 婆婆抱走了,从此再没见过面,距今己有十六年多。
周玉玲倚在门口梳麻花辫时,记者第一次看到她平日那两道紧锁的眉悄悄地展开,脸上透出浅浅的笑,记者随口说 了一句并不好笑的话,她竟然笑得一脸灿烂。
周玉玲的大女儿以为妈妈要去几天,要妈妈留些钱,本报的谢轮主任拿出一百元钱给她,她抱着儿子也笑得一脸幸 福。
在去丰城的路上,记者不时回头看看坐在后座的周玉玲,她神情复杂,紧张、严肃中掺杂着些许 激动。
“你现在感觉如何?”记者问她,“有点紧张,怕他不认为我这个妈妈。”周玉玲搓着手里的塑料袋说 。
轰动一条街
下午两点钟到达丰城东方红大街,周玉玲走在前面带路,不时有熟人朝周玉玲打招呼:“来了?”“、你回来 干什么?”。
也许是本报一行人引起了人们的好奇,走进周玉玲原来居住的巷子,从房子里特地走出来打招呼、问情况的左 邻右舍更多了。
众人围在周玉玲前夫家的门口七嘴八舌,纷纷猜测周玉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当听说周玉玲是报社的记者带 来见儿子时,邻居们一脸莫明其妙,有的说:“你儿子不这里住,在新建县他奶奶家,你跑到这里来看什么?”有 的说:“你儿子也不在新建县,被他舅舅带到外面打工去了。”
周玉玲的前夫刘河梢〈化名〉不在家,听他现在的岳母说到乡下给人送煤碳去了,要晚上才能回 来。
刘河梢现在妻子听到吵闹声从楼上下来,面对记者的提问丝毫不紧张,有问必答,她指着新做起来的空空荡荡的房 子说:“你看,这房子就是我和刘河梢结婚后做起来的,不关周玉玲的事,她原来的房子是她自己烧的,她儿子从 来没有跟我们一起住过,她到这里来见什么儿子?”。
周玉玲说: “我儿子怎么没有和你们住过,你们做新房子的时候,他不是天天在这里做事?你们给酱油厂打工的时候,我儿子 不是到处给人家送酱油?我虽然没有见到他,但是有人告诉过我。”
周玉玲跳楼一事,有的领邻居说是在烧房子那天跳楼的,有的邻居说是打架跳楼后周玉玲才烧的房子,刘海梢 的大妈当时在场,她说那天两口子吵架把房子烧着了,周玉玲从楼上掉了下来。
邻居说法不一,有人建议记者到居委会了解情况。
引起一场争吵
记者一行人刚挤出人堆,身后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转身一看,周玉玲的邻居跟刘海梢的现任妻子吵了起来 。
周玉玲的邻居拉开自家的大门朝周玉玲喊:“进来坐,进来坐。
”然后冲刘海梢的现任妻子说:“我还要把她请到我屋子里坐,等下我还要请她吃饭,你管得着吗?
不要说她以前是我的邻居,就是一个不认识的要饭的,我把她请我家里来,你都没资格管!
这路是你家的?就只能你一个走?要饭的就走不得?”
见记者走过去,周玉玲的邻居比划着对记者说:“你评评理,这路是她家的吗?
凭什么不让人家周玉玲到这里来,骂我把臭要饭的、卖淫的带到这里来,要饭的就不是人了?何况周玉玲还是以前 住在一条街上的邻居。”
“她为什么单单骂你?周玉玲并不是你带进来的。”记者问。
“半个月前,周玉玲带亲着几个孩子回来看儿子,没有看到儿子就坐在路边休息,我看她可怜,就把她叫进屋 来坐了一会儿,请她吃了点东西。周玉玲走了,刘海梢的老婆就找我吵架,骂我把要饭的、卖淫的往家里领,今天 周玉玲来了,又以为是我带进来的。”
一个上了年岁的阿婆把记者拉到一边悄声说:“周玉玲可怜呐,如果有人帮她一把治治病,就算是做了一件天 大的好事。说句良心话,刘海梢也可怜,老婆没工作,自己身体又不好,眼睛高度近视,他们一家现在也是靠救济 过日子,可怜呐。”
澄清一个谎言
东路社区居委会,接待记者的是刘冲娥书记,她的一席话吓出记者一身冷汗,她说:“周玉玲母女好吃懒做, 以前给她们介绍过洗盘子的工作,她们自己吃不了苦,不愿意干。
周玉玲的女儿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叫她走,她就跟着走,她还嫁过一个男人生过一个儿子。”
嫁过男人生过儿子?
她的儿子不是被人强奸所生?
记者脑袋顿时一片空白,立马抽身到走廊外面,问周玉玲:“你给我说实话,你女儿的儿子到底是嫁人生的,还是 被人强暴生的?我这样帮你,你可不能骗我。”
Ben225111
23-09-2008, 12:20 P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我没有骗你,就是因为你跟我非清非故却这样帮我,我才对你说实话,我女儿的儿子确实是在八一公园被人强奸 生下的。”
“那为什么他们说你女儿嫁了人?”
“我想把我女儿的户口和我的户口放在一起,有一次我带着她们到居委会办手续,他们看到我女儿给儿子喂奶 ,他们问孩子哪里来的,我当然说嫁人生下的孩子,我怎么敢说我女儿是被人强奸生了孩子。”
“居委会给你们介绍了一份工作,你们不愿做,有这回事吗?”周玉玲指着身下流出来的一滩尿说:“不是我 不愿意做,是老板嫌弃我们。”
亮起一路绿灯
刘冲娥书记因为不太了解周玉玲一家情况,打电话叫居委会主任周荣香介绍情况。
周荣香一见到周玉玲就说:“是个可怜人,她跟丈夫离婚后,带着女儿在垃圾场旁边搭了一个篷子,以捡垃圾为生 ,她那时住的地方离我家住的地方很近,我常给她们送些穿的用的,按照当时的低保要求居委会还送过钱给她们。 ”
说到低保,本报的谢轮赶紧说:“像她们这种情况,能不能办个低保?”
周荣香主任说:“完全可以,要不是她们这几年离开了丰城,不然早就办了,他的前夫就是我们的低保对象。 不过,办低保按规定一年办一次。”
“能不能按作特殊情况处理?”谢主任问。,
周荣香主任刘冲娥书记两人对视了一下同时说:“要不向街道办反应情况?”
周荣香立马带领记者一行人赶到剑光街道办,街道办专门负责低保工作的陈航萍、陈璇在听完介绍之后,二话 没说,打电话向民政局请示,得到的答复是:立刻办,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记者、居委会、街道办的工作员都展开了舒心的笑容,接下来的工作有条不紊,拿表、填表、 一级级盖章,最后,民政局低保办的罗保华科长拿出公章重重压下去,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一股 暖流和惬意。
回南昌的路上,有瑞金的读者打来电话,说是他有个27岁的表弟,在农村盖了新房子,问周玉玲的女儿愿不 意嫁过去,周妈妈的回答是暂且不谈婚嫁。
另外,本报将由社长带头全体员工于6月17日星期二为周玉玲一家义卖,卖报纸所得全部捐给她们,有读者 表示很想加入义卖的行列,本报非常欢迎!
社长带头为乞丐母女义卖
目睹过集团老总为给业务员做试范亲自上街推销产品,没有昕说过老总为帮助他人带领全体员工上街义卖,今 天,本报的付社长就率领全体员工为遭受性侵害的乞丐母女卖报纸,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新华书店门口,像报童一 样叫卖,让南昌人民在目瞪口呆之余感动了一把。
明白真相纷纷掏腰包
今天上午9点,付社长带着本报主力部队在广场新华书店一出现,就引来过往人群纷纷驻足观看,见本报的员 工每人手里拿着一摞报纸,以为是在搞普通的促销活动,后来看到“为乞丐母女义卖”的条幅,听到本报员工的解 释,纷纷掏腰包或买份报纸或直接捐款。
一直在关注本报《乞丐母女遭受性侵害》的热心读者也匆匆赶来表示他们的心意。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扔下一百 块钱就走人,问他姓名,他不肯相告。一位不过10来岁的孩子,没有父母的陪同,拿上自己平日攒的10元零用 钱认真地投进募捐。
两位老夫妻要求面见周玉玲一家,想当面给予资助。
本报前先前已资助过周玉玲一家300元钱的热心读者罗丽招女士,今天带着女儿一起到现场买下20份报纸 ,然后又拿着20份报纸去卖。天地人广告公司的老总看到本报的连续报道之后,特地带着手下十几名员工加入卖 报的行列。
冷漠过客令人心寒
虽然本报义卖的员工尽量做到边解释边卖报纸,但是有些人就是铁石心肠,5毛钱买份报纸为乞丐母女尽一点 微薄之力都不愿意。
记者曾拦住一位一身名牌打扮的中年妇女说:“您好,有对乞丐母女双双被人强暴生下孩子,我们现在正在为她们 义卖,所有卖报纸的钱都将捐给她们,买份报纸献份爱心吧?”贵妇人,看了一眼报纸上乞丐母女的图片直接走了 。
过火的是一名40多岁四肢健全的男子,在记者面前走来走去,说自己是下岗职工,经济如何困难,日子如何 难过,还不如乞丐,要捐应该捐他们这些“可怜的”下岗工人。
还有一位瘦精的中年妇女,不但不买报纸,还朝记者狠狠瞪一眼,好像记者骗了她5毛钱。
好在绝大部分人都愿意分一点爱心给乞丐母女,拿一元两元买一份报纸,有些人还主动问记者买报纸 。
不法保安无理撵人
书店门口,众人在为乞丐母女献爱心,新大地门口,不法保安却在喝斥周玉玲一家,不准她们坐在门外,赶她 们走。
昨天记者告诉周玉玲一家本报要为她们义卖,一大早她们就过来了,但是看到很多人,怕引起围观,一直站在新大 地前面的停车场,后来阳光太烈了,周玉玲就带着孩子坐到新大地入口阴凉的台阶上,谁知道几个凶神恶煞没有穿 保安制服自称是保安的男子,跑出来恶声撵她们走。
几家电视台的记者正好找过去采访她们,几名男子又挥手阻挠拍摄,扬言谁拍就砸了谁了机子,并蛮横拉住记 者们的衣服推来扯去,差点动粗。
几名男子口口声声说新大地门口是公共场合,既是公共场合,又说乞丐坐在那里会影响他们做生意的形象,真不知 道到底是谁影响了公共场合的形象。
手机小贩善心大发
十几位坐在新华书店门口据说见过周玉玲一家的二手机商贩,起初对记者的卖报行为不但不以为然,还一个劲 地调侃记者,要记者把手机和小灵通卖给他们就买20份报纸。
后来听说乞丐母女的连续报道就是记者写的时,全部站起来,要求一起卖报纸,今天的报纸卖完了,他们每人拿上 一叠前几天的报纸,使出平日收购二手手机的口才游说过往人群买报。
遇到说不明白的问题,还会叫记者过去解释。
记者的一些朋友今天每个人特地买了十份报纸,一位在江西涤纶厂上班的朋友,顾不上刚下夜班,特地到记者 卖报的地方捐了50元钱,捐款之后,睁着一双想睡觉的眼睛跟记者一块儿卖报。
乞丐母女新居依山傍水
昨天下午,记者和本报谢轮主任到安义,察看刘先生借给乞丐母女长期居住的房子,结果记者差点不愿回南昌 ,因为房子的环境实在太好了,独门独院,依山傍水,空气清新,记者好想住下来。
房子就在路边,包括院子占地一千多平方米,房子自建成后就没人住过,但是有自来水、吊扇、床、衣柜等, 院子里有水质甘甜的井水,院子后面有12间水泥猪舍,可以养猪、养鸡,还有大片空地可以种果树、栽花、养草 、种菜。
与房子一墙之隔的是一所学校(周玉玲的孩子可以进里面上学),学校隔壁是乡镇卫生院,乡镇卫生院隔壁是 乡镇派出所。
刘先生说,他已经跟希望村(化名,刘先生不愿意刘太多的人知道乞丐母女住在哪里,以免她们遭到歧视,他希望 周玉玲一家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的村支书说好了,明年村里重新分田时,可以分些田和地给她们种,平日里还 可以让她们到村委会打扫一下办公室,每个月补贴她们百来块钱。
房子对面正在筹建旅游渡假村,待渡假村建好后,刘先生的房子肯定身价百倍,记者问刘先生自答应把房子借 给周玉玲一家后,有没有后悔过,刘先生非常肯定地回答:“没有!”
记者相信,乞丐母女搬到新家后,一定会越来越好,就像院子里随处可见的纯白色的野花,虽然无人浇灌,但 给它们一寸地,它们就能开出满地的娇艳和自信!
去安义的路上,乞丐女儿说:有房子住,不用要饭,做点事养活自己,多好啊:面对新家,乞丐妈妈说山上很 多柴禾,不怕没饭吃。
乞丐母女回家
理解•沟通•憧憬
前天,本报社长带头为乞丐母女义卖,昨天,记者送周玉玲一家去安义新家,一大早,热心读者罗女士又托记 者给周玉玲带500元钱及大量衣物,一切都朝着一个完美的结局发展。
可是当记者见到周玉玲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发火。前天就跟周玉玲说好了,昨天带她们到安义新家,要她们好好准 备准备,她们当时还很开心地满口答应,记者昨天早上去接她们时,周玉玲正在洗衣服,大女儿周彩〈化名〉还在 睡觉,家里一切如故,不见一个打好的包裹。
记者问周玉玲:“我不是跟你说了今天走,你怎么还没准备,我们报社为给你搬家,特地开了一辆箱式卡车过 来,你是不是不想去安义?
”周玉玲扔下正在清洗的衣服说:想去啊,没什么可准备的,带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可以走了。”
周玉玲叫醒女儿,从衣架上取下几件衣服装进袋子里就跟着记者走。周玉玲散漫的态度令记者非 常不舒服。
只带儿件衣服,这不是去“做客”吗?难道周玉玲只想去安义新家看看,如果不满意,马上回南昌?在车上,记者 忍不住问周彩:“你跟我实话,你们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去安义?不然为什么就带几件衣服,被子呢,碗筷呢?剩下 的那么多衣服呢?”
Ben225111
23-09-2008, 12:26 P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三)
周彩告诉记者,平日用的碗筷都是别人的,被子被妈妈尿得满是尿躁昧,带去新房子不好,到了安义找别人要 床旧被子。
剩下的衣服都是妈妈的,都有洗不净的尿臊味。周彩说:“你以为我想要饭?我虽然有孩子,可是一个女人,找份 工作就能养活孩子。
我跟着我妈妈一起要饭,还不是因为我妈妈有病,身边时刻需要人,做孩子的怎么能不照顾自己的妈 妈?
我们怎么会不想去安义呢?有房子住,不用要饭,做点事养活自己和妈妈,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多好啊。”周彩悄 悄跟妈妈商量,她们要养母鸡,下多多的蛋,可以卖,还可以自己吃。
讨价•还价•置家
中午时分,把周玉玲一家送到安义新家之后,来不及问她们对新房子的印象,马不停蹄地和刘先生派来的前来 接应的宋先生去镇上买生活家居用品。
从油、盐、米、刀、锅、灶碗到床、被子、桌椅、扫帚、热水瓶、打火机等等,甚至洗衣的刷子都买 了。
为给周玉玲一家多留些钱,记者货比三家,跟杂货店的老板“斤斤计较”,8块钱一个的桶“砍”到7块,2 块5一个的脸盆“砍”到3元两个,6毛钱一个的碗“砍”到5毛,每一样东西都要砍价,4个打火机还是要求店 老板免费送的。
把买好的东西往家里一放,周玉玲母女笑眯眯地端起这个瞧瞧,提起那个看看,一家人坐在竹床上,环顾四周 ,最后抬头看着天花板正转得欢的吊扇,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属于她们的。记者第一次从周玉玲嘴里听到 两个字:“谢谢!”
院子•女人•摇井
宋先生按刘先生的意思把院子和房间清理一遍,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的荒草被喷上了除草剂,墙角的 井四围铺上了水泥,树底下的灌木被伐倒了,过几天就可以当作柴烧。做这一切的宋先生像刘先生一样不愿意透露 自己的名字,只愿周玉玲一家能过得好。
宋先生还说出了刘先生一件鲜为人知的事,在此之前,房子里放满了刘先生一位朋友的物品,刘先生决定把房 子借给周玉玲居住之后,是这么跟他朋友说的:“对不起,我有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因为特殊原因要住到这里来, 你能让出来让她住吗?
”刘先生还交待宋先生,以前装的防盗门不够牢固,过些天装个新的。
家居生活用品买来后,周玉玲立即提上桶子去打水,穿过院子时,她说:“院子里、山上有好多柴禾,都可以 捡来烧饭,不怕没饭吃。
”摇井旁边,周玉玲像一个农家妇女抓住摇柄,一上一下,动作娴熟,表情宁静、安详,那个画面,真像一段失而 复得的乡谣。
没有见报的真相:两天后,主任对我说:“小石,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激动啊,刚刚有读者打电话给我,说 周玉玲又回到了南昌讨钱,还在百货大楼一带。”
我没有跳起来,也没有激动得失态骂粗话,我落泪了,我想起了半个月来为乞丐母女东奔西走的心酸,我想起 了顶着烈日从街头到街尾为乞丐母女挑选家具的辛苦,我委屈啊。其它的记者轻松极了,每天写一两篇几百字的通 讯稿,其中很多都是传真稿,根本不需要亲自跑一趟,不时还能参加新闻发布会,参加新闻发布会不但有车接送, 还有红包拿。
而我,不但没有红包没有车接送,还得天天跟踪不停漏尿的周玉玲,为不伤她的自尊,闻着她浓烈的尿臊味,还得 装出一副没闻到的样子,还得跟她一块儿吃饭。
其实在接她去新居的那天,我就知道她不可能长住。
那天一大早我赶到她住的地方时,除了看到周玉玲没有做任何搬家的准备,还看到她女儿睡在楼下一个40多岁的 捡破烂的瘸腿的男人床上,我气极了,问周彩跟那个男人什么关系,周彩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有跟他 睡一块儿,我儿子想看电视,我就带他来看电视。”
周彩明显在撒谎,她的儿子才一两岁,怎么可能想看电视,就算是想看电视也不可能大清早躺在一个男人的床 上看电视。
我打电话给主任告诉他我看到的一切,并告诉他,当我问周玉玲到底想不想搬家时,周玉玲说随便,我向主任提出 不要送乞丐母女去新居。
主任说:“那怎么行呢?报道都见报了,义卖也举行了,如果不送她们去新居,报道没法收场。”
想想也是,我只好忍气吞声劝周玉玲收拾东西。我知道周玉玲只是应付我,因为我告诉她。
到新居后,我才能把募捐的几千块钱给她。我心想我仁至义尽,她实在不愿自食其力,我也没办法。可我万万没想 到,她只在“新家”呆了两天,吃光了临走时给她买的饼干方便面就回到了南昌重操旧业。
她实在太不争气了,我还想着休息两天就到医院活动活动,找家医院为周玉玲免费治病。
周玉玲回到南昌后,我的情绪陷入了低谷,唉声叹乞中充满了挫败感。我害怕听到“乞丐”两个字,谁跟我提 到乞丐,我就心烦。
平时碰到乞丐,即使知道是职业乞丐,我也会扔个五毛、一块。可是自从周玉玲回南昌后,我看到乞丐,别说发善 心扔几个钱,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恨不得把乞丐要钱的碗一脚踹飞。
有同事建议我去见见乞丐母女,问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到了南昌。
我没有去,我怕去了忍不住骂她们,有一次实在没法避免要经过她们讨钱的百货大楼门口,老远我就看到被捆成蚱 蜢的几个乞丐孩子,周玉玲、周彩仍旧穿着我第一次接触她们的时穿的衣裳,我立即走到街的对面,不愿意从她们 身边经过。
一个星期后,浙江卫视的两位记者到南昌来拍乞丐母女,他们对这个题材非常感兴趣,拍的时候换了一个角度 ,从我的角度,也就是一个记者如何帮助乞丐母女的角度。
我带着电视台的记者到了我为帮助周玉玲一家去过的许多地方:新家、丰城、乞丐母女平时要钱的地方及她们的住 处。
自然我又见了到乞丐母女,我问了她们为什么回到南昌,得到的回答是:周彩快生了,提水很不方便,一怕摔 着,二怕生孩子找不到人。
我没有揭穿她们回南昌的真正目的,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我觉得她们非常可笑,暂时到墙外面提水的原因当天我就解释了,院子里的井水刚放了消毒剂,过半个月就能喝了 。
更可笑的是,周玉玲怕生孩子找不到人,院子隔壁是学校,学校隔壁是乡里的卫生院,卫生院隔壁是派出所,从院 子到派出所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周玉玲竟然说怕生孩子找不到人。
周玉玲的邻居告诉我,周玉玲回来后,他们问她为什么回来,周玉玲说报社的人把她们送到了山上,下山提水 很不方便。
他们又问报社给了她多少钱,周玉玲告诉所有的邻居,报社只给了她几块钱。我没有向周玉玲的邻居做正面解释, 我只反问了两句话:希望村的派出所、卫生院、学校可能建在山上吗?报社可能只募捐到几块钱吗?
电视台的记者采访她们的时候,我回避了,我不愿意听她们说一个字。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后,正当我不再那么讨厌乞丐的时候,市公安局的警察找到我,说是某副省 长在有关乞丐母女的报道上作了批示,一定要查出是谁强奸了乞丐母女。
我兴冲冲地带着警察去了乞丐母女的住处,如果能查出谁强奸了乞丐母女也算是件好事。
警察在楼上向周玉玲了解情况的时候,我回避了,在楼下和周彩聊天,周彩可怜兮兮地对我说:“姐姐,你以前劝 我把孩子打掉,我没有听你的,我现在想通了,我有一个孩子就够了,两个孩子我养不活,一个孩子我可以好好地 抚养。
这肚里的孩子是坏人的,我干嘛要留着它,我要把孩子打掉。”我心里虽然仍然有气,但看周彩这么说,心软了, 我说:“你想通了就好啊,过两天,我到医院联系一下,给你做人流手术,钱方面不用你操心。”
就是这个时候,周彩还在骗我她肚里的孩子是被人在八一公园强奸怀上的。
警察向周彩了解情况时,我跟了上去,这才知道周彩的第一个儿子是和一个男人自愿生下的,那个男人因盗窃至今 仍在监狱,周彩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瘸腿男人的,(前段时间瘸腿男人和周彩闹翻了,瘸腿男人不愿对周彩肚里的 孩子负责),周玉玲的女儿橹橹是捡来的。
得知真相后,我不顾警察的阻拦,冲到周玉玲母女面前吼问:你们为什么骗我?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 我?啊?
周玉玲没有吭声,一旁的警察担心我情绪失控动手打人,把我拉到一边说:“她刚刚讲了,是为了搏取同情, 石记者,你也不要太生气,她们也没办法,不撒谎不装可怜,讨不到钱。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我刚才也问她了,给了房子,又为她们争取了低保、救助,为什么不好好在安义生活,又跑到 南昌来要钱,你猜周玉玲怎么说,她说我又不会做事,几口人才几百块钱,怎么活下去?
难道叫我饿死?石记者,乞丐的劣根性是你无法想象的,像周玉玲这样的,每个月在南昌能要到1500块钱以上 ,在安义,才几百块,还要干活,当然不如当乞丐舒服。
你同情她们帮助她们没有错,惟一的不妥的地方,就是没有把她们的情况调查清楚。”
下楼的时候,周彩跟在后面追问:“姐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医院?”我头也不回甩下一句:“问我干什么, 你找警察去。”
接下的打击是预料之中的也是沉痛的,《都市消费报》被宣传部严厉通报批评做假新闻,乞丐母女事件一时间 闹得沸沸扬扬,其它报社的记者见到我总要问怎么回事,我真是丢尽了脸。
虽然社长、主任没有批评我,还几次找我谈话,说这不是我故意做假新闻,要我放下包袱,千万不要因此而缩 手缩脚,但是领导的“宽容”令我无地自容,我宁愿他们骂我一顿还来得爽快。
此时我做记者才8个月,很多资深记者告诉我,并不是所有看上可怜的人都值得帮助。像周玉玲那样的女人, 今天的这种情况,并不完全是别人或者社会造成的,她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而且是主要的责任,如果她的性格不 是过于倔强,不烧房子不跳楼,姿色不错的她就是跟丈夫离婚,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To be Continued:D
Ben225111
24-09-2008, 09:13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四)
两个女孩睡的卧室里我只摆了一张地铺。为了晚上起夜方便,手边放了一盏台灯。
我望进去,橘黄色的台灯灯光衬映下,地铺上的淫靡情形映入眼中。
两个女孩交叠着,被子蹬开在脚边,我站在门边的黑暗中,看得到她们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高个子的那个女孩压在另一个小波霸的身上,她们正唇舌交缠着,不时发出“啾啾”的啜吸声。
两个女孩的身材都相当苗条而有诱惑力。高一点的那个腰肢自肋骨下缘回收出一个完美的曲线,纤细得一扭动看起 来就象要断掉一样。
她身下的女孩一对乳房雄伟的耸立,在身上同伴的挤压下变幻出无穷的形状,小巧的乳尖挺立着,不时从女伴揉搓 自己乳房的指缝间流露出来。
两座重叠在一起的粉嫩的秘境花园间,是两只分属于不同主人的手。纤细的指节在两张淫靡的唇间进出着,昏暗中 依稀看得见黏液的反光。
两具肉体交缠着,扭动着,而我震撼地站在卧室门外的阴影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面的女孩一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眼波不经意的流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肢体猛然间僵硬了,而上面的女孩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疑惑的转头望来。
一声低呼,她翻身拉过了一边的被子,盖在了自己和同伴的身上,不安的望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走开,到洗手间拿了块湿巾,回到卧室里把自己和女女的身体都擦拭干净,找了张毯子盖着,躺在了 沙发上。
我合上眼睛,脑海里满是刚刚看到的那香艳的镜头,一遍遍的闪过。
我很喜欢看些女同的片子。看着那一具具曲线玲珑的女性肢体纠缠在一起,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但是今天居 然可以亲眼看到真人秀,简直是想都想不到的眼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沉沉睡去。
清早我第一个醒来,洗漱过后开始做早饭。过了一会,女孩们一个个起了床,梳洗之后,女女和李芳开始收拾卧室 ,两个女孩到厨房里,给我打打下手。
一边做早饭我们一边聊了聊,高一点的那个女孩叫小兰,那个小波霸叫小婷,今年都是十六岁。
两人以前是同学,都已经辍学两年多了。一个的父母都在外地,另一个父母离异,母亲改嫁之后也不管她。两人跟 着一群小混混,在外面伙租了间房,混吃混住。
两个月前带头的因为打架把对方砍成了重伤,被抓了进去,这帮人没有了领头找钱的老大,就一哄而散。她们两个 无所事事,就成天泡在网吧里。
我问她们生活费从哪来,回答是家里隔段日子能要出来点钱,跟着混混们的那段日子也不用自己花钱,就是跟着蹭 就行了,后来散伙了以后实在没钱用了还能找以前那帮人要点花。
我想那帮混混不会这么好心白养活他们,再一问果然是这样。她们跟那些混混住在一起经常陪他们上床,散伙了以 后每次去要钱也都要贴上身子。我心想这不就是鸡吗。
两个女孩说起来以往的荒唐经历来毫不在意,一点都没有扭捏。
社会是个大染缸,原本她们都是纯洁的女孩,只是因为家庭疏忽了教育,没有给她们树立正确的是非观念,又让她 们过早的流落到社会上,接触到社会的阴暗一面,才导致她们堕落到这一地步。
看着她们身陷泥沼而不自知,我只能替她们,替她们的家庭感到悲哀。
不过我跟她们非亲非故,显然不是给她们重新树立是非观的人选。
我只是叮嘱她们在外面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不要随便跟别人上床,末了告诉她们,以后实在缺钱用可以来找我 。不过我估计她们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
吃过了早饭,小兰和小婷说要回家,就走了。我一边把自己的卧室和三楼都收拾了出来,一边盘算了一下以后的生 活。
诊所的收入以前我一个人过日子富富有余,现在家里有三口人了,除开日常生活开销外只算略有盈余。我得想个办 法再创点收入。
做生意不是我的强项,开诊所我也只是靠技术过得去才能混到饭吃。有些人没啥技术,光靠一张嘴都能拉到回头客 ,可惜我不是这些人。
三楼一百多平米都没利用,只堆了些以前的老板留下的杂物。我把三楼收拾空出来,想着怎么把这点空间利用起来 。
我首先想到开个旅馆,不过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会到这个小县城里来的主要都是四里乡下的农民。他们手头没几 个钱,房价定不高,客源也很难保证,还会弄得一地泥水收拾起来费神费事。
其实我最向往的是开个网吧,坐地收钱,跟顾客不用费什么口舌。
不过现在网吧难开得很,牌照没有过硬的后台肯定是申请不下来的,开个黑网吧那就得把工商税务什么方方面面都 得孝敬到了。
而且这几年网吧竞争激烈,也赚不到多少钱。所以开网吧对我来说始终都只是一个梦想,它离现实太 遥远了。
其实县城里的消费水平很低,每个月有两千块收入日子就能过得挺滋润了。
这要是在大城市里,随便找个工作就能赚来了。不过在大城市里花销也大,两千块钱又过不滋润了。
最理想的日子是能在城里挣钱,回县里来花。所以才有那么多农民去外面打工,把钱寄回来养活家里 。
我想了想没什么头绪,决定从长计议。反正我现在手头挺宽裕,靠存款也都能过活一年,先想想近的,我得先买张 床去,不能老打地铺啊。
下午歇业,我取了点钱,到家私城里买了张大双人床,还买了副双人床用的新铺盖。喊卖家具的给我把床送回家里 ,摆在我的卧室里。终于能告别地铺了。
晚上我炒了好几个菜,还买了几瓶酒。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得庆贺一下。当然不是庆贺告别地铺啦,而是庆贺我今天晚上就要告别二十八年的处男 了,庆祝我以后在这个县城不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了。
我决定今天晚上要跟女女睡觉。
我酒量很差,两瓶啤酒下肚,就头热脑胀的。女女和李芳各喝了一杯,大概有小半瓶,跟我一样都晕 晕乎乎的。
吃过饭,两女洗了澡,之后是每天例行的浣肠。
李芳还是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非得女女在一旁。等给李芳浣了肠,把她抱回去她们的卧室,我回到 洗手间。
每天我跟女女就这么一会时间能够单独在一起。
我给女女浣了肠,把她抱进浴缸里,自己也跨了进去,平躺着泡在温热的水里,女女乖顺的伏在我胸 前。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女女,亲亲,哥今天晚上要跟你结婚。”
女女惊讶的抬起脸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笑着低头亲了她一口,调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 ?
”她红着脸,头也不敢抬,小声的回答:“愿意,都听哥的。”声音几不可闻。
我哈哈一笑,跟她说,“你一会早点把小芳哄睡着了,哥接你过来,咱们今儿晚上新床上娶新媳妇。 ”
她脸更红了,只小声的“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在她身上大肆手足一番,调弄得她脸红脖热,我擦干了身体,把她抱回她们卧室,放在李芳身边。
回自己卧室,找出来下午特意去买的一对龙凤烛台,插上大红的喜烛,我满心激动的等着期待已久的 时刻的到来。
呼~~终于到了关键时刻了。这是我第一次写色文,每次一到情色描写都令我很头疼。不过我会对大 家负责的 决不会从别的色文上抄袭一段来应付各位。
另外,我的打算是把女角控制在五个。
我最讨厌种马文的理由就是,我无法接受女角都只出现一次,后面就变成龙套甚至干脆文间蒸发的做 法。
我感觉就象是作者让男角去嫖了她们一样,过后就仅仅是ons(one Night Sex一夜情)从此陌路。在我看来,情色并不是和女人上了床就算完了的。
在第一次之后,两人关系的接近,逐渐的加深交流,感情的流露,思想和行为的变化——体现在色文里就是男女角 做爱尺度的变化——你和老婆的第一次跟多少年之后的某一次不可能是一个花样一个感觉吧?
总之,第一次上床之后,才是更值得我们流着口水期待的。看了那么多的色文,大部分都仅仅停留泡马子——上床 ——结束,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所以我的想法是,把女角控制在五个,着重表现她们和男角认识之后的变化,让大家对每一个男角费了好大力气才 爬上身去的女角(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爬上去的)的身心变化始终充满期待。
所以,请看文的各位,给我一个建议。
目前出场的女角已经有四个,那么第五个出场的,你希望是怎样的女人呢?希望大家描述下,她的样貌、性格、身 份、经历,图文并茂的最好啦
Ben225111
24-09-2008, 09:17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五)
接下来的等待简直是度日如年。
我坐立不安,焦急的等待着李芳睡着。这小妮子没有她妈妈在身边就安分不下来的毛病得赶快给她治 治了。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吧,我为了保险特意多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就起身来走到她们卧室门口往里看去 。
李芳安静的偎依着女女,表情很安详,应该已经睡熟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轻轻推了女女一下。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指了指李芳,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询问的望着她。她转身看了看,冲我点点头 。
我小心的抱起她,轻手轻脚回到自己的卧室。
女女只穿了一条我的三角内裤,美丽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我从床上拿起来一套衣服,这是我几天前就特意预备 找街边的裁缝定做的。
一水的大红色,一件斜开襟无袖高领缎子面齐腰小袄,一条小喇叭紧腰绸裤,一件镂空蕾丝丁字裤。
我咬着女女柔软的耳朵,低声说道,“这是哥给你买的嫁衣,去穿上给哥看看。”
女女顺从的答应了一声,换上了新衣服。我自己则换上了一件金黄色的长袖马褂,下身是黑色的绸子 长裤。
本来放在厨房吃饭用的方桌摆在了卧室的大床前,上铺着大红的印着喜字的丝绸桌布,摆了一对大红的龙凤花烛, 两个高脚玻璃杯,旁边摆了一瓶....呃,啤酒。
我搂着女女坐在床前,用相机的自拍功能给我俩拍了一张合影。女女一身大红,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显得人比花娇 ;我打扮得象个财主,跟她坐一块....恩,衣服是蛮般配的。
不过不太配套的是,两人脚下一人一双廉价拖鞋....呃,这只能怪作者故意恶搞了。
我倒了两杯啤酒,端起来跟女女一碰杯,跟她说:“女女,喝了这杯交杯酒,你以后就是哥的媳妇了 。
哥在这里也没啥亲戚朋友,咱们简简单单搞个样子就行了,你不会觉得委屈了你吧?”
女女低着头,脸上飞起两片红云,映着烛光,娇艳欲滴。她低声回道,“我是个有过男人的,只要哥不嫌弃我,什 么都依哥的。”
我正色对她说,“哥不管你以前,你认识了哥以后就是哥的女人,嫁给哥就是哥的媳妇,哥以后会一直对你好的。 ”
女女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抬头亲了我一口,说,“哥你真好。”
我俩一人拿着一杯啤酒,深情的对望着。手臂慢慢的交缠在一起,各自把杯子放在对方的口边,一点点喝了个干净 。
放下酒杯,我一把把她揽到怀里,低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唇,把一口酒度了过去。
我俩互相吸吮着,舌头试探着、碰撞着、纠缠着,那一口酒在我们口中度来度去。
她的脸色绯红,红唇如火,眼睛眯缝着,情迷意乱的娇喘着。
我抱着她躺倒在床上,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一手抱着她的头,和她深情的接着吻,另一只手逐个的解开了她衣服 上的扣子。
一对丰满白嫩的奶子蹦了出来,暗红色的乳头挺立着。我的手抚了上去,那白皙的软玉温香马上流动起来,在指间 变幻出千般形状。
我俯首她的胸前,用嘴唇抿着那娇嫩的乳头。在我的吸啜和捏弄下,很快就流出来了洁白的乳汁。
我开始大口的吸吮她绵软的乳肉,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一股股甘甜的乳汁随着我手指的用 力涌入我的口中。
我度了一口乳汁到她的口中,舌头扣开牙扉,在她口中搅动着。
抚弄她胸前双峰的手伸入她的绸裤,滑过她平滑的小腹,自那一绺顺滑的芳草向下,停留在她圆润的 阴唇上。
曲起中指的指节,我温柔而坚决的探入了她的桃花源,拇指则找到了阴蒂那小小的突起,微微用力地 揉搓着。
手指探入阴道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僵直了,仿佛要弹起来一般,终于还是瘫软了下来。鼻息开始粗重,妩媚的 双眼也因为享受而眯缝了起来。
我又加了一根无名指进去,两根手指撑开来那吸着手指深陷其中的腔壁,在里面摸索、扣弄着。
她的阴道里面很快就泥泞不堪了,腔壁的软肉吸吮着我的手指。
我低头在她胸前象孩子吃奶一样轮流用力吸着两个绵软的乳房,手指一用力抠弄,她身体瞬间就僵硬了,腰肢用力 向后弓起来。
我抬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脱下我俩身上的所有衣物,用手肘和膝盖支撑着,居高临下的微笑着俯视着我美丽的俘 虏。
她的脸红扑扑的,羞赧地紧闭着双眼不敢看我,胸脯不规律的剧烈的起伏着,两只白兔在胸前晃出温 柔的波浪。
我放低重心,趴在她柔软的肉体上,从她的耳垂开始,一点一点温柔的吻了下去。
在我吻到了她的胸前的时候她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眉头紧蹙着,两手用力抱在我脑后。
我没有停留,继续向下,直到埋头在她异香盈溢的股间。
先把那一绺芳草润湿了,舔到伏帖在微隆的丘上。
而后我毫不迟疑的往下找到了那一颗鲜艳的红豆,把她含在嘴里,用舌尖温柔的拨弄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悄悄的 再度探入了她已经洪灾泛滥的沟渠。
只是略加拨弄,她的身体猛然间就绷直了,两手死死的抓着身两侧的床单,喉间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叫声,与此同 时一股温暖而狂野的洪水汹涌而来,刹那淹没了我没来得及撤离的两个手指。
我心中激动,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这么易于高潮的体质可以轻易让男人获得无上的满足,真是天赐的尤物啊 。
我跪在她的股间,胯下挺昂的凶器顶在她的花谷口,那里有一股微微的吸力,仿佛要把我的火热吸引 进去。
她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一样,头扭向一旁,一只手的手背掩在口边,眼睛紧闭着,不敢望向我。
我上身伏了下去,和她那美妙的身体无间的接触,一手攀上了她的一手不能掌握的丰满,另一只手探在两腿之间, 指引我的择人欲噬的雄伟,轻咬着她的耳朵说:“女女,哥一直没有进来你的身体,就是等着你做我的新娘的这一 天。
今天哥要完全的占领你,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她听到我的爱情宣言,感动得主动吻了上来。我吸吮着她香滑得仿佛用力一吸就会化掉的丁香小舌,屁股一沉,阴 茎就坚决的侵入了她的身体里。
刹那间我仿佛忘却了时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切起来,只有下身那湿润、温暖而柔软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如 此的强烈,似乎只有这个才能证明我的存在。
我用力的捏着她那一对丰腴的乳房,让她娇嫩的乳尖在我指间转动。下身坚决而缓慢的耸动着,每一次深入都让我 们的腹部完全的紧贴。
下身的快感完全淹没了我。
我像是辛勤的工蜂,一次次采摘她深藏的花心,让她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她呻吟着,辗转着,想要逃避,却又不 由自主的索取,在我的冲击下连续攀上极乐的高峰。
到了动情处,我紧抱着她,坐起身来,她坐在我的怀里,大腿盘在我的腰上,我俩紧紧互拥。我抱着她抛起落下, 每一次的贯穿都带来她一声妖媚入骨的呻吟。
我放下她来,让她转过身跪在床上,我跪在她身后,一手扶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一手扶着阴茎,顶在她那美妙的桃 源洞口。
我不急着进去,只是用阴茎顺着她的小阴唇滑来滑去的摩擦着。
她苦闷的呻吟着,象是要哭出来,上身无力的平伏在床上,胸前一对肥大的乳房被体重压成了两个厚厚的圆盘,腰 身却蓦地急转向上,转到她耸起的珠圆玉润的臀部,形成一条惊艳的曲线。
她的头偏侧着,无意识的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喉间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一气贯通了她的身体。两手扶着她两边胯骨,开始用力冲刺。那泥泞的通道虽然依旧紧窄,但却无 法阻挡我的通过。她的臀部和我的腹部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与她的呻吟,我的喘息声,合成一曲淫 靡的交响曲。
终于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望,身体用力的后弓起来,阴茎用力的往她身体里挺进,胯骨和她的花谷紧密的结合 在一起,十指用力的弯曲,深陷入她丰满的臀肉里。
一声嘶吼,我在她已经瘫软如泥的身体里发泄出了我隐埋多年的欲望。
Ben225111
24-09-2008, 09:20 AM
拣回来的乞丐母女(六)
高潮平息之后,我抱起女女柔若无骨的身体,来到洗手间,在浴缸里放满温水,抱着她舒服的躺了进 去。
脑后垫了块水枕,我放松身体躺在浴缸里,回味着适才的满足。她伏在我的怀中,温柔的和我接着吻 。
我们的唇就象蜻蜓点水一样,一触既分,彼此挑逗着对方。我的左手在她光洁而充满弹性的背上抚摩着,右手探到 她的股间,曲起手指为她清洗那娇嫩的花瓣。
我们温情脉脉的对视着,彼此会心一笑。
她的脸上带着还未褪去的高潮余韵,发散着惊人的媚力。
阴茎又不安分的勃起了,我用左胳膊抱着她的肥大的屁股,固定住她的盆骨,右手引导着将我辛勤的工蜂又纳入了 她火热的花蕊中。
我一下一下的抬着屁股,挺动身子抽插着。火热的阴茎缓缓的进出,带动着浴缸里的水波荡漾,冲刷着我们露出水 面的上半身。她闭着眼睛,迷醉在这一刻温柔的气氛里。
我左手揉捏着她柔软的屁股,右手的食指顺着她深深的臀沟,摸到了她未经开发的菊花,趁着水的润滑,悄悄的探 进了一个指节。
她一声娇呼,身子猛的向上逃窜,本能地躲避着我的手指。
我左臂箍着她盈盈的腰肢,有力的制止了她的临阵脱逃,右手食指开始在紧窄的肛道里转圜。
每随着我抠弄她菊花的手指的用力,她的直肠一次次地收缩,她的阴道里的腔壁也随着蠕动起来,仿佛有一张小嘴 ,在吸吮着我的阴茎。
我亢奋起来,加大了阴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每一次挺进都齐根没入她的花谷里。
她羞红的脸埋在我耳边,呢喃着:“哥,不要,那里脏....”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不脏,哥每天不都给你洗过的吗?这样弄你爽不爽?”
她攥起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胸膛,“哥~~”这声哥叫得荡气回肠,勾魂摄魄,“你尽做些没羞的事,还要问人家 。”
我哈哈一笑,左手的食指也在菊花洞口打着转,寻找进去一探芳源的路途,下身的抬动更猛烈起来,追问着她,“ 那没羞的事你爽是不爽?舒不舒服?”
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在我肩头不依的咬了一口,扭捏了半天,才有一声低如蚊蚋的回答,“... .舒服。”
我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充满了得意。
看着她娇羞无限的样子,格外有征服的成就感。
我继续挺动着下身,等到她阻止我的指节进入的菊花略有了松口的迹象,把左手的食指也挤了进去。
两个食指弯曲起来,勾着她小巧的菊花,在里面各画着对称的半圆,努力的让那娇羞的菊花开放得更 完全一些。
阴茎在她前面温软的腔道里时浅时深的进出,逗弄着花径尽头深藏着的花蕊。
女女的身体猛地用力向后弓起来,阴道里传来巨大的吸力,含苞的花蕊绽放开来,喷涌而出的春水冲刷我肉棒的顶 端。
她的小腹和大腿开始不规律的抽搐,两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头,头极力的后仰,双眼紧闭,红嫩的小嘴微张着喘气 ,因亢奋而潮红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坐起身来,把她放躺下,跪坐在她的股间,分开她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分别架在我分跪的双膝上,低头用仍然 坚挺的凶器找到那因着她身体的瘫软而微绽的菊花,往前一送,猛然进入了她那从未被人采摘过的菊 花蕾。
因为我俩结合的下半身都没在水里,就着水的润滑,也由于我手指充分的扩张,前半截的进入没有遇到太大的阻碍 。
“啊~~”的一声娇吟,她一直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了,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再往里一送,又一声让人骨头都要融化般的呻吟,她平滑的小腹的肌肉猛地起了收缩,那羊肠小径蓦地生了变化, 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四壁都蠕动了起来,挤压着阴茎,使它再难寸进。
我俯下身去,在她耳边调笑,“女女,没试过这里吧,滋味怎么样啊。”
她娇媚的望着我,高潮过后的脸上散发出万种风情,“这里脏嘛,人家哪会试过。”
“怎么会脏,我的女女最干净了。”我抽出来阴茎,双手捧起她的臀部,把那两朵并蒂的花瓣抬举到我面前,低下 头去,吻在那微张的菊花上。
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了几下,大口的口水流进了那新开垦出来的秘道,用舌头努力的钻探,好让道路更 开阔一些。
把她的下身放回到我腿上,我再次进入了她温暖的肠道。
每一步的深入都花费我不小的气力,我致力于在这无人走过的花丛里开辟出一条我专属的道路来。
我们的上身紧紧贴在一起,热吻着,彼此交换口中的津液。
随着我不懈的努力,新开辟的道路进出逐渐方便起来,逐渐能够齐根深入在她层峦套叠的肠道中。
我感到有了要射的感觉,就抽身出来,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着。她白嫩的前臂交叠着压在池边,头歪向一侧, 无力地枕在胳膊上,而丰满圆滑的屁股撅起来,将那两朵微张的花朵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我面前。
我跪在她身后,等到那股喷射的欲望稍微消退些,就将坚挺的胯间凶器又挺入了她前面红嫩的迎春花 瓣中。
我双手扶着她的胯骨,一边抽插着,一边欣赏着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我的抽插而前后摇动,晃出诱人的曲线 ,得意的问她,“女女,这个姿势你试过没有?”
她一边呻吟一边回答我,“恩....试过....他们每次都是这么弄的....恩....哥我要不行了.. ..”
答案令我很失望,按照色文上的描写,这种狗交式第一次使出来的时候,女人的回答一向都是“从来没有试过这么 羞人的姿势”的啊,怎么她的回答和标准答案不相符呢。
转念一想,女女遇到的那些粗人对她每次都是用强的,这种狗交式比起正常的体位来更方便控制女性,也难怪女女 居然只试过这种体位了。
不过这样的姿势对我来说是完全新鲜的,眼见着乳浪臀波晃动,把着她的臀部,每一击都可以毫无阻挡的直击花心 ,很快我的尾骨又有了一股麻痒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小芳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进来,第一眼看到的景象,就是我跪在她妈妈 的身后,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棍正凶猛地捣进她妈妈的身体。
随着“啊”的一声小芳的尖叫,受到了突然刺激的我,猛地爆发在了女女的花径最深处....
End:D
Ben225111
24-09-2008, 09:32 A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酒後放縱篇)
那是今年夏天六月的一天,天氣剛有些熱,妻子只穿著我給她買的白色吊帶睡裙。
她今年剛過三十,盡管生了孩子,可身材卻沒有什麼變化,只有變得更加豐滿、更加風騷了,害我時不時地給 她惹得硬硬的。
因為家裡只有我和她兩個人,所以她沒戴胸罩,在睡裙外能很清楚地看到兩個嫣紅的凸點。
快到中午時,妻子正在準備午飯,門鈴響了,因為她沒穿內衣就躲在了廚房裡,我去開門。
「嗨!又來蹭飯了。」是我的兩個好朋友提著酒和打包的菜站在門口。
高的是阿健,矮的是阿威,他們兩個都是平時和我不分彼此的老朋友了,而且和我老婆也是都很熟的 。
「纖兒~~」我呼喚老婆出來一起拿東西,於是四個人一起搬桌子、拿杯子的,一會兒就全準備 好了。
突然我覺得今天他們兩人有點怪怪的,眼神老是在躲閃著什麼,哦!原來是老婆的睡裙,因為本來就是低胸的,再 加上她沒穿內衣,所以在俯身拿東西時差不多可以看到她大半個胸脯。
這時妻子也發現了他們的眼神,馬上紅著臉走進裡屋戴上了胸罩,不過還是穿著那件睡裙,兩根黑色的胸罩吊 帶和白色的睡衣吊帶顯得更刺眼。
因為大家很熟了,對這也是見怪不怪,不一會也就忘了。
可是我想起了剛才他們倆看到妻子那半個乳房時的情景,下面竟然有點蠢蠢欲動!
「我喜歡別人看到妻子身體?」
怎麼會這樣?這時我想到了平時在成人網站上看過的那些小說,難道我也是像那些人希望暴露妻子的 ?
想到這,我有了個主意:「這麼喝沒意思,咱們來玩廿一點吧,誰最小誰就喝杯酒,怎麼樣?」
「好啊!不過光咱們仨玩也沒意思,嫂子也一起來吧!」阿威提議道,妻子馬上叫起來:「不行不行,我不會 喝酒啊!」
我知道妻子不會喝酒,所以故意這麼說:「纖兒,不要掃興啊,一起來吧!這樣吧,你能喝就喝,不能喝就來 個節目怎麼樣?唱個歌、學個貓叫都行啊,來吧!」
妻子一想不要緊,反正也不會總是輸的,馬上就拽了起來:「來就來啊,到時候別是你們三個趴 桌子哦!」
牌發好了,第一次竟是我輸,沒辦法,只好先喝了一杯,「再來!」接著阿健喝了三杯,阿威喝了五杯,我也 喝了一杯,就是老婆老是不輸,只喝了一杯,不過臉已經是紅紅的了。
「這樣可不行,到時候可別真是我們仨先趴桌子下哦!」
我對著阿健眨了眨眼,他馬上心領神會,把牌和我互相看了看,阿威看到剛要說,立即被我們制止了,然後我們三 個就開始互相看牌、換牌,盡量把手裡的牌換到最平均,這樣我老婆要不就是最大,要不就是最小,哈哈!當然是 後者多了。
不一會她喝了四杯了,「你不行就不要硬撐了,就來個節目過關算了。」我故意提醒她。
接著又是她輸了,「哈哈!你就學十聲狗叫吧!」
「嗯~~不學,好難看的!」
我故意讓老婆學狗叫,因為我知道她一定不肯的,然後就可以激她了:「不叫?那你就叫床。你挑哪個?哈哈 ,還是學狗叫吧!」
「哼!我就叫床也不學狗叫!」
「真的?好,那你就來十聲叫床哦!要來真的哦!你能騙的了他們倆,可騙不了我的。」
老婆紅著臉看看我,眼神裡好像要滴出水:「那我開始咯!你們數好了。」
「哦……喔喔……哦哦~~」老婆閉著眼叫著,好像在幻想我壓在她身上。
由於酒精作用加上老婆的叫床聲刺激,我感覺到了兩腿間開始勃起,我不用看也知道阿威和阿健肯定和我一樣 ,而且比我還衝動。
「好!再來!」接下來我們連著輸了四局,可能是剛才的叫床聲還沒忘記,精神不集中,換好了的牌比原來還 要小,喝得我們仨血往上湧,連眼睛都有點紅了。
下來一局又是阿威輸了:「不行了,我喝不下了,你們說怎麼懲罰吧,不過用過的不能再用了啊 !」
這時妻子馬上跳出來說:「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來,鑽桌子!」阿威看看我們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鑽下了 桌子……
過了好一會他才從下面出來,臉比剛才更紅了,還看了看我和老婆,眼神怪怪的。
怎麼回事?我假裝把香煙掉下去,低頭去撿,朝下面一看,原來因為玩了有一會了,老婆原來併住的雙腿早就打開 了,還一晃一晃的,大腿間的黑色內褲也就是有目共睹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真是便宜了阿威那小子了。
就這樣一路玩下去,喝冰水、俯臥撐都玩過了,我和阿健都脫了上衣,老婆的胸罩裡也塞過冰塊,大家興緻越 來越高。
又是老婆輸了:「這回什麼啊?你們說,我照做,哼哼!我也有機會的。」
我們仨看了看,一起說了出來:「脫衣舞!」
老婆一聽,馬上裝可愛:「不要啦!」
「不行,願賭服輸哦!」
老婆看著我們叫:「一群色狼!」但還是站了起來到旁邊的空地上,阿威馬上把音響打開,放了一張迪廳的C D,震耳的轟鳴響起來了,老婆隨著音樂扭動身體,學著影碟裡的脫衣舞孃緩緩地把手放在肩上拉起了吊帶向兩邊 ……
她雙手穿進了吊帶裡,從外面拉住兩側一點一點放下,露出了裡面剛才穿上的黑色文胸,在文胸的包圍下,兩 個乳房被擠壓在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溝。
這時睡衣已經褪到了腰部,可以看到她的黑色鏤花內褲。老婆的內褲我知道都是那種小小的、性感的,不過她每天 都要剃毛,不會從外面漏出來的。
老婆兩手提著睡衣已經褪到膝蓋上了,突然轉過身去,只能看到她白白的屁股了,然後她把睡衣往上一拉:「 好了,先到這,再脫就不能玩啦!」
重新坐好又再開始,這局我輸了,怎麼辦?想不出花樣了。
「脫褲子!」老婆叫了起來,我知道她已經很性奮了,剛才在三個男人面前只穿著內衣跳舞肯定讓她覺得很刺 激,已經不去管什麼了。
我站起身把長褲拉了下去,露出了裡面的三角內褲,因為剛才艷舞的刺激,我的雞巴還翹起著,頂著個帳篷, 老婆紅著臉一手掩著嘴直笑,另一隻手卻伸了過來隔著內褲握住我的雞巴套弄了幾下,我知道她有點 想要了。
脫下長褲,我只穿著內褲坐了下來繼續玩牌。接著是阿威輸了,我故意叫:「脫褲子!」
老婆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用手掩著眼睛跟著起哄:「脫啊!脫啊!哈哈……」
阿威只好站起身,解開皮帶把長褲拉了下去。
Ben225111
24-09-2008, 09:35 A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酒後放縱篇)
因為我們都一起洗過澡,我知道阿威雖然矮點,不過他很壯碩,雞巴可能沒我的長,不過卻很粗,現在他的雞 巴也是翹著的,看上去比我的帳篷要大一號。
我眼光瞥了一眼老婆,她一邊笑一邊也用餘光看了看阿威的下面,看得出她臉上很驚訝的表情。
阿威紅著臉坐下了,不一會我們三個已經全都光著上身,下面也都是只穿一條三角內褲了。
當中老婆也輸了一次,被我們逼著把文胸解了,現在她也算是光了上身,就是外面還套著睡衣,看得出她兩個乳頭 硬硬的凸起在睡衣上,看得我們都劍拔弩張。
可是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達到目的呢?「這樣不好,咱們換個規則,最大的人有權利處罰最小的人,當中兩 個當看客,好不好?」我提出個新建議。
規則改變了後,情形越來越火爆,我被阿健咬了鼻子,阿健被我老婆拉了耳朵,然後是阿威被我 老婆拔胸毛。
這局是我贏老婆輸,我邪邪的看著她,她知道我又有壞點子了,還故意朝我挺了挺胸(忘記她沒戴胸罩了),一副 悉聽尊便的樣子。
我對著她,用手指指了指我下面,她一臉驚訝,好像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再對著她說:「用嘴哦 !」 老婆飛紅著臉一邊蹲下去,一邊嘟囔著:「你們不許看哦!」就蹲在我兩腿中拉開內褲。
我的雞巴早就準備好了,一離開內褲的束縛,馬上就張牙舞爪豎向空中,老婆一低頭就把雞巴吞在口中,一隻手還 握著下面的蛋蛋。
阿威和阿健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倆,看著老婆的頭在我前面一上一下地動著為我口交,我對他們眨了眨眼, 示意他們過來,可惜他們倆都沒敢動,我知道他們不敢相信我會……
這時老婆已經坐好在她的位置,眼睛不敢看他們兩個,低著頭臉紅紅的,嘴角還有點白色的唾液掛著。怎麼辦 ?
這樣太慢了,我拿起酒杯:「來!大家乾一杯!」
喝完一杯,我扶著頭:「頭好暈,我躺會,你們先玩,等我起來再加入。」說完我就去躺到旁邊的沙發上,閉 起眼睛裝睡。
他們都知道我的酒量一向不怎麼樣,經常是喝到一半就要躺會的,所以也沒人懷疑。接著我就躺在沙發上欣賞 著他們你捏我一把、我摸她一下。
由於我不在場,阿威和阿健都放開了很多,老婆因為剛才給我口交也給他們看了,現在也就沒什麼顧忌了,我看到 她捏了阿威的乳頭和阿健的屁股,不過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也被他們倆摸過了,三個人打打鬧鬧的。
這一局又是老婆輸了,阿健贏了。他兩手抱著老婆的腰又摸又捏,老婆怕癢就扭來扭去的,結果變成了阿健的 兩隻手都摸在了老婆的乳房上。
老婆起初還沒察覺,等她覺得不對的時候,三個人都呆住不動了,阿健趕緊把手縮了回來,老婆也大紅著臉坐了下 來。
阿威眼睛直直的盯著老婆的兩個凸點,然後三個人一起向我這邊看了過來,我趕緊閉緊眼假裝睡著了,不過雞 巴卻還是脹脹的,還好我躺下是把靠墊放在了上面,沒有把我出賣。
「噓~~咱們輕點。」阿威說,老婆點了點頭。
這次是老婆贏了,輸的是阿健,剛才被他摸乳房的感覺還沒退去,老婆把臉對著我,手卻在桌下伸到了阿健的大腿 上,阿健捉住了老婆的手放在了他的雞巴上,老婆身體一顫,隨後就握住了阿健的雞巴套弄了起來。
阿威在我走後就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緊挨著老婆,這時也把老婆的另一隻手捉了過去,握在了他 的雞巴上。
老婆上身俯在桌面上,兩隻手卻在下面握著他們倆的雞巴,由於手被他們捉住,她的上身不能動彈,阿威和阿 健都湊過去親吻老婆的臉和耳朵,老婆的臉朝向哪邊,哪邊的人就親吻她的嘴,老婆只能從嘴裡哼哼出幾聲,兩隻 乳房更是被他們一人一個握在手裡摸弄。
我知道老婆的乳頭和陰蒂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時我只要舔或摸這兩個地方,她必然很快就春心蕩漾,而 且平時做愛時她也是最喜歡聽我和她說被別的男人插入的話,所以今天如果真的發生此事,她不會真的拒絕他們的 ,不過我還得要澆點油才行。
於是我假裝翻了個身,嘴裡還叫著:「老婆,我要喝水。」
一聽到我的聲音,三個人馬上分開了,老婆兩腮緋紅,眼睛裡像要滴出水來一樣。
她倒了杯水過來,我坐起身來喝了口水,一隻手卻從她大腿摸了上去,感覺到褲襠裡已經滑滑濕濕的 。
我湊到老婆耳邊,輕輕對她說:「玩得開心點咯!」說完我跳起來:「來,再接著玩,要玩就玩 得徹底!」
四個人重新排了坐位,我和老婆被他倆分開了,我坐在桌對面。
這次大家都有了默契,不管誰輸誰贏,都不忘了捎到上我老婆。
老婆有了我的鼓勵,也就為所欲為了。
阿威輸了,就被老婆在他乳頭上吻一圈印了個口紅印。
阿健輸了,也被老婆用毛筆刷他的乳頭。
不過老婆輸了,也被我們抬到沙發上蒙住眼睛打屁股。說是打屁股,還不如說是摸屁股,裙子也在吵鬧中被掀到了 腰上。
輪到我輸了,老婆竟然要我表演自慰!
我藉口還沒硬,不好做。老婆到我面前一蹲,拉下我的短褲,握住我半硬的雞巴就往嘴裡送,舌頭舔著龜頭,還用 手在外面套弄著,雞巴馬上就一柱擎天了。
一看我硬了,老婆口一鬆就把雞巴吐了出來,我只好一手握著雞巴一上一下的捋著,老婆就在旁邊拍著手哈哈大笑 ,兩隻乳房就在衣服裡不老實地跳著,看得他們倆恨不得將她按倒就地正法。
Ben225111
24-09-2008, 09:38 A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酒後放縱篇)
這次阿威輸了,我馬上跳起來對老婆說:「不許偏心,要一視同仁哦!」
老婆面紅耳赤,阿威也乘機站起來,拉下短褲。
阿威人雖然不算高大,不過也是蠻壯的,人也白白的,下面的傢伙卻是黑黑的、粗粗的,龜頭上已經看得出有水光 了。
那麼一個又粗又黑的雞巴一下子就出現在老婆眼前,她此時又喜歡又尷尬,很想嘗試一下,卻又 有點顧忌。
我知道她的心思,便對阿威使了個眼色,阿威心領神會,一手摟著老婆的頭拉了過去,老婆的嘴就對著他的陰莖, 遲疑了一下,就順勢一張口就把它含在了嘴裡。
既然開了頭,後面也就跟著順水推舟幫阿威舔弄了起來,阿威則閉著眼睛好好地享受起了我老婆 的服務。
這時阿健也站了過去,拉下了短褲,阿健的雞巴和阿威的一比小了一號,沒那麼粗,可龜頭卻是紅色的!就像狗的 雞巴一樣。
老婆也感覺到了阿健的動作,眼睛就直往他下身看過去,滿是驚訝地「哦」一聲叫了出來。
阿健拉起老婆的另一隻手握在自己紅色龜頭的雞巴上,老婆很自然地就給他捋動起來。
我坐在他們對面,靠在椅背上點了根煙,在煙霧中看到他們曖昧的表情,放蕩的情景使我不由自主地把手又伸 到了自己下面,握緊雞巴慢慢地套弄起來,舒緩一下它的脹痛。
心裡一種酸痛的感覺在彌漫,很酸很痛的感覺,但同時又很亢奮、很刺激,很自信的感覺佔了上風。
我重重的擰滅了煙頭,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老婆被我們抬到了床上,想給她脫掉衣服,可她緊緊地拉住,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她人一下就軟了下來,我就順 勢拉下她的衣服。
他們在這時也很順利地拉下了我老婆的短褲,阿威馬上俯在老婆身上,一手握著她的一隻乳房,一邊用嘴舔弄 著她的另一隻乳頭;阿健則趴伏在老婆的大腿間,伸著舌頭在她的陰蒂上舔咬;我呢,就用我的雞巴塞住了老婆的 嘴。
僅僅過了幾分鐘,老婆突然渾身抖了起來,屁股用力地直甩,我知道老婆的第一次高潮來了。
阿健顯然也知道到時候了,從陰蒂上縮回舌頭,握住紅頭雞巴就往老婆的陰道裡塞了進去,那裡早已是淫水泛 濫了,所以阿健的雞巴很輕鬆的就全根沒入。
「哦……」老婆的嘴裡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我知道她已經從中午忍到現在了,此刻下面被雞巴脹滿的感覺自然是 非常美妙。
我拍了拍阿威的肩頭和他換了位置,一去到前面,他就把自己的雞巴往老婆的嘴裡塞,老婆的呻吟聲嘎然而止 ,只能從鼻子裡發出哼哼聲了。
他的雞巴太粗了,老婆的小嘴被他全填滿,只能含一會就拔出來透透氣再來。
我來到當中,一手捏著老婆的乳房把玩,一手摸到她的陰蒂上,撥弄著那粒硬硬的小肉豆。
老婆受不了這三重刺激,盡管在被阿健抽插著,還是忍不住直搖屁股,差點把阿健夾得提早交貨。我趕緊把阿健換 下來,上去拉起老婆的雙腳夾住我的腰,向前一挺,雞巴就像認得路一樣消失在老婆的大腿間。
我的雞巴比阿健的粗些、長些,老婆的感覺也比剛才強烈,感覺到她的雙腿在不斷顫抖。
阿健到了旁邊,拉起老婆空著的手幫他自慰,阿威則還在老婆的嘴裡忙著玩他的雞巴,時不時的轉過 頭來看我。
看到這狂亂的情景,感官上的刺激已經大大超過了生理上的刺激,我插不了一會也感到要射了,趕緊叫阿威過 來接棒。
阿威把老婆雙腿一翻,老婆順勢趴在了床上,翹起了屁股,阿威先將龜頭塞入陰道,然後腰部慢慢地向前挺,黑粗 的雞巴便一點點進入了老婆的陰道,從陰道口到大腿內側都沾滿了老婆的淫水,亮晶晶的。
老婆昂起著頭趴在阿健的兩腿中間,隨著阿威的每一次抽插,頭向前傾正好可以舔到阿健的雞巴,阿健只要舒 服地靠著床背看老婆舔他的雞巴,雙手還可以繞到下面玩弄老婆的乳房、手指捏著老婆的乳頭。
趁著空檔,我抓緊時間打開電腦,連接好攝像頭,把這激情場面存入電腦,以後可以和老婆單獨 時欣賞。
老婆這時已經來了兩個高潮,有點累了,顯得相當吃力,陰道裡的潤滑液也漸漸洩乾了,這時只能速戰速決, 於是老婆夾緊大腿,收緊屁股,同時手和嘴也加大了力度,希望可以盡快解決他們兩個。
我坐在床邊,一手摸著老婆的身體,一手套弄著雞巴,感覺已經快要發射了,他們倆竟然金槍不倒,還在前後夾攻 地幹著我老婆,不禁對他們的耐力有點佩服。
就在這時,聽見阿威的氣息明顯加重,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老婆的屁股,抽插得越來越快,「噢……」一聲近乎 狼嚎的叫聲後,阿威把小腹用力抵住老婆的屁股,在她裡面射了。
與此同時,阿健的雞巴頭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漿,老婆躲避不及,都給噴在臉上了。
我則在阿威拔出來後緊接著插進陰道去快速抽送,到射精時拔出來噴在老婆的屁股上。
晚上和老婆一起看電腦的錄像,我一邊問她:「怎麼樣啊?老婆,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了,可是下面到現在還腫著呢!你可不許不要我啊!還有,我可以,你不可以和別的 女人做哦!」
「嗯啦~~老婆,我愛你!」
Ben225111
26-09-2008, 10:32 AM
小村春光
第004章梅朵朵开
厩厩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厩厩是忙着做生意,堂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
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
但我已经听到厩厩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丽的玖嬷,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玖嬷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
见到是我,面冷了下来,我叫了声玖嬷,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
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
玖嬷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人那样票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厩厩隐隐有些怕玖嬷 。
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的身子紧挨着我。
玖嬷只有堂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 家几个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碟,也要生个儿 子。
好在厩厩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玖嬷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玖嬷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厩厩,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 还要宠我,总要摸摸的背着厩厩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厩厩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 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玖嬷,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 我吧!
”我面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 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玖嬷————”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奠出撒娇,这一招百试百中,是必杀技,只可惜这 次失效了。
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大大削弱,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
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
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 活。这招叫速则不达,也叫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放倒, 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玖嬷穿的褂子颜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 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范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 热,然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 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壮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 就是所谓的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心中更是冲动。
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 这样细的。
这样细的腰使她本阑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 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 的玖嬷吗?
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子特有的,动人而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 的褂子,看看她的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玖嬷,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 玖嬷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玖嬷对它的灵也很喜爱,每次厩厩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 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玖嬷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 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玖嬷的脸有些轻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 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 米。
我本阑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 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玖嬷,终于炕下去了,道:“小舒,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 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玖嬷,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
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玖嬷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没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
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 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
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 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搂着她,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 ,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 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 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嗡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玖嬷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
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 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 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Ben225111
26-09-2008, 10:36 AM
小村春光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玖嬷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你大爷,看看我治不 治的了你!
”至于对马称大爷,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却也顾不得考虑。
忙把玖嬷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玖嬷的招呼置之不理,心下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 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 ,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舒——-!不要——-”
是玖嬷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 逊。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舒,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玖嬷 ,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媚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包住,柔软 芬,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 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做死吗 ?说!
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玖嬷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 ,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
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 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怕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 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 放开。
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玖嬷,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 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出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 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 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 在村里辈份很高。
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 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 ,我心下有些俏,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
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炕过眼,将那个光 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范,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范,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 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 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 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 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
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 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 ,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也不能好 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 能等死。
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
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 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 下行。
玖嬷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牛
我这时的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 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子之一的玖嬷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 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 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 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 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 ,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范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 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
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玖嬷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 玖嬷?”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 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念抬 头吧。
Ben225111
27-09-2008, 07:59 AM
小村春光
第005章梅二弄
来到了厩厩家。厩厩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 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厩厩,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 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
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 有些发胖,可谓是厩厩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 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 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 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厩厩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 极舒服。东间是厩厩玖嬷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玖嬷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 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调害,又没见到玖嬷,这很不正常。嗡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 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 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
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 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玖嬷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 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 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 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咏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玖嬷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舒,怎么了?出什么 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范,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范法,子的阴气现在无 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玖嬷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玖嬷,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舒,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玖嬷吓死了, 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 “玖嬷,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 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 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玖嬷?”
“嗯。”
“玖嬷?”
“嗯。”
“玖嬷——-”
“玖嬷——-!”
“玖嬷!!!”
“嗯,什么?”
Ben225111
27-09-2008, 08:01 AM
小村春光
在玖嬷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 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出现从没有的娇。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玖嬷。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 。
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 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玖嬷没有反抗,温顺 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
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 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 ,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 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 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 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哪扑了上去,一手 一个,玩起了两个白,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睡觉,那该多好呀!
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玖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 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丽,多了一股妩媚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 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玖嬷,玖嬷。”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然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 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 ,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玖嬷的体形这。
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玖嬷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 的,我急急用它却捅玖嬷下面的洞,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玖嬷!!!”
玖嬷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洞口插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 样,涌道了那里。
我动了起来,她的盾浅,插不到我的全部窘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 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玖嬷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抽出来,插进去,不亦乐乎。没两下,玖嬷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 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 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 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洞对准我的,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 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套住了,舒服极了,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 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劝不出声来,停了几秒 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喷水了。
我强忍住自己的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 ,没想到玖嬷这没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玖嬷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被,给她铺一,盖一,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 ,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吴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 ,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 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果然,玖嬷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 搂着她。
厩厩在外面肯定有了人,对玖嬷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 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玖嬷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 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Ben225111
27-09-2008, 08:08 AM
小村春光
第006章新来个漂亮教师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玖嬷。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舒,你的眼睛很吓人,这么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玖嬷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玖嬷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在说丈夫一般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舒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赫赫,咱小舒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舒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 ?真是个老顽固!”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厩厩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厩厩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 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著就是名著,不服不行,比起 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 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 ,震撼式的东西。
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 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
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厩厩家的沙发差点,也 很了。
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着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我出去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男 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 ,一句话,就是学校就是帮忙竣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这种漫不经心 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现象 。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孽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 需要他下学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感谢父母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 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牛,哦,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子面前,当 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听。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 ,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 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令我着茫两人都很紧张,面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 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雅宋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
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 的地范有什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 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 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说说,在学校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没什么了,我现在这样都是当初跟徐哥学得好,受益终生呀。”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极思仿效,将 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内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雅眼 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然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 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 之夭夭了。
我看前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子,心中不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Ben225111
27-09-2008, 08:12 AM
小村春光
第007章汇报工作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 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 能找到个好媳。
宋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享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
宋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的感觉, 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 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雅,她初来这里,又是个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要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 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教师受村里小痞子的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 们,最后就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
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 受的。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 ,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范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范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密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范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 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的就行了。
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厩厩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 难道是因为厩厩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 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卫强的媳。
她面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 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 不出的。
我大喜,没想到这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卫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 个人寂寞难耐,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 一股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箍住, 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软中带硬,温暖 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 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更红,微微 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哪挣扎 。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人,好像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 的看着我。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 跟玖嬷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总,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
平坦的小腹下漆黑浓密的毛发很细腻,不显杂乱,我听说人的毛越浓那范面的需求越大,她的毛很浓密,看来需求 很大。
那微微露出的肉缝,两片肉泛着红,整个看起来如小馒头一般贲起,让我心血沸腾。
我抽出插在她的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皂的味掩盖不了她的肉,我狠狠的吮着她的,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 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我的手一边插着她,一边摸那颗在两个肉片顶的小肉芽,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 尖叫一声软了下来。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 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 抬起时,将两个挤住,很,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我的直直的挺立着,又长又粗,火红的样子 就是一根烧红的铁棍。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它!”说着还抖动了几下。
她面露难,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它,闭着眼,含住了。可惜,她的嘴太小,竟只能容得下一个头。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 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的的头,学名叫。好像渐渐不再嫌它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 ,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捅进去。
这样很刺激,很紧,她的比玖嬷的深,竟能让我插进去大多半,比较过瘾了。
我扶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发出唧唧的声音。她的不断涌出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已经 成了一滩。
她终于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插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一笑,媚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risktaker
27-09-2008, 08:4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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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225111
28-09-2008, 11:1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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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9-2008, 10:3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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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225111
29-09-2008, 11:0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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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225111
30-09-2008, 02:18 AM
小村春光
第008章城市孩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雅没有吹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阑及 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范,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 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我的眼快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插两翼,瞬间即到。
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 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
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 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料想到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 挣扎,却是卫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卫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怕的,老子不怕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 缚。
“强子,听哥哥的,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 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卫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看起儡老练。
卫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卫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卫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 有多厉害吗?
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厩厩,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
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
你知道那个的口中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卫强停止挣扎,把耳 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著。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范跑了出来。你们想想 ,他给了那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的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卫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
卫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比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 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 间。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 已经可以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卫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 了我的暗亏仍不觉醒,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 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纸来越清皙,心中渐起,有不可遏止 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些鸡摸狗,吃喝嫖赌之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 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
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 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 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范刚的时候,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 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 雅的屋子了。
我敲桥,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雅面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 血。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媚扑到了我的怀中。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祷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能如此。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子,在黑里,被几个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 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 。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 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 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的,这玩意 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著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 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 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 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然动声,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 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 ,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 帮我。
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呀!”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 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 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 间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 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人终 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 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怎样,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 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玖嬷媲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玖嬷比比,在我心 中,玖嬷就是一个完的媳。
她是城市里的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玖嬷,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 个好媳妇。
Ben225111
30-09-2008, 08:22 AM
小村春光
第009章菜棚里的光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 都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范法,我称其为“等 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范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 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范 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 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范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溶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 菜钱就出去了。
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 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 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 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 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
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 什猫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
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 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雅,对别的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 对玖嬷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 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 狠狠的爱她。
对宋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的界限,可能是我的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 到她的身子。
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 老竟是死于厩厩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厩厩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厩厩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玖嬷也 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在临睡前厩厩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 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
据推断,先是煤气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厩厩是如何的心情。他在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圈 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厩厩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厩厩的地位很 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 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厩厩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 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厩厩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厩厩,心有些发闷。
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同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白,虽是染了发,仍有 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 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 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 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迪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
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彩一直 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厩厩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玖嬷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
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玖嬷那么完的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 ,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不可弃。玖嬷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
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厩厩有文化,可重男轻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 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的一个媳休了 。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玖嬷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 ,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
Ben225111
30-09-2008, 08:43 AM
小村春光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玖嬷,听说我厩厩他跟你离婚?”
她神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 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 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 灌输了,你没的选择。
就如同“处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然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玖嬷,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玖嬷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 残酷的事实,然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 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范用孩子将厩厩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玖嬷如何能 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厩厩是将房子留给了玖嬷,堂跟着厩厩,然后又给了玖嬷一些钱。
现在看来,玖嬷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 父母心,她为了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间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这股味与思雅的味不同,是成熟的人特有的肉,最能 使人徒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 样。
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 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 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玖嬷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 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玖嬷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 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玖嬷的脸腾的红了,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 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 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 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台,然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 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玖嬷带走了,于 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玖嬷的背影,她正在雍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 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炕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 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 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对大,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 这个样子的玖嬷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玖嬷是保守庄重,丽温柔的完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玖嬷, 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玖嬷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玖嬷——-”
玖嬷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小舒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 自己的胸脯,那对大颤悠悠的,太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使劲箍住,满手的温软,爽到 了我的心里,下面顶着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 冲动。
玖嬷挣扎起来,轻声道:“小舒,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玖嬷!”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玖嬷,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
玖嬷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玖嬷,小舒,别这样!”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 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 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 动,青筋微露,更是感,那紧紧的臀缝里露出几缕黑毛,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 自己像烧红了的,捅进了她的湿湿的洞,“哦……”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紧紧包住了火热 的东西。
玖嬷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玖嬷,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玖 嬷当媳,你丽,善良,厩厩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玖嬷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仍插在她的里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 看玖嬷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 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胳膊,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炕上 ,我喷发了出来。
TommyPingPong
30-09-2008, 04:57 PM
To Bro tommypingpong..... can u tell mi y did u zap mi..... did i post something wrong or post in the wrong area.... do correct mi...... thanks.....
Senior Bro.... if my post got wrong pls correct mi.... thanks
You copy from this site Right?
????(12)_????_fuhu88_????_???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hapter_7672_11407.html)
Chinese story too lengthy and does not cater to most people. The viewer ship for this thread too low too...... :rolleyes:
This sites also have
http://bbs.6park.com/bbs4/messages/42173.html
http://html.hjsm.tom.com/html/book/29/282/816656906,8325.htm
The other parts of the story: http://www3.2100book.com/files/article/fulltext/106/106177.html
Ben225111
01-10-2008, 11:27 AM
You copy from this site Right?
????(12)_????_fuhu88_????_???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chapter_7672_11407.html)
Chinese story too lengthy and does not cater to most people. The viewer ship for this thread too low too...... :roll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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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009???????__??_??_???? (http://html.hjsm.tom.com/html/book/29/282/816656906,8325.htm)
The other parts of the story: ????,????,????>>>??????? (http://www3.2100book.com/files/article/fulltext/106/106177.html)
Well.... i din copy frm tis site.... it was frm others...... juz to share ma.....
plus if it is too lengthy, can juz tell mi... dun need to zap..... not as though i post something very wrong ..... i can stop the long story, change to short stories.......
serabutan
01-10-2008, 11:51 AM
Nice chinese stories, enjoyed reading them. tks bros.
TommyPingPong
02-10-2008, 01:27 PM
Well.... i din copy frm tis site.... it was frm others...... juz to share ma.....
plus if it is too lengthy, can juz tell mi... dun need to zap..... not as though i post something very wrong ..... i can stop the long story, change to short stories.......
Me no issue if kana zapped; provided if I am wrong in my constributions. I think I will see your intention when I posted at a few thread yeaterday:
"SYT PRC who provide... 02-10-2008 03:56 AM you zapped me 4 point previously. I will slowly return favour "
So late still up? Just that you story too long an boring... Also not original ........ Therefore not a good way to gain points. As mentioned viewship also so low........
now TD042 also joining the fun?? :confused:
Ben225111
03-10-2008, 01:28 AM
"SYT PRC who provide... 02-10-2008 03:56 AM you zapped me 4 point previously. I will slowly return favour "
ok ok.... but tat is not mi..... u got the wrong person....
Ben225111
03-10-2008, 08:03 AM
夏天的故事[偷窥记实]
我爸是井行工,矿建单位。大家可能对这种企业不熟悉。不过说起煤矿大家应该知道,有人可能联想到挖煤工人, 那个外传中国死亡率最高的工种。
建矿就是接受煤矿单位的委托,进行早期建设建设,把通向煤层的航道打出来。然后把直接就能出煤的井在交给对 方。
在中国,可以毫不犹豫的说是最危险的工作。塌方,瓦斯,灌井,走炮,断罐,是我打学说话起听说过最多的名词 ,干这分工作十年以上没出过事故的人几乎没有,一般的工人都是井行,通风,配输,地面这几个工种轮着换,挨 着你倒霉,就你霉。
建设一个新井,一般就是上万号人,去一个不毛之地,或者特别偏远的农村。从铺路,建房开始,一直干到出煤。 这中间大概要花十年时间。生产单位接井以后就开始撤离,去下一个地方。
矿区和城市不搭边,也不同于农村。它把两者结合起来,而且只用了短短几年时间。看似平静的生活下面,隐藏着 你想象不到的肮脏,淫乱,愚昧与无知。
从小就生活在在矿区,我所有的关于童年的记忆都在这儿。我要说的故事也从这开始。从小就好色,现在想来,色 的程度连我自己都吃惊。
记忆中除了巨大的机器,满地跑的轨道车,就剩下女职工澡堂和区医院了。
可能从小没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缘故,也可能是父亲从来没有好好教育过我,在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老想着女人 。不是好奇,是真想着干女人。
关于性我懂的很早。而且特别无耻,偷窥女人洗澡,偷窥女厕所的事没少干。
故事要从一个女人说起,那时我还在上初中,她是我们二工区公认的美人。一些个妇女都叫她小美人 。
这里特别说一下,搭从小,我看一个女人好不好看,就看脸,到现在也没变。
她脸很好看。从来没见过那么标志的脸。
男人是井行工。姓扬,很壮很壮的那种身体,脸也很凶。有一个女儿叫扬阳上小学,还有一个儿子叫扬镇四,五岁 的样子。
记忆中要从一个夏天说起。
我有个一起玩的小孩,叫王光垒。他家和这个女人住同一个小院,他妈和这个女人关系很好。所以我也经常有事没 事往她们那一片跑。
那里以前这里是个锯木场,后来锯木场挪到通风井口那边,这里就给新来的职工当家属院用。锯木场紧靠着一大仓 库。
上面有个大天顶,里面是活动木版房,她家在最里面,旁边是废料仓库。
有一次,我去看她们打麻将的时候,到她家,她们在院子里打麻将,我就在屋里一边装着和她小孩玩,一边打量, 院子靠后总共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吃饭的地方,左边是放杂物还有两个小孩的床。
右边就是她的卧室了。(我们那都这么穷,大概都是这个样子。
那时我经常偷窥,而且已经有好几年的历史了,一看就知道偷窥有门。
因为她的卧室紧挨着仓库那边。
那边的情况我早就知道,翻过仓库从后面的变电闸站进来,是卧室的窗户下面的窄胡同,由于太窄人进不来,所以 夏天也没人注意。
到卧室里看了看,果然连窗帘都没有。只封了层防蚊子的纱布。窗户斜对面有个电视机,旁边是大衣柜,靠墙是床 ,墙上糊了报纸。
当天晚上吃过饭我就去了,一直在那附近玩,我知道她男人十点去上夜班,所以要尻逼的话肯定在八,九点的时候 ,这个规律我偷窥的时候都摸熟了。
大概在八点的时候按耐不住我就偷偷从仓库那翻过去了,钻过变电闸,拐个弯,就到窗户后面了,屋里的电灯光透 过纱窗照在墙上。
真是个偷窥的好地方。不怕被人发现,灯光角度也好。不知道以前怎么没发现。
一边感慨,一边矮着身钻到背着月光的一面,慢慢贴着墙勾着头往里看。
卧室里没人,透过窗户穿出隔壁女人和小儿子的吵闹,嚷嚷着要看电视啥的,偶尔还有她女儿的声音 穿过来。
没听见他男人说话,我仔细看了一下房间,电视机的角度正对着床,下面居然还有个vcd。
我不由的兴奋起来。一般来说年轻一点的职工家里都有这么个东西,主要就是看黄蝶,我以前头偷窥的时候没少被 连带着看这种碟子,很过瘾。
大衣柜紧抵着床头,后面应该还有什么东西被挡着,看不见。床上铺着竹席,另一头放着浅红色的枕头,只有一个 。竹席下面露出厚厚的铺被边,也是浅红色的。
看来一时半会还看不成好戏,到拐角找块砖,在窗户下靠墙坐下来,一边歇着,一边听着里面说话。由于不担心被 人发现。居然睡着了。这么傻逼的事都做的出来。
迷迷糊糊被一阵哎要哎要的叫声吵醒,反映过来后,心理一阵猛跳,赶紧趴着望里看。
灯光很亮,入眼就是雪白的肉体,白哗哗的两个屁股。一撞一撞的,动静很大,女人哎要哎要叫着。
我的心一下自就提到嗓子眼,呼吸也颤抖起来。慢慢的压着呼吸才看清屋里的情况。
女人像青蛙一样仰躺在床上,雪白的两腿大大的岔开着,男人身子趴在她上面,屁股对着岔开的大腿间,一耸一耸 的动着,起落很大。
男人也很白,腿上背上都满是肥肉。屁股到很小,靠近屁股勾的地方满是毛。直挺着鸡巴往女人逼里 戳。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女人整个屁股被压在床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可以看到乌黑的逼毛。狭长的逼也跟 着一闪一现。很肥,黑糊糊,在阴毛遮盖下看不太清楚。跟白白的身子对比起来格外显眼。屁眼很小,在男人的蛋 下只能隐约看到。
我不由想到她白天那张标志的脸,现在在床里头是什么一帆表情。
一手捋着鸡巴,一边弯腰转到窗户另一边,可惜还看不到女人的脸,只能通过男人抬起屁股的瞬间看到抓着枕头的 手和枕头边散落的头发。
真没想到女人的屁股这么大。几乎遮住了整个她人,被男人打桩一样冲的啪啪直响。深深的拉着声音叫着,真他妈 的爽死她男人了。
我始终认为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尻的,漂亮也好,高贵也好。就像这个女人一样,今天白天还正正经经,一付温 柔贤淑的模样。
晚上就这么劈开着腿,被男人压在下面尻。老天爷给她这个身体就让她干这个事的,不同的是男人是 谁罢了。
连换了几个角度还没能看到女人的脸。只看着女人花白的滚圆屁股,连带着整个逼的部分,在男人的挤压下不停的 变换着形状。任由男人肆意作弄。
看着看着我就再也忍不住了,鸡巴对准女人屁股的方向,一边想着我就是那个男人,一边捋着鸡巴,没几下就射了 。
我手淫的历史快有一年了。
那时候在一工区的围墙外草丛里看着一对男女尻逼,我离老远爬在地上射了我的第一次。
从那以后几乎每天一次,我爸上班几乎不在家,在家也从不管我。所以我每天晚上都去偷窥,能偷窥的地方很多, 一般都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一边看,一边手淫。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坏,和我一起玩的小孩还屁还不懂呢。虽然整天嚷嚷着逼啊,吊啊的。真见过逼的人一个也没 有。
而住在我家那一片女人的逼是啥样子,基本我都知道。除了没结婚的,我一般都看过她们尻逼。
当然偷窥也都是我一个人,从不带他们一起,因为有时候偷窥的对象也包括他们家人。刚才提到的小孩王光垒,我 对他家比自己家还熟,他家厨房是贴着卧室窗户盖的。进了厨房就能看到卧室的床,我有时候就偷钻进他家的厨房 偷看,他妈也很好看,不过太瘦了,我不喜欢。而且也从来不叫,听说他爸和镀灯房的一个女人好上了,不知道是 不是因为这个。
屋里男人的动作大了起来,木头床一阵阵吱呀的,连带着撞击墙版的声音,估计可能扬镇就是这种声音听多了,小 屁孩能的一逼吊藻的。
整天要尻这个,尻哪个的。我不禁龌耻的想,不知道他有没有见过她妈这样。
男人又狠命的插了几下,然后将女人的大腿往后压到几乎与床平行,使女人整个身子折叠起来,半蹲半做在女人被 抬高起来的屁股上,双手按着女人的大腿根,一下一下的压着把鸡巴往女人逼里挤。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过瘾的姿势 。
女人到岔着腿,双脚朝上分在男人肋两侧。连带呼吸好象也有些困难,叫声一颤一颤的,随着男人的下压像被男人 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逼也完全暴露了出来,狭长的一道缝,被鸡巴从中间挤裂开来,这才看出女人有多丰满,随着男人胯下巨大的冲击 力,花白的屁股被压扁在床上,又随着男人的抬起有弹起来,几乎承受着整个男人的身重。
我第一次见夫妻间这么激烈的尻逼,女人也完全不同与往日给我的印象。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两人激烈的动作着, 刚软下的鸡巴又有了反应。
可能是累了,男人停了下来,放下女人一条腿座在上面,使女人半侧着身子,交叉着骑在女人身上,一拱一拱挺动 着下体。
我终于隐约看到了女人侧着的脸,白天扎着的头发散了下来,正勾着头往下看。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轻皱着 眉头,紧闭着嘴,满眼水汪汪的。随着男人的动作变换着表情。
不可否认现在这个样子比白天更能唤起我的欲望。露出来的半边奶子也被男人紧抓着。
男人可能想射精,动作也越来越快,同时哼哼起来。女人仿佛也感觉到了,突然压着声说,“你淌熊吧,淌我逼里 。”然后弯着身,探手拍着男人的屁股。
这都啥跟啥啊!?真他妈下贱。
男人看来再也忍不了了,嘴里发出一下低吼叫,随着吼声,紧蹦的屁股深深的往女人逼那儿使劲一顶就不动了,一 边哼哼着还一边大声骂女人骚逼。
我被男人的骂声吓了一跳,虽然我偷窥过很多人尻逼,但骂人的还是第一次。过了半天才敢望里面看 。
不过,男人已经从女人身上下来了,正斜在床头看不见脸,塔在床靠上的手里夹着烟。女人也座了起来,正拿着卫 生纸擦着逼。
看完了好戏,从锯木场出来我就感到不对劲。
虽说家属区平常到处黑灯瞎火的。不像工区里到处都亮着灯。
可现在还不到十点,应该还没有多少人睡才对。
连窗户里都没亮灯。而且也太静了。回到家,看看表已经快两点了。
我诧异起来,她男人不是十点开始上夜班么,这是我从扬镇口中套出来的绝对不会错。
这么一想,刚刚那个男人就不是她扬镇爸。
她居然跟野男人!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比刚刚还兴奋。
那个男人是谁?又不禁后悔刚刚睡着了,没看到。听说她是从很穷的农村跑出来的,我问过扬镇,他从没回过姥姥 家。可能也是跟人被发现了,呆不下去了。
一面想她这么下做,一面又期待起来,鸡巴又硬了起来。
刚刚我就再怀疑,她男人没那么白,而且那个姿势,还有男人和女人的话,跟婊子卖逼的时候一样。
我见过婊子叫,因为我有个一起玩的小孩叫张孩的,他大姐叫张绒,经常在十里铺招待所里卖,有时候也把别的工 区的男人带到家里睡。
每当这个时候张孩就被撵出来,找我玩。而我总是支开他去偷看。
有一次晚上,我去偷看的时候,看见她正吃保卫科长的鸡巴,然后尻逼的时候,让她喊啥就喊啥。叫 声也大。
我发现她俩叫声一样。
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让她过吃鸡巴。
Ben225111
03-10-2008, 08:08 AM
夏天的故事[偷窥记实]
第二天十一点才醒,我爸还没回来,他这个月晚班,早上七点就应该下班了,现在不回来可能今天又 不回来了。
洗洗脸,拿着饭票去大食堂。现在这个点还早。
人很少。有家属的职工很少在食堂吃,一般都是单身汉。
家里就我和我爸俩人所以也不开灶。
我爸怕我乱花钱也不给我留钱,只是买了饭票放在家里。
其实我很有钱,有将近一千块。几乎每天都从工区偷东西到附近的农村去卖,十里铺有专门收这些东西的店,不过 我很少去那里卖,便宜不说,还不安全。
一般偷的都是很值钱的工具,有时候也偷一些贵金属,我曾经偷了一次合金刚钻头。卖了九百多块,比我爸两个月 的工资还多。而且我个子小,基本就可以无视保卫科的那些傻逼了。
买了一个杠子莫(就是很大的一个馒头,长方形的,我们这边不叫馒头叫莫),又买了一块卤狗肉夹里。又买了一 袋冻冰糖水我就出了食堂。
暑假这半个月,我几乎每天都吃这个,不同的是莫里面夹的是猪蹄肉,还是卤狗肉吧了。
拐个弯就是红旗家,进了院子,看见他妈在做饭,红旗穿着花色的大裤头,光着上身座在马扎上,一面吃着黄瓜, 一面扣着脚。他和我一个年纪,但不一个班,他上学很笨,不过除了我,二工区的孩子里面就数他最会玩。在这里 ,会玩就代表威信。
他爸几年前淮南井灌井的时候被埋里了。他妈也没带着她姐弟俩回老家,而是跟着一个老光棍一起过了起来。红旗 姐弟烦那个老光棍。经常和我一起玩,不回家。
“去不去十里铺打游戏?”趁他妈进屋,我问他,抢走了他半截黄瓜,同时把手里的冰袋给他。
其实他一点都不怕他妈,反而是他妈怕他,我之所以背着他妈说,因为我不想给她妈留不好的印象。
“不去”他一边肯着冰块,一边看着我的莫夹肉。
没说为什么不去。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他没钱。虽然他有时候也到工区偷东西出去卖。
但他不会偷,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什么值钱,更不会卖。
“我请你,我昨天弄了钱了”我信口撒了个谎。
抬头看了看我,他没说话,我知道他同意了。
到不是我大方,虽然这小子有钱的时候对我很大方。但这不是我请他的主要原因主要是我不想一个人 去。
在他家等他的时候,又喝了一碗稀饭,才和他一起出来。她妈对人挺和气的。不过人不是很漂亮。也只有那个老光 棍才看上她我想。
不过吃饭的时候到没见老光棍,可能上中班,不在家。
从这里到十里铺要走三十分钟。十里铺离俯城镇有十里路左右,所以叫十里铺,其实就是个三叉路口,其中有一条 连着工区。
因为附近农村的人到镇上的人都从这里做车,加上有几家买东西的门面,矿上的人有时也到这买东西,也算有点人 气。
不过,矿上铺的连工区和井眼的路并不从这里过,而是直接到三秧,那里才算得了开矿的福,繁荣了 起来。
游戏厅在铺西,只有十台机子,人不多,我是常客,和老板很熟。
而且在帐上还有钱,说一声,让他给红旗开台机器,我就出来溜达了,从昨天开始就老想着女人,其实我也尻过逼 ,是同工区的一个小女孩,叫廖静比我小两岁,长的不是很漂亮,好吃嘴。
还偷东西,记得有一次我故意把钱放在家里很明显的地方,叫她弟弟带她来玩,当场逮住她姐第俩偷钱,把她弟弟 锁在里屋以后,然后连哄带吓唬,就把她给尻上了,出了很多血,我鸡巴也疼的难受。
折腾了半天也射不了精。当时也很害怕。说了一些威胁的话。就让她俩回家了再后来又有很多次,有时候给她卖点 吃的东西哄她。
慢慢的她也就不怎么在乎了,我偷看过她爸妈尻逼,知道她妈怎么叫的。我俩尻逼的时候,我就让她学着她妈的话 叫。
一边尻,一边想着她妈,几乎每次都能在她逼里射。她逼上虽然长了几根黄毛,但还没来月经,我也不怎么担心。 又时候还让她吃我鸡巴。不过到不怎么舒服。
不过最近,我不是实在憋不住基本不去找她。因为她姐第俩老缠我要东西烦人。而且她还没发育。身上光突突的, 很瘦。和她妈没法比。我基本都是手淫。
看着红旗打完游戏蹲在石墩子啃西瓜,我不禁羡慕起他来,他姐很漂亮,而且我还知道,直到现在,晚上他们还睡 在同一张床上,不知道红旗鸡巴硬不硬,不过我从没见他手淫过,而且每当我手淫他都走开,和女人 似的。
他姐姐也和我们一学校,今年初中毕业,没去考高中,她爸是出工伤死的,她肯定能接班,所以就没必要上学了, 就是不知道会分到那里去,不过,如果她肯让人睡的话,肯定能去财务科,我龌耻的想。
当着红旗的面,一般我不拿他姐和他妈开玩笑。他话虽不多,但也不傻,而且自尊心很高。如果是换别的小孩,我 早就问他有没有见过他姐的逼之类的话了,对方还不敢不说,就算没见过,编也要说他家的谁谁谁,逼长的什么个 样子,什么时候,以及怎么看见的。
跟着我玩的小孩,基本都被我问过他妈他爸,是怎么尻逼的,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就教他偷看。再问还不知道的话 ,我们就不带他玩了。
所以到后来,不管真假,小屁孩都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他们家女人不见的好看,但我就喜欢这么问。
当然其中也有不甩我的,不过他们基本在二工区找不着人玩,时间长了就都跑一工区野去了。
“今天你还去憨老头那里不?天已经很黑了回去吧。”红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啃完西瓜,扭头对我说“等等,你先 去玩游戏,那里问问铜价”抬头看看天觉得差不多了,仍下话,我就走了。
其实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等天黑,然后去招待所偷看人卖逼,不过害怕天黑一个人回去,叫他在游戏厅等我。因为游 戏厅很晚才关门,完了以后去叫他回去就行了。
其实除了红旗以外,我也叫过很多小孩,不过大部分嘴都不牢,而且还老缠着我问到那里去了。
红旗不问,这我喜欢红旗的地方。
他和我一样早熟的很,一点不像个小孩。不过这么多次了,也不知道他怀不怀疑什么。
其实我以前经常带憨子马厂,过来,马厂三十多岁,长的很肥,他妈死了后,他爸又娶了个女人,给他生了个弟弟 。
加上他又憨,三十多岁也不能争钱,他爸就不怎么问他。我曾经问过他,他吃饭家里都不让吃饱。他叫弟弟马飞, 也是个坏种,不过被我挤到一工区去了。
招待所就在斜对面,很破,以前是放卡车的院子,两层,有个很大的铁门,后面是麦地下面是修车铺子,上面能留 给人住的只有三个房间,不过这里没有外来人,一般来这的人就是为了尻逼,讲究不了这么多。
我经常来这偷看,知道卖逼的有三个人,长住这里卖的是个妇女,好像叫张君,至少有三十了,有点黑,不过脸圆 圆的,挺好看。被尻的时候喜欢叫男人使劲。
还有一个女人二十来岁叫丽芳,大家都这么叫她,有点胖,长的一般,嘴抹的通红。不叫床,像个死人一样,买的 时候,往床上一躺,掰着腿就等男人尻。
还有就是张绒了,也不太怎么叫,不过男人让干啥干啥,最下流的一个。
这里的老板很矮,四十岁左右,黑黑胖胖的,穿的也不像太有钱的样子,不过可能是混社会的,因为我见过街上有 个叫赵四海的混混对他都低头哈腰的,不过老板经常不在。
平时就是常在住这里的张君打点着。
尻一次逼三十,一夜我不知道多少,钱都是卖逼的自己收,不知道给老板多少,其实我很想尻她们,特别是张君, 我很喜欢,而且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太小,怕有人黑唬我。
当然也有点害羞,我毕竟还没练到做这种事脸都不红的地步。
从后面的桐树上爬到院子上,灯很暗,这个位子角度很好,一点都不担心被发现。还能把院子里的情况看清楚,我 都是从这里上二楼。
二楼是也是平顶,为了方便以后续盖三楼还留着砖茬,轻轻跳过去,从上面看就只有西边亮着灯,那是张君的房子 ,从窗户里透出人影来看,应该不止一个人,不过我估计该不是来尻倪的男人,因为张君不在她住的那间房里卖逼 的。
没想到刚下来楼,离老远就听见屋里有男人哼哼,不会是她男人来了吧,我不由恶毒的想。听人说她有男人的,而 且还有三个孩子。她出来卖逼他男人知道,刚开始也管了几次,没管住,也就任她了,慢慢的小心靠近窗户,我平 常都是在东边偷看,因为那里有个水泥砌的蓄水池,不管哪个屋里出来人都看不到我,就算有人走近看,还能从后 边拐到院子里藏起来。这里就危险多了。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赶紧看完了,正好赶点再去扬镇家,他爸今天还是夜班。去看看昨天的哪个男人还来不来 ,一想来他妈跟野男人我鸡巴就硬的不行。
窗户大开着,我从左边靠过去,左边有个落地扇,就算屋里人突然关灯,也能挡一下。
这个角度很好,可以看到所有的地方,屋里横着的一张大床上,上面居然有三个人,都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看了 半天我才看清出情况,心里就顿时不争气的跳起来。
屋里一个男人头朝床里面,半躺在床边上,看不到脸,高抬着双腿,岔开来,右边有一个的女人,撅着屁股跪趴在 傍边,男人的手臂从她小腹下穿过,倒勾着手在她两腿之间正抠着逼。
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她雪白的屁股,中间夹这一溜乌黑的逼毛,逼被男人的手挡住了,看不见。而女人则一 手按着他的高举双腿,防止落下来,一手慢慢的正帮他捋着鸡巴。低垂着头,嘴里含糊的哼哼着,头发挡着脸看不 太清,不过估计是张绒。
还有一个女人背向着我蹲在床边,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斜搭在光溜溜的后背上,双手压着男人的大腿根,勾着头 ,整个脸趴在男人屁股上,头还轻微的动着。
慢慢的前后一拉一拉的。
让我激动的就是这个女人的动作,很显然她正在吃男人的屁眼。日她妈,这个地方也吃。
太他妈下贱了,我换了个角度后,看的就更加清楚了,绝对不错,看她脸的位置,肯定是在吃男人屁 眼。
心里越发激动起来,双腿软软的。这才发现屋里的情形对我的刺激太大了,呼吸也跟着颤抖起来。
那女人吃的很卖力,半天连身子都不动一动,我甚至能听到她因为脸紧紧埋在男人屁股上,呼吸都有点不畅,随着 她喘气发出丝丝的声音。
这女人是张君,这里有这么长头发的只有她,只是我从前偷看的时候,她连鸡巴都不怎么吃的。
现在居然舔男人屙屎的地方。
可能是蹲累了,看她慢慢的从地上站来,弓着腰,顺势把男人腿根扛在自己肩上,双手往前伸,贴着被子从男人屁 股下穿过,就这样虚抱着男人屁股。
整个动作自始至终,脸都没离开男人屁股。双腿紧并着,高高撅起的屁股还一晃一晃的,逼被夹成了一道缝,逼毛 从雪白褪缝里炸开来。更衬的乌黑光亮。
不知她做了什么,男人突然哼高了起来,兴奋一边喊“往里!对!往里!一边抽出正在张绒逼的手,使劲的去打她 的屁股。
从招待所回到工区,我一路腿都在打漂。尻逼的我见的多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尻的,女人下三我也见的多了,下三 到这样的,还真第一次听说。
日他妈,以后谁敢再说我坏,我就跟谁急。
张绒,我操她逼,连男人尿都喝。真替她爹不值,在井下吭吭叽叽二十几年,到头来,养了个女儿,见了男人让脱 裤子不说,还喊人家爹。
现在见了她我心里就起火。真没想到女人贱很了,反而更能引男人了。一定要尻她一次,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好琢 磨琢磨,过两天就去。
还有他妈的红旗,也不等我就走了,害的我一路好跑,这么长的路,蛋都他妈累掉了。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夜里干活,没表真不方便。
刚刚在招待所手淫的时候,怕被发现射在库叉里了,黏黏的,难受。本打算不去锯木场了,路过岔路口时,不知道 怎么神使鬼差的就拐过来了。
他妈的……,我还真是个坏坯子阿。
Ben225111
03-10-2008, 08:13 AM
夏天的故事[偷窥记实]
一路轻车路熟的钻过电闸口,打老远就看见窗户里透着灯光,对面的墙上还印着人影。看来有戏!没白来!一边贴 着墙慢慢的往窗户靠,一边在心里庆幸起来。
今天真她妈的刺激我了。
“扬传海!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还没等我走到窗户跟前,就听屋里突然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压着嗓子,咬牙切齿 的叫着扬镇爸的名字。
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吓了我一跳,不由的停下脚步继续听下去。
“怎么?,现在又想起要脸来了”等了一会儿,又听女人接着说道,听声音是扬镇他妈。
难道昨天的她跟野男人的事,被扬镇爸发现了,我不由的想,靠!也太巧了吧。
“你不是说掘进队累吗?,往我身上爬的时候你咋不累呢?!”女人停也没停,没等男人回答,又接着说了起来, 声音有点哑,像昨天叫床一样。听的我鸡巴都硬起来了。
看起来吵很长时间了。而且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因为听起来理在女人一方。
“怎么不把你砸死在下面呢!”男人没吭声,还是女人说话。
她男人到底干了什么了,让她连这么忌讳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不由好奇起来,慢慢靠近窗户,勾头往 里看。
除了男人,屋里几乎和昨天一样,没开吊扇,烟熏缭绕的,可能是她男人才抽过烟。
男人身上只穿着库子,座在靠床边的椅子上,侧对着我。眼看着大衣柜那边。女人穿着红库头,靠墙座在床里面, 披散着头发,看着她男人,逼那儿隐约能看见一点乌黑。
胸口起伏很大。床头搭着男人的背心。下面可能是女人的连衣裙和胸罩。
顺眼看看墙上的钟,快十二点了。看来男人今天不上班了,我暗暗的想。
一边等着男人说话,一边打量着女人雪白的身子。肉乎乎,真他妈白,趴上去肯定爽死了。
不由想起昨天晚上,扬镇他爸还真亏大了发了。他要知道她昨天晚上那么骚,估计真愿意被砸死下面 了。
“你还是个男人吗?有男人这么作践他女人的吗?”等了很长时间,就在我胡思乱想的
时候,女人又突然说了起来。,从动作看来,显得很激动。
难道她男人也让她亲屁眼了,看着女人因抬手而露出的腋毛,我不由恶毒的想。不然还怎么作践她,能让她这么生 气。昨天不是还喊着要人射她逼里么,骚货。
女人又欠起身来,“你聋了!?我问你的,有这样作践自己女人的吗?”
用手指着男人,声音越来越大,显然男人不吭声更让她生气。“你咋不让他弄你亲妹子去,你不是说 他还想弄吗?
让他去四工区找你妹妹去啊……”女人几乎是叫着说的,没吓着男人,到把我吓着了。
听话音,可能里面有戏啊,我期待起来,停下捋鸡巴的手,注意听着。
“当初不是商量的好好的么,你也同意,,,,”从我来就一直不说话的男人,突然说道,不过声音却很小,不注 意我几乎听不见。
“商量你娘哩逼,让他尻你娘去,,”女人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打断了男人的话。上前身手就去拽男人。带动着 奶子一晃一晃的。
“别说了,我是个孬种,我不是男人,”男人想伸手去架,在空中顿了顿,又放下来,任女人拽着。
接着说:“孩子都还小,我在下面真要是有了万一,”说到这,男人停了下来,等了等,看女人没有太大的反映, 又说“去了机电队以后,下井补助还接着开,再说都这样了,现在要是不,不,”男人不了半天也没 不个屁出来。
我却知道他想干啥了,日他妈,还真舍得下本啊。就不知道便宜谁了,是佐矿长,还是贺队长。
日他妈,手里有权就是好。这么漂亮的女人,想尻就尻了。
女人一直没说话,等男人说完,突然做座在床笑了起来。一边往后伸手支着床,一边望着男人。看男人弯腰伸手去 床头掏烟,抬脚就给踢掉了。
“你再忍一次,最后一次了,就算为了孩子,可好?”男人没去拾地上的烟,抬头看着女人说。
女人座了起来,看着男人,冷冷的说:“昨天他要那么作践我,你都没啥想法么?你真不是个男人。
”说完从床上下来,看了看钟,回头又对男人说“要还有下次让他去找你亲妹子,” 屋里走马换灯,荒唐的像演戏一样,看着她男人出去,又看见佐矿长挺着肚子进来,中间连五分钟都 没有隔。
刚才他肯定在外面什么地方,等着男人叫他呢。
妈的姓佐的,我一边骂,一边又不由的羡慕起来。
矿上凡是漂亮女人近乎都被他骚扰过。
那几个让他已经尻上的女人,我都见过,都很年轻漂亮。而且还有个原封的大姑娘。
以前我一直就想偷看他怎么尻女人的,都没逮到机会。没想到今天给撞上了。瞅着他在屋里,简直像在自己家一样 。
我心里直骂无耻,不要脸的事我也做过不少,还真不能做到他这么理直气壮。
一直走到床边坐下了,男人才开始上下盯着女人的身子看了起来。眼光像个鸡巴一样。而女人自从他进屋就低三下 四起来,很怕他。
没了刚刚和男人吵架气势,完全变成两个人样。其实别看姓佐的又矮又胖,矿上的人都知道他心狠着呢,要不然这 里这么乱,他也当不了这个矿长。
听说前几年建风台矿的时候,跟当地人因为铺路的事打架,让他带着人打死了好几个。还有去年的时候,他摆弄一 个偷铁的男人,那人被他让保卫科的反拷在电线干子上,一直活活拷两天。
刚开始那人还挺硬,到后来,见他来了就下跪喊爹。所以他在矿上招惹女人,即使平常那几个最好事的楞头青,也 都装着不知道。
看着自己面前畏畏闪闪的女人。屋里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动作起来,把女人扯到自己怀里仰躺着,直接就隔着衣服动 手在胸口摸了起来,女人很顺从。
任由男人揉着奶子。刚才看女人穿衣服的时候我知道,她连衣裙里除了红库头,啥也没有。
男人的手劲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布料可以看见奶子完全变了型。比起我见过的其她女人,她的奶子不大,我要是 姓佐的话,到愿意摸她屁股,滚圆,还肉乎乎的,摸起来肯定爽。
正还没想完呢,他像知道了我想法一样,松开女人,身子往床里挪了挪。让女人横着,跪爬在自己面 前。
女人一声不吭,按姓佐的意思摆着姿势。对于女人的顺从,他显然很满意,奖励一样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一手把女 人的裙子顺着从后面撩到腰上。
一手把裤头直拉到腿弯然后,勾手在她的逼哪儿掏起来。
女人雪白的屁股侧对这我,看不见男人手的动作,不过从腿缝里露出的小撮逼毛来看。男人揉逼的动 作很粗暴。
一边揉,一边还同时把女人的脸往裤裆里压。再看这个骚货,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弄了,几乎立即就明白了男人 的心思。
换用一只手肘支撑着身子,腾出一只手,解开男人裤裆,把鸡巴掏出来。男人鸡巴很黑,软软的,在男人手的压力 下,女人没有停顿,用手指往下捋了捋包皮,张嘴就唆了起来。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哼唧起来。同时松开压着女人头的手,往后支着,身子后仰。看来舒服的不得 了。
日她妈,刚刚自己男人在的时候,还这的,那呀的。一百个不愿意。现在吃的比谁都兴。
把整个鸡巴含在嘴里以后,女人就一直没吐出来。
趴在男人裆间,紧吸着腮帮子。一直吸了几分钟,等到男人的哼声渐渐弱下来的时候。才吐出鸡巴来 ,歇口气。
“好吃吗?”男人趁机问她,声音很下流。这是男人说的第一句话。一边说,一边用手捏着女人的脸,让她看着自 己。
女人没出声,象征性的点点头。
又要低头去含鸡巴,却被男人挡住了,一定要他回话,同时用手掐着鸡巴根,甩着半软半硬的鸡巴,有一下,没一 下的往女人脸上甩着,逼着让女人说话。
得到女人满意的回答后,才又把鸡巴让给女人吃起来。
女人一连弄了近十分钟,可能是嘴累了,停下来。
可男人鸡巴还怎么没硬起来。在女人手里耷拉着,被女人一下一下的捋着。
靠,这个姓佐的,鸡巴这么无能,搁我早就直挺了。不知道他昨天是怎么弄女人的。看男人扣逼手停了一下,托了 托女人的屁股,示意她撅起来。
接着又动了起来,可能手指头插她逼里了。女人吭吭起来,声音和昨天几乎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听了她和他男人的刚刚吵架,声音里再听,就没了淫荡,充满了讨好的意味。渐渐的男人抠 的不耐烦了。动作粗暴起来。
让女人起来,把裙子和裤头彻底的脱掉。自己也把衣服脱下来。露出两具光着的身子,在灯光下,白哗哗。屋里顿 时显得淫靡起来。
我忍不住用手捋起了鸡巴,太想尻这个骚逼了。从来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么渴望过拥有权力。这东西真他妈太好 了。
男人肆意揉了揉女人白光光身子。然后大张着腿坐了下来,又让女人面向床外,靠着他怀里坐在床上,伸手抄起女 人腿弯,从两边使劲往自己这边压,一直把女人压的仰面躺下,然后让她扶着自己的腿。
保持着这个姿势。女人的头窝在男人胸膛那儿,逼高高向前突起。
这个角度两个人都能看到女人的逼,整个逼那儿馒头一样突起着,长满了毛茸茸的黑毛。中间逼缝微微张开着,露 出红扑扑逼芯子。
很显然这也是男人本意,一边用手在那儿拨弄着。一边问她说:“这是啥!恩?”说完低头看着女人 的脸。
扭头避开了男人目光。我能清楚看见女人的表情,那张标志的脸上,微微发红。对于男人的问话,既显得愤怒,又 无可奈何,还压着不敢表露出来。
日他妈的,人在权利下,原来可以妥协到这样,我愤愤的想。
男人显然对于女人的反应不满,抬手就朝女人逼上狠狠的煽了一巴掌。发出“啪”的一声,声音很响。看来下手很 重。
女人身子在男人怀里,明显颤抖了一下,惊叫了起来,赶紧抬头对男人说:“是逼”。说完还委屈的 看着男人。
但她的妥协,并没有让男人停止动作。
反而又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煽了起来。随着男人的拍打,我发现逼那儿,竟然像活物一样,一跳一跳的抽蓄起来 。肚子也快速的上下起伏着。
女人求饶起来,几乎哭了出来。其实就是不听女人的叫声,光听拍打的声音,我就知道女人很疼。
男人也不搭理女人,只顾自的在那儿打。一边打一边还狠狠说“我叫你逼还骚!我叫你逼还骚!,”声音凶的怕人 。
一直到女人逼那儿被打的通红,男人才停下手问女人说:“还敢不敢不听话?”
女人突然爬了起来,脸朝男人,跪着说“佐矿长,我都任你这样了,你给我留点脸吧,”说着哽咽了起来,“你让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怕见谁?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佐慷任的睡过女人,那个不比你年轻漂亮,都见不了谁啊,”
对于女人的不识情趣,男人显然很生气,这话几乎是吼着说的。
连带着一脚把女人揣个趔外。
“佐矿长我求你了,你小声点,孩子都还睡着呢。”女人恐慌的又上前楼着男人腿。“我错了,我都依你,我都依 你了”
看着女人,男人突然缓起来,温声对女人说:“你觉得跟我委屈你了?恩?我到觉得你跟
着你男人,才委屈了呢,我原先不是对你说了吗,只要你愿意,随便哪个科室任你挑。还保证你男人连牙都不敢龇 一下。
”说完拨了拨女人头发,接着又说:“我其实很喜欢你的,你也别介意,,我操女人的时候,就好这个调调。”说 完开始穿起衣服。
女人坐在床上一直不说话,知道姓佐的穿好衣服,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女人才突然叫到:“佐矿长 ,我……”
看女人没说下去,男人突了口气,:“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以为你男人只为了调工作,就把你这个美人白白让人睡 吗?等会你好好问他吧。”说完留下女人出了门。
突然听到隔壁,女人的男人在小声的叫着:“佐矿长……你先别走,佐矿长……!”,他妈的,这个 窝囊的男人!
躲阴影地里,望着头上毒辣的太阳,我连问候他妈的心情都失去了。前面光突突的一大片矿区,实在让我没有勇气 再走下去了。
脱下褂子摸了摸汗,犹豫半天,还是决定不去猫迷家了。
虽然我很想去偷看他妈睡午觉,但还是耗不住太阳这大骚逼,太热了,向她投降!
拐了个弯,饶到了小门口的烟酒店,离老远就看见一大堆人坐那儿打牌,这地方有个很大的凉棚,是店里的老头搭 的,老头姓张,人长的猥亵的很,整天脏不拉唧的。大家都叫他聋子。
不过他可一点不聋。也从没见过他家里人,只听说有个儿子在外地上大学。
一到夏天这地儿特别热闹。一帮子人来这里打牌。赌啥的都有,不过都不大。
买了袋冰块,一边咬着一边转圈子看,凉棚很大,但总共就两张桌子,凳子也少。今天里面照例都占满了人,一桌 是麻将,一桌打升级,都赌的是黄盒渡江。傍边站着围满了人。
我也懒的挤去看。连着几晚上的偷窥,身上被叮满了红疙瘩,痒的很。她家后窗户隐蔽是隐蔽了,可他妈蚊子也多 。而且都是花蚊子,贼大,叮上一口能要痒好几天。
一边往身上抓,一面不停的诅咒。真他妈的你要是来事的话,老子也认了,可我傻等了几晚上,除了看她两口子吵 架。愣是啥戏没有。想起这来,我就想日。
对她男人,我也实在没话了,家里有了这么个大美人,还尻不够么,去调戏人家大姑娘。他也不想想,自己是哪棵 葱。
够不够作那个菜。结果让保卫科逮到了,鸡没偷着,到把米赊光了。
不过一想起他女人那雪白的身子,鸡巴就又有反应了。日他妈人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Ben225111
03-10-2008, 08:17 AM
夏天的故事[偷窥记实]
“小好哥,你在这啊!”正感慨着,突然听见有人叫我,转身就看见一张傻笑着的脸。鼻子邋遢的,一付挨打的熊 样,是张孩。
身上只穿着大裤头,脏的看不清颜色。上身黢黑,两手正提着裤腰。鼻子一吸一吸的。我忍不住笑了,这个逼,看 来真被我脱裤子脱怕了。
“你姐又给你钱了?”我直接问他说。懒的捉弄他了。想起她姐在招待所那骚劲,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逼 。
“恩,你等一下”见他一边回答,一边往店里跑,没一会又拿着两个“花脸”出来,递一个给我。
我接过来连咬了几口,才又问他:“是你姐又把你撵出来了,她带人来了?
听我问话,他本来屁颠屁颠的一张脸,顿时戚戚期期艾艾起来,唆鸡巴一样吃着雪糕的嘴也停了下来 。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顿时兴奋起来。
也顾不得向他再打听了,骗他说:“我刚刚听说,二膏他们几个都要彭彭家打游戏呢,你去吧”张孩吸了吸鼻子, 还想说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屁颠屁颠的自己一个人往彭彭家方向跑了。
张孩家离小店并不远,在西排房最里头,还没等吃完雪糕就到了。
外面是个大院子,用木板打着围墙。在正面留了个豁口,上面按了一块活动木板当门。他家里里外外我都很熟,翻 过后面那个菜园子,从后面窗户就能偷看。
但还没等我饶到后面,就突然看见前面的院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男人,鬼鬼祟
祟的,勾头看看外面没人,赶紧钻出来,快步的向西边走去。
日他妈来晚了,都尻完逼了。我不由的懊恼。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我绕道窗户后面,扒开一条小缝 望里看。
果然尻完了,屋里张绒正光着身子蹲坐在尿罐子上,半天在那一动不动。屁股悬空对着我,下面黑乎乎的一片。手 里拿着一卷卫生纸。
床上她的衣服乱成一片,床对面是一个大条几,上面电视里正放着黄色录象。声音开的很小,是老外的片子。里面 一个女人正被尻的起劲。
虽然昨天才刚手淫过,鸡巴还是顿时挺了起来,想到刚刚那个男人就在这张床上才尻过这个骚货。心里突然产生一 个吓人念头,然后就再也压不下去了。
就要尻她。那怕尻过了就死,我现在也要去尻她。
带着激动的心情,一路饶到前院。院门虚掩着,看了看趁四周没人,我推开门闪进去。刚进门,心就顿时蹦蹦的狂 跳,腿也发起抖来。
一边骂自己没用一边努力的控制着呼吸往里走。里屋的门关着,只隐隐约约听见电视机里的呻吟声。
隔着门,想像着里面那个雪白的大屁股,我终于憋不过自己的鸡巴,伸手推开门。
屋里女人正半蹲着身子,手里拿着卫生纸往裤裆里擦。
明显的被开门声下的一跳,楞在那儿,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啊”的一声就要用手去捂逼。
等到看清是我,好象明显的松口气。也不搭话,伸手撤过床上的裙子开始穿起来。
“我想尻你”我感觉自己这话是从鸡巴里射出来的,说完我立马就后悔了,我他妈啥逼啊。
不过让我没想到是,听到这话女人却扑哧一声笑了,一面整着身上的裙子,一面上下打量着我,真他妈骚,一点也 不觉得自己衬人。
反而我感觉自己的脸热起来。鸡巴也软了下来。太他妈没用了,不就是一个婊子么,太丢人了,我想 。
“知道咋尻不?”女人笑吟吟着说,说完在床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晃着腿,腿很白。我这才发现女人其实很好看, 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牙也很白。
正拢着披散着的头发,勾魂的眼睛望着我。
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只有电视机里的女人还嗷嗷叫个停。
“你来找张孩的吧?啥时候来的?”看我不说话,女人又说道。说话的同时,像是注意到了电视里还在放着的录象 ,犹豫了一下,没有去关。
“我就是来找你的,你让我尻一次吧,我太想你了”说话的同时,我发现心里渐渐的平静了下来,鸡巴又有抬头的 迹象。看了看女人,见她正在勾头看着我。
脸还是笑吟吟的,又补了一句“我经常在窗户后面偷看,”本想接着说些威胁的话,但想到她的那些男人,就没敢 说出来。
女人一边向床上靠了靠,一边看着我说:“那就是知道咋尻逼烙,”说着同时用手示意我过去。
女人身上很香,不知道擦了什么,香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难受。强忍着把她推躺下的冲动,按她的示意 在床边坐下来。
女人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接着用手背隔着大裤头在裤裆撩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我感觉鸡巴迅速硬起来,别在裤裆里,疼的难受。
女人也感觉出来了。用手帮我正了正位置,真他妈舒服死了。低头看着女人白皙的脖子,我忍不住动手在她身上摸 起来,很肉乎,轻轻的捏起来。
女人没说话,任我一路摸到女人奶子。
她刚刚就只穿了一件连衣裙。很薄,奶子肉乎乎,像热水袋一样,我禁不住用力起来。同时用手指捻她的妈头。这 是我偷窥的时候学来的。
洋洋妈就老叫她男人亲她妈头。我自己也试过,舒服的很。
不过捏了半天女人也没有什么反映。反而笑了笑让我站起来,把我的裤头脱了下来。看着突然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 来,女人笑了起来,也不说话就轻轻捋了起来。
手很软。,比我自己弄要舒服多了。
揉了一会,女人突然抬头问我说:“小好,你说我可好看?”
“好看!”我想都没想,这个时候还能他妈怎么说。“等过两年,我娶你吧。”看着女人表情,我开始贫嘴,逗她 开心。
果然,话才说完,女人就格格笑了起来。手也不捋了,又点喘不过气的样子。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然后看着我问 :“你不是经常在偷看我么,咋还还想娶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就是问我既然我看见那么多男人尻过她,怎么还不闲她骚。装做听不懂她的意思,我故意说:“ 我就是想你,才偷看你的,你做我老婆吧,我以后天天对你好。”
女人又笑了起来,也不说话了,专心的捋着我的鸡巴。
看着女人,我突然有点可怜他她。
她今年该有二十多了。但这片的人没有一个愿意给她说对象。
她家的情况,我知道的很清楚。她还有一个妹,好象叫张小丽。小她四岁。
不知道前几年怎么回事,她妈突然带着她妹跟人跑了。只剩下她爸带着她和张孩,从那以后就有人传她开始跟男人 了。她爸整天不说一句话,老实巴交的。
也让人看不起。还有她弟弟张孩,也好像傻不拉叽的。
电视里叫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我扭头看了看,录象放完了,屋里静了下来,我这才发现靠条几旁的角落里还 有个落地扇,正呼呼的转着,声音很小。
几乎听不见。强忍着鸡巴上传来的快感。我开始四下打量起来,屋里东西放的都很整齐。对面角落有个梳妆台,很 破,一小半漆都磨掉了。
大衣柜背面紧挨着床,蚊帐高高掀起,卷在柜子顶上。床上女人的胸罩。小衣,乱丢在一旁。
正看着,突然感觉女人捋鸡巴的手停了下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向下看的时候。就感觉鸡巴又突然滑进一个温暖柔 软的所在,刺激的我浑身一个机灵。不用看我就立即明白女人在做什么了。
低头看了看,女人正埋头向下,头发垂了下去。看不见表情。但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快
感,还是清晰的告诉我女人嘴里的动作。
鸡巴根被女人手扎的很紧,伴随着女人舌尖的搅动,我感觉整个鸡巴头都嘛痒无比。接连着屁眼也跟着痒起来,一 路顺后脊梁直传到脖子,蔓延到全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身体抽空般,轻飘飘的。嘴里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
可能感觉到我的反映,女人转了个角度,抬头邀功似望了望我。同时嘴里的动作也变了起来。
扎着鸡巴根的手指没有松开,但舌尖不在沿着鸡巴头搅动,又往嘴里吸了吸,直到鸡巴头抵住舌根,才开始抽动着 嘴,在下面连着包皮的地方刮了起来。
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女人舌根上粗糙的突起,带给鸡巴决不逊与刚才的另一种刺激。每一下,都像电击一样。直传 到屁眼。
看着女人微闭着的眼帘,快速的歙动着鼻子。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其实娶她做老婆也不错。
弄了一会儿,就觉鸡巴得紧肿涨的要死,再也压不住的快感,绷紧的屁眼那的肌肉放松下来,紧接着 猛的一跳。
“你等,,,”感受到我的异常,女人吐出鸡巴,想说什么。但还没没来得及出口,就又被我强烈的喷射,打回肚 子里去。
女人躲的很快,没射到脸上,擦着脸,射在了的头发上,我不由暗叫可惜。心里恼自己没用,连女人逼都还每见着 呢,就交代这了。
看女人这会儿话也不说了,找起卫生纸擦了起来。一边擦,一边忍着笑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想找个 地缝钻进去。
“好受了么?是头回这样吧?”看见我害臊,女人可能以为我是第一次,停下动作问我。
真是个傻逼,我也懒得和她争。不管怎么说,刚刚鸡巴在她嘴里没挺过三分钟是事实。
“好受,”我说。“我娶了你以后,就天天给我这样弄吧.”,我逗她说。
女人被我逗的格格笑起来。也不接话,上前来慢慢给我擦起鸡巴来。擦完后,又随手对鸡巴打了一下说“好了”也 不抬头,口气像对着鸡巴说话一样。
说完转身去擦掉在地上的精来,撅着的屁股被裙子紧紧的包着,滚圆。正对着我,裙子下摆很薄,当女人身子前倾 的时候,可以隐约的看到屁股沟那儿一溜乌黑。
我心里又痒痒起来。无论如何今天不能就这么算了,提上裤子,上前摸了起来。屁股很大,很滑,隔着裙子,入手 有点凉。
女人自顾自的擦着,也不吭声,一直到擦完,才转过身,笑着对我说:“还想?用啥?”说完瞥瞥我的裤裆,抿嘴 轻笑了起来。
“这都是怪你,刚才使劲的吃,”说完我摸了摸鼻子,自己都感觉这话有点无耻了。
“你还有理的咋地?我那是疼你。再说了,刚才谁进屋叫唤着要……要尻逼来着,话那么能,一点用也没有”女人 白了我一眼。说到尻逼的时候明显含糊了一下。
还真他妈的,现在知道趁人了,骚货。
“你等会,我这就行了,今天我非得尻你一次,要不晚上我睡不着觉”我一边说,一边把她向床上推。我这话可是 大实话,今晚要不捅她一盘,能睡着才怪。
“你人不大,心到不小。把我当啥了,说尻就让你尻拉?”女人装着板起脸来,扭着身子就不让我如意 。
“我这不和你说事么,你让我尻一次,我娶了你以后,保证啥都听你的,可好?”我哄她道
女人扑哧乐了,“你咋这么贫嘴呢,就你这熊样,谁稀罕你娶了,”顿了顿又说:“再说了,你说话咋总是趁人呢 ,以后你娶了媳妇,就这样天天骂她么?”
“那咋说,我就想尻逼咋不行啦,难不成还说逼尻我不成”我学着女人口气说话耍无赖,又继续推了推,女人这次 没在使劲,任我扑在床上,听了我的话不停的笑,胸口急速的起伏着。
我趁机压了上去,女人身子很软,浑身透着香气。我忍不住开始摸索起来。
揉了一会,感觉身下的女人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从女人胸口上抬起头,见女人怔怔的望着我,表情很温柔,眼里闪 着光,吓了我一跳,半天才明白是开始发骚了。
女人也不说话,拉着我的手,一直按到她奶子的上,然后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后背,抬头往我嘴上亲。
动作很温柔,嘴很软乎,但和亲我鸡巴的感觉差远了。我不太喜欢亲嘴,而且想到这张嘴不知亲过多少鸡巴,我就 的有点恶心。
Ben225111
03-10-2008, 08:22 AM
夏天的故事[偷窥记实]
等女人亲完脸,又用手将我身子往上拥了拥,缩头顺着我脖子往下亲,温湿的舌头不停的往下滑,一直滑到我妈头 ,在那儿吃了起来。
日他妈,太爽了,贴在女人肚皮上的鸡巴一下子就有了反映,随着女人吸舔的动作,鸡巴根连着屁眼也忍不住跳了 起来。
女人感应到我的反映,笑了笑,把嘴里的妈头交给手里撵着,又换了另一个妈头亲了起来。
强忍着让全身像触电样的快感,我也腾出手捏起女人妈头,隔着裙子轻轻的拽着。女人扭着身子,随着我的揉捏, 嘴呜呜的哼哼着。
慢慢的手里妈头居然挺了起来,像鸡巴样立了起来,硬硬的。
女人夹着我的腿也动了起来逼使劲往我大腿根蹭,隔着裙子还能感到逼毛有点扎人。
可能被我弄舒服了,女人越来越激动起来,嘴里动作停了下来,头往后仰起,闷声叫了起来,声音不是很大,但嗓 子很沉。像叹气一样。
听起来有点沙哑。和我偷听时的尖声完全不同。
慢慢的随着我手的动作,身子越扭越快,逼蹭的我大腿根生疼。我爬起来座在女人肚子上,另一只手 也捏起来。
女人忘情的叫着,上身迎着我的手向上挺起,只留下后仰的头还沾着床。逼使劲往上挺,几乎把我掀起来。我往后 挪挪了屁股,干脆座在她逼上。
真他妈的,除了不会向前跑,简直和骑马一模一样。上下一颠一颠的。
“我不行了,快点……小好”女人停下动作按住我的手,看着我,急切的说,声音里满是哀求。
日他妈,真骚!
我也不说话,站起来脱下库头。下面还不是很硬,软不邋遢的,我跪座在女人胸口,示意女人吃它。
女人好象知道我要这么做似的,早就勾头等在那儿了,见我递过鸡巴,也不搭话,张嘴就吃了起来。吃的很急,有 点疼,没有刚刚吃的舒服。
我一面等着鸡巴变硬,一面反身伸手撤起裙子,去摸女人的逼。毛茸茸的逼毛下淌湿了一大片。微微散发着热气。 我用手压在那儿揉了起来。
滑滑的,很软乎,我回头看了看。逼不是很黑,相反裂开的缝那儿还红仆仆的,很痒人心。
忍不住用手在那儿蹭了起来,从下面一直拉到顶,然后停在女人逼芯那。
女人又开始呜呜的叫起来,由于吃着我的鸡巴,声音像哭一样。我知道找对点了,开始不停的揉搓了 起来。
“停停,小好……我快不行了”才揉了一会逼芯,女人就不行了,叫声越来越大,最后吐出鸡巴叫了起 来。
看了看我还是不软不硬的鸡巴,伸手打了一下说“便宜你了,孬种”。然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转过身蹲在她脸 上。
我突然明白女人要做什么,不由的激动起来。抖着身子摆好了姿势。还没等完全蹲下,女人就勾头在我的屁眼那儿 吃起来。
几乎忍不住又跳了起来,太他妈激动了。女人一点也不闲脏,嘴紧贴着屁眼,用舌尖往里钻。同时手向前捋起我鸡 巴来。
没几下就给我捋硬了。感觉到鸡巴戏剧性的变化,女人在下面笑了起来。呼气全打在我屁股沟里,笑声也显的沉闷 起来。使劲的又亲了两下,女人又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站起来。
装做不明白女人的意思,我开始耍起赖来,伸手架起女人的腿,用胳膊压着,在她逼那儿揉了起来。
女人试了两次都没能自己起来,生气的在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也不再坚持,又接着又舔了起来。
感受着屁眼上温热的诋舔,我心里强烈涌起变态的感觉。学着姓佐的,抬手拍起女人的丰满的逼来。怕女人生气, 没敢使劲。
但水汪汪一片,啪啪的声音也不小。
女人反对的哼唧声,很快就淹没在这淫糜的气氛里,似乎也变的快乐起来,下身迎着我的手动了起来,激动的心情 通过她嘴里热烈的动作明显的传达过来。
在女人千叮万嘱之后,我带着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情离开了西排房。午后的工区,依然还是那么安静,成排的家属 院间,晒焉了的蔓藤,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叶子;露出金属色的水管子,反射着刺眼的太阳光,一丝风都没有,空气 中蒸发的湿气,像女人逼里一样闷热。不远处高温使得空气火焰一样扭曲着,一切在都不真实了起来 。
有些事来的太他妈容易了些,容易的使我怀疑一切的真实性。女人带来的冲击不是光她雪白的肉体,她又一次让我 验证了一个道理。
世上这事,就真他妈的撑死胆儿大的。看起来复杂,其实揭开了就这么回事。
顶着火毒的太阳,短短的一里的路,就走的我满身是汗。
彭彭家在矸子山下面,我到的时候,一屋子人光着膀子正围在一起看打魂斗罗。大声的咋呼着,连我推门近来都没 人发觉。
工区里要数过的自由的家伙,彭彭也算其中之一了。他爸妈不在这里上班,一个月就只回来一次,家里只有他跟他 奶奶两个人,他奶奶又管不住他,整天带一窝人无法无天的疯玩。
端起桌子上的茶叶茶狠狠的灌了一气,这才回了一口气。
只是两腿还有点发软,脑子里晃来晃去还是刚刚女人雪白的身子。
搭眼瞥了瞥张孩,正伸着头往人圈看。嘴里使劲的叫唤着,紧绷的脸上不停的变换着表情。对比着他姐在床上那张 多姿多采的表情,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
快吃晚饭的时候,看到扬镇和他姐出来玩,我就预感到可能好事了。
丢下手柄匆匆跑了过去,结果正敢上两人最激烈的时候。
离窗户老远,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让我的腿打了软,要不是屋里两人尻的正起劲,我在窗户前跌到的那一下响 声,可能就足已断送我四年来的偷窥生涯。
天还大亮着,我不敢太靠近窗户,趁两人正起劲,侧着身子贴着窗扇子往里瞧。
屋里女人光着的身子,在日光灯下洁白的有点晃眼。
啪啪的撞击声夹杂着女人哭爹似的叫声扑面传来,强烈的感官刺激一下子就让我心里砰砰跳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 慢慢看清里面情况。
日他姥姥的,权利真他妈的是好东西。
看清压在女人身上,浑身的肥肉像刮了毛的白猪一样的男人,我不由的羡慕起来。
两人的姿势淫荡的很,女人跪在床边上,头朝里,身子面朝下贴趴在床上。双手伸在头前面,撑着墙。屁股高高向 外翘着。
男人床边站着,整个上身前倾压在女人后背上,胯部紧抵着女人后撅的屁股,正快速的向前松动着身子,前后动作 不是很大,但松动的频率很快。
肥胖的身体几乎都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再加上向下冲击的力量,我在外面看的都为女人感到辛苦。
两人姿势我怎么看都觉得怪异,同时也吃惊于女人的力气。
带着这身肥肉,男人向下的冲力至少有两百多斤,她还真能承受冲击。
就不知道姓佐的是不是也用同样的姿势,去操那几个女人。我记得其中有两个女人特别的瘦。
日他妈的,真不忍心去想像当时的场面。
不过看的出屋里女人支撑的也非常辛苦,跪在床边上的膝盖,几乎全被男人的重量压的陷在铺被里,脸也被压的抵 在床面上。
头发全都披散了开来,口里叫声随着背上男人的顶动断断续续传过来,像断了气一样。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了起来。跨裆的肥肉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啪叽啪叽做响。从男人挺动的间隙之间,可以看见油 光闪亮的鸡巴在女人屁股缝间肆意的进进出出,女人声音也跟着男人的动作大了起来,不过沙哑的听不出一丝欢乐 在里面。
叫声有一半像是在讨好男人,另一半可能是实在被男人压的不行了。
终于女人被男人完全压趴了下来,突然前扑的身体让女人的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像是在 控诉男人的淫行。这一下子够女人受的。不过好在是木板墙。
男人又继续顶了几下,可能是找不到感觉,就停了下来,爬在女人背上喘气。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怕被男人突然转脸发现,我缩回了身子,靠墙蹲座了下来。一边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来床动 的“吱呀”声,掏出鸡巴捋了起来。
“来,舔舔,”突然传出男人的话打断了我想站起来的念头,真她妈的不分先后啊。想着女人正吃着才从自己逼里 抽出来的鸡巴样字。我心里变态的兴奋了起来。
在窗户下等了好长时间,直到屋里有传来啪啪的撞击声,我才敢又站起来往里看。位置还是哪个位置没边,不过女 人身子反了个过,仰躺在床上。
腿被男人掀在两边悬空翘着。男人正趴在她两腿间挺动着屁股。
即使看过这么多次,我还是惊叹于女人身子的白皙。由于折叠着双腿,突出臀部显的更加的雪白。
随着男人抬起屁股的动作而露出的阴毛,也越发的显得乌黑发亮,在男人肆虐的冲击下,整个逼都淫 糜无比。
“骚货,我在干啥呢?”就在我全部注意力都被女人逼部吸引住的时候,男人突然传穿出的声音几乎把我的鸡巴都 吓了回去。等反应过来男人的问话之后,连我都感到趁人。
女人没说话,连刚刚断续的呻吟声都停了下来。侧着脸看不清表情。
“恩?。。。”男人喘息着,等了半天看女人没回话,拉高了声调又问了一次。
同时屁股使劲的松动了几下,催促着女人。我心里渐渐的拥起变态的感觉。
“尻逼,”女人的回答太他妈过瘾了,声音很大。听不出一丝勉强,而且非常的下贱。
“尻谁呢?恩?。。”男人紧接着又问,声音充满猥亵,同时屁股配合着继续往女人逼里顶,好像要验证女人刚刚 说过的话,故意弄的啪啪作响。
“尻我,尻我……”这回女人没等男人催促,声音急促,高昂。
不像是回答,到像是在要求男人似的。
随着男人的追问,女人的回答越来越下三,让男人有点疯狂起来,冲击的越来越快。
动作大的吓人,终于在我开始为床担心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屁股死死的顶着女人腿间,喘着粗气直骂女人骚逼 。
End :D
Ben225111
03-10-2008, 08:24 AM
小村春光
i will end tis story... as commented... long winded..... so only short story will be posted....
Ben225111
06-10-2008, 10:51 P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春藥篇)
自從上次的酒後放縱,妻子和我的兩個朋友還有我有過一次4P活動後,妻子和我做愛時每次都會幻想著背後,身 旁都有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她也是兩手都握著陰莖,嘴裡還叫著:「換人~換人。」
過後我也問她:「以後還要玩嗎?」
「你給我玩我就玩。」
說真的,我本性也是不能容忍老婆給人幹,但跟老婆辦事時,卻蠻喜歡一再的說那天的事,因為我發覺這樣說 過後,老婆在作愛時會更淫蕩,而我也常有超常發揮,把她送上一個個高潮。
現在的老婆變得更加吸引人了,而且也覺得她越來越性感了,可能是因為性生活滋潤的,也可能是因為她的衣服越 來越短越來越薄吧!
7月的天真是好熱,正好單位裡放高溫假,於是我們夫妻倆和四個單位裡的好友商量出去旅遊。
他們四個比我們夫妻小3—4歲,而且都沒有結婚,都是愛玩的年齡,因為是夏天,所以大家決定去 海邊玩。
決定好了,就去定了第二天六張去普陀山的船票。
到了船上,很巧我們六個人正好一個船艙,他們四個人吵吵鬧鬧著要喝酒打牌,我和妻子就放下行李到甲板上 去看風景。
當時是晚上六點多,船正開出碼頭,看著外面霓虹燈閃爍,我摟著老婆邊說著話,邊用眼睛看著週圍和我們一 樣出去渡假的人,好多穿著暴露的女孩來來往往。
「你看她們,出來渡假就要這樣,你也去買身露點的衣服吧?」我問老婆。
老婆瞄了我一眼:「嘿嘿,我也帶了啊!不過現在不給你看,等明天再穿給你們看。」正說話時,他們叫我們 進去吃飯了。
晚上十點多了,那四個小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我和妻子在船艙裡看行李,妻子趁他們不在,已經換上了 睡衣,不過是很保守的那種,我就穿了條四角內褲赤著上身躺在下舖(老婆覺得她睡下舖,給他們看 見不雅)。
這時船已經到了外海,溫度很涼爽,我爬到上舖躺在老婆身旁,一手伸進她衣服裡摸她。
「嗯~~怎麼還戴著胸罩?」平時她睡衣裡是從不戴胸罩的。
「哎呀,今天出來人多,看到多不好啊!」
「呵呵,看到才性感嘛!反正是到外面來玩,大家看到也都不認識,有什麼的?再說,你不是一直還想玩上次 咱們……」
「什麼啊!這次連你有五個人呢,真玩起來我怎麼吃得消?再說那個小李這麼難看,我可不想給他佔什麼便宜 ,那三個嘛……呵呵!」說完老婆就吃吃的笑起來。
說的也是,那個小李又胖又黑,想到老婆雪白的身體給他壓在身下還真不舒服。
一想到這些,下面竟有點感覺,一挺一挺的頂著老婆,老婆手伸進我內褲握住雞巴給我套了幾下。
「哼~~你看你,一說到老婆給其他男人那個,你馬上就起反應,要不要看我舔他們的雞巴啊?怎麼樣,舒服 嗎?」說完,老婆鑽到我身下把雞巴掏出來給我舔了起來。
我背靠著床頭,看著老婆給我口交,一邊想著老婆也是這樣和他們幾個時的情景,雞巴簡直要爆 開一樣的漲。
「哇!這麼硬啊!不要浪費!」老婆馬上站起,跨在我身上把自己的內褲往旁邊拉來開些,露出裡面濕呼呼的 小穴,船艙裡燈光很暗,不過還是能看到那裡亮晶晶的。
老婆一手拉住自己內褲,一手扶著我的陰莖慢慢坐在我身上,裡面很濕、很滑,我很容易就進去 了。
「哦……哦……」老婆已經呻吟出聲了。
可能因為是在公共場所吧,船艙的門是無法鎖住的,時刻在擔心他們回來,而且還能聽到走廊裡有人說話的聲 音,所以老婆很快就有了高潮的感覺。
正覺得老婆的陰道口在收縮時,突然聽到了他們幾個連喊帶叫的吵吵鬧鬧聲音。
老婆趕緊伏下躺在了我旁邊裝睡,幽暗的燈光下能看得到我的雞巴豎起著,還一動一動的,幸虧是老婆躺在床 邊把我擋住了,不然給他們看到我光著下身,用屁股也能猜到我們在幹什麼。
他們幾個一進來看到我和老婆已經躺在床上睡了,也就小聲了,大家各自躺在自己床上輕聲的聊 天。
「出來玩還這麼早睡覺,也不出去看看美女,真浪費啊,哈哈!」
「你懂什麼啊!嫂子在,老大敢看其他女人嗎?也只能睡覺咯!」
我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一邊又把手伸進了老婆的內褲裡摸她的屁股,股溝裡還濕濕的。
老婆把屁股輕輕的搖了搖,可能是叫我住手,可我這時也不管了,剛才剛爽到一半就停下來了,現在又濕又難受, 只想把裡面的慾火全放出來,於是我側躺著,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把老婆內褲拉到大腿下,老婆趕緊把睡裙邊往下 拉到膝蓋,把屁股向後挪了挪,方便我能進去。
摸準位置,我慢慢向前挺進,雞巴又鑽進了老婆的陰道。
「你們知道什麼啊,剛才我們不在,說不定老大已經和嫂子大戰過了,所以現在累了睡覺啦!」
「嘿嘿……阿汪,你說得這麼真,難道你剛才看到了還是你聞出味道了?」
「哈哈哈……」阿汪一本正經又說:「你們看哪,嫂子現在就是人家說的那種如狼似虎的年齡,老大這麼瘦, 肯定是被嫂子吸乾的啦!」
聽到他們這麼說,我一邊慢慢地抽動,一邊在老婆耳邊輕輕說:「你看兄弟們多體貼你啊!特地出去給咱們時 間呢,你可要好好感謝他們哦!」說到最後一個字,我用力一挺,差點把老婆插得叫出聲,她使勁地 掐了我一把。
「不過你們也別說,嫂子才三十出頭,可比那些小姑娘好多了,胸是胸、屁股是屁股,我就喜歡她那種豐滿的 ,那些小姑娘什麼都不懂。」這是最好色的小高在說話。
「為什麼?」木訥的小李只知道玩電腦,對女人的興趣遠不如滑鼠、鍵盤。
「女人一定要給男人開墾成熟,才會瞭解自己、瞭解男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也知道男人需要怎樣,而那些 小姑娘只知道要給人哄。小高是吧?」小朱也開口了。
「就是就是,看不出啊小朱,你也不錯嘛,哈哈!說真的,要是真能和嫂子那個,讓我幹什麼我 都願意。」
「嗯。」聽著小高和小朱聲音越來越輕的說著老婆,只覺得老婆再一次收縮陰道口,同時夾緊了屁股,知道老 婆又來了,我馬上加重腰勁,速度也慢慢加快,蘑菇型的龜頭被陰道口刮得一稜一稜,很是舒服。
正覺得舒服時,腰裡一麻,知道已屏不住忍不住呼吸加重,用力抽插,最後在聽到老婆「嗯」了一聲後全線崩 潰,一腔熱精都射進了老婆身體裡。
老婆轉過身鑽進我懷裡:「好舒服哦!他們在說要和我做愛呢,老公!」
我低頭吻了吻老婆的耳垂:「真是騷哦,剛和老公做好就想和別人做了。」
「怎麼啦,我就要,我要和小高和小朱一起做,阿汪也可以。還有你,老公,不過你只能在旁邊 看,嘿嘿!」
「好啊,會有機會讓你玩個痛快的,不過不能忘了我哦!」
睜開眼才五點鍾,怎麼外面聲音好多?而且老婆也不在身邊。我坐起身看了看下面,小李睡得像頭豬,小朱和 阿汪也不在,小高正靠在床頭抽煙呢!
Ben225111
06-10-2008, 10:53 P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春藥篇)
見我起來,他給我扔了根煙:「嫂子和他們在甲板上看日出去了。」
「哦?」我點起煙故意問小高:「怎樣?這兩天準備怎麼打算?」
「呵呵……不瞞老大,這次出來玩,我可是準備好了的,要真碰到美女,你看!」說完,從包裡拿出一個咖啡 色的小瓶給我看。
「怎麼都是外文,是什麼啊?」
「這可是好東西,D5蒼蠅水,西班牙的,只要3至5滴,保證女人飢不擇食……哈哈!」
「真有這麼好的效果?不要亂用啊!出門在外會出事的。」
「不會的,去歌廳給小姐摻點,沒事的。」
正說著,老婆和他們兩個說笑著進來了,小高趕緊把東西收好。 ???:?????????-???????-6park.com (http://www.6park.com)
老婆湊到我耳邊:「外面蠻涼的,他們倆摟著我看日出的,嘻嘻!」聽得我又是一陣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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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多鐘,船終於到了,六個人叫了兩輛出租直奔賓館,訂了三個房間。我匆匆忙忙沖了個澡就到大廳和他們 碰頭,一邊等老婆洗澡,一邊討論外面路過的美女。
「你們看什麼呢?」
我一回頭,哇!老婆一身清涼裝出現在我們後面,上身是淡藍色T恤,下面是白色網球裙,再下面是一雙夾趾 拖鞋,小巧的趾頭上塗的是淡紫色指甲油,可愛極了,和一頭長長的捲髮襯得格外清爽。
「還看什麼啊,走啊!我好餓了,先去吃海鮮,下午去游泳,我泳衣都穿好了。」
於是一行人直衝飯店,隨便吃了點便趕往海濱浴場。因為事先我們都把游泳褲穿在裡面了,所以很快就到了沙 灘上。
租好了遮陽傘,坐在裡面等老婆,不一會老婆來了,只見她穿了件白色連體泳裝,腰部和背後都是鏤空的,而 且胸口開得很低,乳溝隱約可見,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哇~~嫂子好性感!」
老婆看了看我,還故意轉了一圈給大家欣賞。特別是後背,一直露到屁股上面一點點,簡直能看到小半個屁股 了,前面則是包得鼓鼓的。我知道老婆有剃毛的習慣,要不然的話,那些毛毛肯定會露出來的。
我趕緊拉著老婆往海裡去,好掩飾自己挺起的小帳篷:「穿得這麼性感,小心他們把你強姦了哦 !」
「呵呵,我就是要他們來強姦我啊!我總不能去強姦他們吧,所以我要好好逗逗他們呢!」
我手一邊在救生圈下摸著老婆的乳房,一邊和老婆這樣調著情,『那老婆老是這樣和我在一起,他們怎麼有機 會接近她呢?』我想到這就和老婆說:「水太涼了,我上去歇會,你上去嗎?」
老婆還想玩,我就自己一個人上了岸,對他們說:「嗨~~你們誰下去陪陪她,拉著她救生圈啊!」話音剛落 ,小高和小朱已經起身了;阿汪慢了一拍,就又坐下了。
我點了根煙也坐下,遠遠的看他們倆和老婆在水裡說笑,還不時地潛到水下和她吵鬧。
我正躺著欣賞那些身旁的美女,老婆從水裡上來了,白色的泳衣浸水後更加貼身了,而且似乎看到胸前那兩顆 凸起。
她一到就趴在我旁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老公~~他們剛才摸我哦!」
我一聽,興奮的坐了起來:「哦?摸你哪了?誰摸的?怎麼摸的?」
我一連串的問了好多問題,老婆嘿嘿的笑了笑說:「是小高先摸的,他潛到下面去抓我小腿,一直摸到我大腿 上。小朱拉我救生圈時,手一直在我胸口碰啊碰的,後來就直接摸的我咪咪上了,挺舒服的。」
「那你呢?你沒動手?」
「沒有,哪有一上來就摸男人的?」
正說著,他們倆也上來了,也躺在我們旁邊扔沙子玩,老婆像個孩子似的,一轉身就又和他們打 成一團。
他們把小朱撳在下面用沙子把他埋起來,只露出個頭,還繼續往他身上扔沙子,不一會,小朱就被埋在下面,老婆 興奮的跪在他旁邊,用沙子在他身上堆造型,身體一上一下的,兩個乳房像兩個小皮球一跳一跳的。
小朱乾脆躺著也不動了,只管欣賞老婆的胸口。
小高坐在老婆對面,也是吸著煙盯著胸部不放。老婆還不知道自己玩得不亦樂乎,根本不知道這些男人都在看 什麼。
「老公來看啊!哈哈哈哈……」我這才醒過來,過去一看,哈哈!真虧這個風騷老婆想得出也做得到,她竟然 在小朱身上做了兩個乳房,上面還有乳頭呢!
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還在小朱兩腿間做了個陰莖,筆直的豎著,她一邊笑,一邊還跪在旁邊做了個用舌頭舔弄的動 作。
大家笑成了一團,小朱爬起身來去抓老婆,老婆趕緊轉身就逃……
玩了一下午,都覺得又累又餓,於是起身準備找家飯店大吃一頓,老婆堅持要先回賓館洗個熱水澡,他們四個 便在賓館旁找了一家飯店。
我和老婆上去洗個鴛鴦浴,當中親熱就不說了,要不是他們在等著,真想先大戰三百回合,放她一炮 再說。
現在沒辦法,只好先壓下慾火,穿衣去會合。
老婆又換上一身黑色低胸短裙,還在右邊胸脯上貼了個蝴蝶的貼紙,更顯得神秘性感。
吃好飯,酒足飯飽的我們回到賓館,因為早上來的時候就看到賓館二樓有家歌廳,現在正好八點多,應該是人 還不多的時候,果然還有好幾間包廂,門口坐著一排小姐,看上去也都不錯。
我們要了間包房,又叫了一打啤酒,正要叫小姐上來,小李嚷著不要唱歌,要出去上網,於是一個人到網吧去 了。
少了一個人,又因為今天老婆在,所以他們仨都不好意思叫小姐,倒是老婆很大方:「沒關係的,今天你們大 家不要當我是女人好啦!老公~~你也可以叫一個啊!」
呵呵!我是當然不敢啦!
「那這樣吧,就你們三個叫啊!老公~~我陪你啦,我們就看看他們好了,嘿嘿!」
她這麼一說,大家更不好意思了,最後結果當然是他們誰也沒有叫小姐,只好我們四男一女唱歌 了。
雖然大家玩得還是挺高興,但我心裡還想著其他目的,於是我藉口上廁所出去,到門口用手機給小高發了條短 信:「把你的蒼蠅水拿下來!」然後在走廊盡頭等看到小高出了KTV才進去。
「小高呢?」還故意問他們。老婆在唱歌,小朱回答我:「他到房間裡去打個電話。」
「哦。」
既然已經開始了,接下來就要照我的計劃實施了。
等小高回來,對他使了使眼色,老婆也唱好歌,趕緊給她遞上飲料,房間的空調也已經調高了。
一會兒老婆已經喝了好多水了,這時才假裝發現空調太高,再撥低一些,這樣她就不會容易出汗了。
Ben225111
06-10-2008, 10:57 PM
妻子和我的朋友們(真實經歷,春藥篇)
又玩了沒多會,老婆果然要起身去廁所了。她一出門,我趕緊向小高把春藥拿來,滴了四、五滴 在她的水裡。
小高詫異地看著我,小朱和阿汪則不解地瞧著我們倆。
「噓~~」我把春藥還給小高,等老婆回來。
小朱和阿汪都湊過頭去問小高,我也不去管他們,拿著話筒只管自己唱歌。
好戲要開始了!
又唱了幾首歌,大約過了半小時左右。
一進KTV的時候,小高和阿汪是坐一個沙發,小朱一個人坐的,再過來是我和妻子坐了一個沙發。
所以坐在老婆旁邊開始聽到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快,兩隻手好像沒地方放似的,一會放在大腿上,一會又疊放在胸口 。
我知道藥性上來了,還故意把手放在她膝蓋上往上摩挲。這時小高正好唱了首《餓狼傳說》,我站起來說:「 我也來首餓狼的。」然後我點了首《披著羊皮的狼》。
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裡的羔羊
我拋卻同伴獨自流浪
就是不願別人把你分享
在唱到最後最後一句時,我故意唱成:「就是要和別人把你分享!」
老婆這時已是眼神迷離,根本沒聽出我的歌詞,他們三個聽了都是一楞,互相望了望,好像知道 了我的心意。
「唱不動了,阿汪,放點的士高。」說完我拉起老婆,把中間的茶几搬開,這時音樂開始轟鳴。
房間兩旁有兩個大音箱,強勁的音樂足夠讓喝了點酒的人興奮起來,老婆已經是渾身發軟,但聽到這音樂還是 很快就把手纏在我的腰間,搖起了一頭長髮。
他們三個此時也加入了,我把妻子的手放開,假裝打了幾個酒嗝,開門出去了,因為門是磨砂玻璃的,而且裡面燈 光又暗,所以我在外面什麼也看不見,只好又去廁所兜了一圈。
等我再回到房間裡,裡面的幾個人已經是排成一列在搖頭了,小朱第一個和老婆面對面,手放在老婆肩上;小 高在老婆背後,兩手搭在老婆腰上,阿汪最後一個。
小朱和小高一邊摸一邊偷看我的反應,但看見我對他們笑了一笑,並沒有生氣,還舉起雙手擺動腰部,做了個 性交的姿勢,便學著我的樣子也做了起來。
小高在老婆背後做得最厲害,本來距離就近,他的幅度還大,差不多有好幾下都撞到了老婆的屁股上 。
老婆肯定也覺察到了,說不定小高的雞巴已經硬了,頂在老婆屁股上肯定很舒服。老婆回過頭來看我,雖然裡 面很暗,但我還是能看到她眼裡的嬌媚。
我在沙發上坐下,給妻子倒了杯水,招手叫老婆過來坐會。因為這時我還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萬一 她不是這麼想的,那我就只好帶她回房,下的藥也只好自己硬撐了。
「怎麼樣,玩得開心嗎?」
「嗯~~他們膽子好大哦,都硬了呢,還在後面撞我,不過好刺激,蠻舒服的,你別怪他們哦! 」
「呵呵,還挺舒服的,那他們要是真想插進去怎麼辦啊?我可是擋不住他們的。」
「那就讓他們進去好了,我今天好想要,越多越好,我……我都濕了。」
「哦?我摸摸看。」
也不去管他們在旁邊,我一隻手從她大腿上一直摸了進去,老婆象徵性地推了推我,也就不管我 了。
照小高介紹的,現在老婆全身應該都很敏感,果然我的手一摸到老婆的大腿她就顫了一下,兩腿想閉起來,可是又 不禁打開了一點,方便我的手摸下去。
從她大腿一直下去直到根部,光滑的皮膚很燙,兩腿間更是有一股潮氣,熱熱的。
我一頭低下去親在老婆的脖子上、耳垂上,耳邊是老婆的嬌喘聲,手也摸到了她的陰部,隔著她的小內褲慢慢插入 ,搓揉著她敏感的陰核。
「嗯……嗯……哦哦哦……」老婆性奮地叫出了聲,他們三個還傻傻的在旁邊看著,我對他們使了使眼色,示 意他們也一起來。
小高在沙發邊蹲跪了下來,然後愛撫著老婆的大腿,同時又用舌頭從老婆的腳趾舔著,一直到腳背、小腿,再 到大腿。
小朱走到老婆後面,從後面吸吻著她的脖子,雙手伸進胸罩內撫摸著她的乳房、乳頭。她的乳頭不大,但很敏 感,被他一捏就硬了。
阿汪則繞到前面親老婆的小嘴,舌頭長驅而入伸進老婆嘴裡,和老婆的舌頭糾纏到一起。
老婆現在只會呻吟了,呻吟聲令我們的陰莖脹得都很厲害,我起身和阿汪換了個位,站到老婆前面,拉開拉鍊 把陰莖掏出來放在老婆眼前,大家也都把自己的傢伙拿了出來,長的、黑的、粗的,頭上都亮晶晶了 。
老婆兩隻手左右握住兩個,嘴裡也被我塞了進去,全身則都是我們的手。
受到上下多路的夾擊,再加上春藥的藥性,老婆已經喪失了理智,慾火充滿了她的眼睛,「啊……啊……」的發出 淫聲。
小高蹲在老婆兩腿中間,舌頭從拉開的內褲間伸進了老婆的陰道,還不時舔弄她的陰核,搞得老婆大叫起來, 身體也顫抖起來。
不一會,老婆突然吐出我的陰莖,頭往後仰,嘴裡「嗚嗚」直哼,腳尖都伸直了抽搐,她到了體 外高潮!
看到老婆高潮到了,大家都停下手來看著她,這時我的妻子在丈夫和三個男人面前兩手抓狂似的抓緊沙發扶手 ,身上的衣服早已是凌亂不堪,胸罩被扔在了旁邊的地上,一隻腳上的小內褲褪下了,掛在另一條大腿上,裙子的 上面被拉到了胸口處,下面的堆在了小腹上。
看到老婆這副情景,他們反倒手足無措了,我知道該是我起帶頭作用的時候了,看了看四週,指揮他們把老婆 抬到沙發上,把屁股放在靠背上,陰部朝外,我挺著雞巴對準她潮濕的洞口擠了進去,兩手扶著她大腿動了幾下, 然後開始大力抽插。
他們兩個一邊一個把老婆的手放在自己陰莖上套弄,自己的手也是一人一個摸著老婆的乳房、捏 弄她的乳頭。
阿汪則站在我對面,乾脆扶著老婆的頭,把自己的雞巴也插進她嘴裡輕輕抽插。
可能是藥物的作用,也可能是這淫亂的場面,老婆的陰道裡淫水氾濫,每次的進出都能聽到「咕吱、咕吱」的 聲音。
看著老婆被他們三個玩弄的情景,突然一股快意湧上頭,我一把拔出了雞巴,和旁邊的小高換位置,小高舉著高高 的陰莖來到老婆兩腿中間,一手握著雞巴、一手摸了摸老婆的陰道,然後猛一下把雞巴插進了她的陰道,直插得老 婆一陣亂顫,老婆的手也是一把緊握住了我的陰莖一陣狂擼。
到底是年輕,小高一陣大力抽插,雖然是把老婆插得高潮迭起,自己也是把持不住,拔出雞巴對著老婆平坦的 小腹一陣掃射,留下了一灘白漿。
我朝阿汪點點頭,示意他過去,我接了他的位置,來到老婆嘴旁邊。
阿汪可能是已經被老婆用嘴舔弄得差不多了,剛插進老婆洞裡就像抽筋一樣,趕緊拔出來時已經在老婆大腿上留下 了一股熱精。
現在就只剩下我和小朱還沒放出來,小高和阿汪已經腳軟了,我們把老婆從沙發上放下來,讓她跪在沙發上, 我坐在她前面,小朱從背後雙手扶著她的腰,雞巴像認路一樣鑽進了老婆屁股縫裡。
老婆也正好低下頭給我口交,她的嘴好像有吸力似的,舌尖還舔著馬眼,搞得我一陣酸麻,像過電一 樣。
小朱也是像上了發條一樣前後衝撞,整個房間裡迴盪著撞擊聲、老婆的呻吟聲和小朱的喘息聲。
撞擊聲嘎然而止,小朱沉重地喘息,我轉頭看去,小朱把著自己的陰莖在緩慢和緊緊地套弄,龜頭前老婆雪白 的屁股上是一片白色膠狀液體。
看到老婆一身的精液,乳房、屁股上一條條紅色的手指印,我再也忍不住,抓著老婆的長髮,緊緊抱在胸口, 一股快感從腳底升起,集中在兩腿中間猛的炸開,瀰散到全身,一股精液全噴射在了老婆臉上。
「嗚……」老婆精疲力盡趴在了沙發上,動也不動一下,頭枕在我大腿上,嘴角還掛著一絲唾液,臉上卻洋溢 著高潮過後的紅暈。
我也把頭靠在了沙發上,小朱坐在老婆腳跟,一手還在套弄著雞巴,一手則在老婆的屁股上摩挲,把他的精液塗得 老婆屁股上全是。
房間裡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優美的音樂重新響起,小高和阿汪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老婆光滑的裸體,陰 莖又在蠢蠢欲動,一挺一挺的抬起了頭。
「咱們回客房去!」我扶起老婆,我知道我最愛的妻子今晚將迎來無數個高潮。
End :D
Ben225111
07-10-2008, 11:1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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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225111
11-10-2008, 10:52 AM
天真的妻子
莉香,正忙著呢?”
妻子抬眼一看,原來是李莉。
她是公司經理的私人祕書,也是妻子公司的大美人,個子雖然不高,但是身材非常的勻稱,妻子私下裡曾聽公司裡 的男同事色迷迷的把她稱做“小淫女”。
妻子放下手裡的滑鼠道:“是啊,劉總要我這兩天把公司今年的業績趕出來,有事嗎?”
“劉總讓你忙完了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知道了!”
妻子亂七八糟的忙了一早上,直至下午才把業績單整理出來,然後趕快列印出來,向經理室走去。
臨進門前,妻子下意識的將裙子向下扯了扯。
“咚、咚”,妻子敲了敲門,裡面傳來,“請進!”
妻子走了進去,把門關上,只見裡面有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正坐在辦公桌後面。
“劉總,您要的今年的業績我已經做出來了,李莉說您還有事我?”
“啊,是小艾啊,是的,是有事找你,你先把業績單拿過來我看。”
妻子走到辦公桌前,剛要把業績單遞上去,經理示意要妻子走到他身邊去。
妻子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走近他身邊,並把業績單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經理低下頭看了看,道:“把這上面的資料詳細解說一遍給我聽。”
妻子低下頭,道:“好的,劉總。”
“今年我們公司總的業績還不錯,比去年上升了六個百分點,但上半年的業績不太理想……”妻子無神 的念著。
這時妻子感覺到經理的一隻手隔著裙子落在了她的臀上,輕輕地捏動起來。
“啊……”妻子屈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僵硬起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妻子甚至被經理扯掉了內褲,要不是妻子當時掙紮起來,還不知會發生 什麼事情。
妻子也想過辭職,可是企業自去年起就開始不景氣,工資現在少得可憐,還隨時有下崗的可能。
妻子有一句沒一句的念著。
經理的手不安分的動著,他見妻子沒有反抗,於是手往下移,從妻子裙子下伸了進去,在妻子兩腿之 間滑動著。
今天妻子正好沒有穿長筒絲襪,肌膚直接被侵犯,妻子只好強忍著自己不去掙脫這只可惡的手。
這時經理的手已經向上伸至妻子的大腿根處輕輕撫摸起來,肥大的手指不時碰觸在妻子的下陰處。
一陣陣淡淡的快感不由的自妻子的雙腿間產生,傳入妻子的大腦。
妻子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妻子索性不再念那討厭的業績單,只希望經理的侵犯快一點停止。
然而經理的手沒有一點停止的跡象。
妻子突然想到上次經理把內褲扯掉的事,妻子不由得擔心起來。
要是今天他又這樣怎麼辦?而且這裡是辦公室,要是有人敲門進來的話……想到這裡,妻子只好向老天不停的祈求 ,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情。
快感不停的自下傳來,妻子感覺到她的下體不爭氣的開始流出液體來,妻子羞愧的低下了頭。
“嘿嘿,你的身體還是這麼的敏感啊,只一會兒就開始出水了,這真是讓人感到興奮啊!”經理淫邪的 笑著。
妻子的臉上開始發燒,一定紅透了,這討厭的老色鬼。受到這種侮辱可是身體卻變得更加敏感,這該 死的身體。
上次也是這樣,在經理淫穢的語言和笑聲下,妻子的身體一次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不得已屈服於經理的挑逗之下 ,那一次差一點妻子就……
這時,經理的手指隔著內褲摸起妻子的下體來。
妻子可以感覺到妻子的內褲已經濕濕的貼在妻子的陰唇上,經理的手指在妻子的兩片陰唇之間輕輕劃動,他一次比 一次要用力一些,到最後他的手指每次劃動時都陷入了妻子的陰唇之內,不受控制的快感更加強烈。
經理突然將他的手指收了回去,妻子一時沒回過神來,甚至還有一點點失落。
這時,經理將妻子拉向他坐著的兩腿之間,依然背對著他,對妻子說道:“上身趴在桌子上!”
“不要,劉總。”
“別怕,我只是想看看你下面的樣子啊,嘿嘿!”
啊,最可怕的事就要來了。妻子想反抗,可是一想到那些理由,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最後,妻子只好安慰自己說,只要不讓他突破那最後一關就好了。妻子卻不知道,每次這樣一想,自己心理上的抵 抗力就弱了一分。
妻子慢慢地趴在了桌子上面,臉上不由的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下身一涼,妻子的裙子被掀了起來。緊接著,一雙手將妻子的內褲往下扯,妻子的雙腿條件反射的夾了起來,不讓 他把她的內褲脫掉,可是,最後還是被經理巧妙的褪了下來。
這時,妻子下身已無寸縷,整個的暴露在經理的眼裡。
上次妻子的內褲雖然被經理扯掉了,可是由於妻子的掙紮,他並沒有看到妻子的下體,可是這次,還是被他給看到 了。
除了丈夫,經理是第二個看到妻子隱私部位的男人。
妻子雖然趴在桌上,可是依然感覺到他的視線正緊緊盯著她的那裡,妻子緊張極了,可是她的陰道卻開始不停的抽 搐起來,每次抽搐,她都可以感覺到下體不停的滲出水來,不一會兒,滲出的水自她的大腿根處向下流,最後流進 她的鞋裡。
“啊,你的下麵真美!屁股翹翹的,腿又細又長,真不愧是我們公司裡最美的女人,咦?你下麵的小嘴裡怎麼流了 這麼多口水啊。我幫你擦擦。”
妻子羞得做不出聲來。
這時,他的手拿著妻子的內褲幫妻子把下體的水清理乾凈,而少了他的挑逗,妻子的下體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不再 抽搐。
很快地,他的雙手又放在了妻子的肥臀上。
一股股熱氣噴在了妻子的後面,癢癢的,很舒服,他一定是在離她那裡很近的地方看,可是那裡是丈夫都沒有仔細 看過的地方啊。
妻子嬌羞的想掙開,可是她的臀被他的手牢牢的固定住,一點也動不了。
心裡不由的產生更加強烈的屈辱感。可是水又不爭氣的開始流了出來。
這時,又發生了一件妻子絕對想像不到事。
Ben225111
11-10-2008, 10:54 AM
天真的妻子
突然妻子的下面被什麼東西貼住,緊接著一個熱乎乎,軟軟的東西在妻子陰唇上蠕動,很快的它就鉆進了妻子的下 體,不停的動著。
“啊……”好舒服,妻子的大腦裡面暫時地空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妻子就醒了過來,他該不會是把那個放了進來吧 ,可是不象,妻子下面的這個和那東西形狀又不太一樣,而且軟軟的,該不會是……他的舌頭吧!
“劉總,啊……不要……舔那裡……呀……”
此時,妻子舒服得連說一句話的力氣也沒有了,如果這時有人脫了她的鞋子,就會發現妻子的腳指頭也舒服得一根 根翹了起來。
經理真是個魔鬼。
他用雙手將妻子的陰唇拉開,然後他的舌頭象蛇一樣在妻子陰道裡鉆來鉆去,將妻子的理智一點點除去,欲望的火 焰漸漸的燃燒了妻子。
“呼呼,你的愛液可真是甜美啊。”經理將妻子下體流出的液體全部地吞進了肚子裡,好象妻子的愛液是什麼瓊漿 蜜液一般。
他的言語刺激著妻子的感官,下體的感覺更加劇烈的沖擊著妻子的腦海。
妻子認命的想著:既然下體已經被他看過了,而且他正在用嘴親她底下,為何不好好享受一下呢?只要不讓他的那 裡進入妻子的下體就行了唄。
想到這裡,妻子配合地將臀部翹了翹,以方便經理的舌頭在她底下活動,甚至,妻子悄悄、慢慢地將雙腿分了開來 。
“嘿嘿,這才乖寶貝。”經理怪笑起來,他好象發現妻子的企圖似的,舌頭更賣力的蠕動。
一陣陣昏暈的感覺向妻子襲來。
“啊……不行了……”妻子使勁喘著氣,這時她的喉嚨好象也漸漸地失去了作用,妻子知道這是她快要到達高潮的 表現。
突然,一根手指在妻子肛門處輕巧的劃動起來;而同時又有兩根手指將妻子這時因興奮而突起的陰蒂捏住不停的撚 動著。
妻子的呼吸幾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向她湧來,陰道裡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嗚……”妻子舒服得甚至發不出聲音來。
妻子無力地癱在了桌子上。
這時高潮的餘韻還未從妻子體內消失,身後卻傳來“悉悉嗦嗦”的動靜聲。
妻子的心裡猛的一驚,這分明是正在脫衣物的響聲呀。
經理他想要幹什麼,難道他要……不行呀,妻子不能再讓他得寸進尺了,否則妻子以後還怎麼面對她最深愛的老公 我呢?
妻子急得快要哭了出來,想要掙紮,可是偏偏身體卻軟得一點勁也使不上來。
“舒服嗎?嘿嘿,還有更舒服的在後面呢!”經理在身後笑得更加淫穢。
經理的手從妻子腰後伸了過來,強迫著將妻子的身體翻了過來,於是變成妻子躺在桌子上的樣子。
妻子勉力的用手支撐起她的上半身,軟弱得道:“不要啊……劉總,我是有老公的人,而且……這裡會有人來的, 您就放過我吧,不然……我會報警的。”
“嘿嘿,我已經吩咐過李莉,這裡誰都進不來。
至於報警嘛……如果你嘗了我的大肉棒……嘿嘿,一定會捨不得報警的,剛才你已經爽過了,可是你看看我這裡, 硬梆梆的怎麼辦?”
妻子低頭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下身赤裸著,那裡這會兒正直直的挺立著,又粗又長,而且上面還布滿粗粗的青筋,好象蚯蚓一樣,還有他的龜 頭,竟有她的半個拳頭那麼大。
天啊,這要是真的讓他插進她底下,那她能承受得了嗎?
如果這裡有張鏡子的話,妻子想她的臉色一定是蒼白的。此時妻子感覺自己就象一隻落入虎口的小兔子,身子無助 的發抖著。
經理淫笑著將妻子的兩腿分開,妻子的陰戶又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
“啊……”妻子不由的驚叫了一聲,慌忙坐起身來,用手遮住她的陰戶。
妻子想合上她的雙腿,可是經理站在妻子兩腿中間,根本合不住。
經理笑嘻嘻的站著,蠻有趣的看著妻子的表現,突然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倆來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就今 天放你走,如果你輸了,你就乖乖的讓我幹一下,怎麼樣?”
他故意把“幹”字咬的很重,聽的妻子下體陰道內不禁一顫。這可惡的色鬼。可是妻子還是急忙的點起頭來,只要 能讓他不那樣,她這時什麼都能答應。
他又淫笑起來,不慌不忙地用指著妻子的陰道口道:“我們來這樣賭吧。讓我來挑逗你,你如果能讓你的這裡不要 流出水來,就算你贏了,反之則我輸了。”
什麼,這分明是耍賴嘛,妻子怎麼能控制得了那個,她的身體那麼敏感,輸的一定是妻子。
“這個不行,換一個吧。”妻子紅著臉道。
“咦,這個為什麼不行,你說出原因來。”
“嗯……是因為……因……為……”妻子實在說不出口來。
“因為什麼,不說出原因來就照我說的來做。”
“不要,”妻子一急,臉更加紅了,低著頭小聲地道:“因為……你一摸……我就忍不住……出水了… …”
“哈哈哈,”經理得意的大笑起來,“好、好,那我們就再換一種賭法吧,哈哈!”
妻子緊張地看著經理想了想,他突然道:“我倒有個公平的賭法,你看,我這裡硬邦邦的,只要你能在半小時內不 管用什麼辦法,讓我這裡發射出來,就算你贏了,你看怎麼樣?”
妻子盯著他那個又紅又紫,大得嚇人的東西,咬咬牙,下了下決心,道:“好吧!”
經理又開始色咪咪的看著妻子,道:“那你先把頭發披下來,我喜歡看你披著頭發的樣子。”
妻子仰起頭,把盤著的頭發解下來,並搖了搖,讓頭發順滑下來,問經理道:“這樣行了嗎?”
這時經理盯著妻子,只差沒流出口水來了。
他又道:“把上衣的扣子解開!”
妻子遲疑了一下,想到:反正身上最重要的部位都讓他給看了,也不在乎她的胸部了,只要能讓他快點射出來,什 麼都行。
於是,妻子把她女式西服的扣子還有襯衣的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她裡面白色的縷花胸罩來。
由於妻子的乳房比較豐滿,也比較挺,所以妻子平時挑選胸罩時都挑的是比較柔軟和比較薄的面料,今天的這副胸 罩就非常的薄,再加上是縷花的,從外面可以看到妻子乳房的大概樣子。
本來,這是妻子偷偷買了准備今晚給老公看的,還准備和……可是現在,竟然被這個大色狼……想到這,妻子內心 不由的一陣悲哀……
妻子紅著臉,伸手到後面去解胸罩的扣子,可是看見經理的色臉,心裡突然泛起一陣不安的感覺。
“劉總,你說話算話?”
“我騙你幹嘛,不然剛才我早就放進去了。”
Ben225111
11-10-2008, 10:56 AM
天真的妻子
是呀,他現在好象沒必要騙妻子,可是妻子看見經理嘴角邊的那一絲笑,總覺得哪里不對,算了,妻子認命了,她 一定要讓他射出來。
手一鬆,胸罩的扣子解開了,妻子胸前的乳房彈了出來。
妻子順手把胸罩放在桌子上,低著頭小聲對經理道:“好了。”
這時,妻子上衣的扣子全部打開,露出了整個胸部,而底下兩腿被迫分開,裙子也被拉在了腹部上,露出了整個外 陰。
妻子想,如果老公知道她這個樣子在別的男人面前,他會怎麼樣呢?妻子眼前出現了老公憤怒和悲傷 的臉。
老公,原諒妻子。妻子心裡默默地念叨著。
“哇,真漂亮呀,乳頭還是粉紅色的,沒想到你裡面和外面一樣的迷人啊!呵呵!”
經理的話打斷了妻子的思路,他坐在妻子面前的椅子上,道:“來,坐在我腿上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他看了 看手上的表,“現在開始記時了!”
妻子急忙站起來,跨坐在他腿上。
經理腿上的毛好多,弄得妻子癢癢的,妻子強忍著,正准備伸手握住他的陰莖,沒想到他把腿一抬,妻子“啊”的 一聲失去了重心,上身自然地往前一傾,雙手就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呵、呵,往前點好。”經理雙手摟住妻子的腰淫笑著道。
妻子底下的陰唇這時正好貼在了他的陰莖根部,熱乎乎的,一陣快感又傳了上來,這也許是因為剛才的高潮才過去 不久,陰唇由於充血而變得更加敏感的緣故吧。
妻子紅著臉恨了他一眼。但下體一時竟有點捨不得離開他那裡的感覺。算了,這樣也許能讓他快一點出來呢,妻子 自己開脫的想道。
妻子鬆開雙手,左手輕輕的搭在經理的肩上,右手往下握住了他的陰莖。
妻子開始為經理的陰莖套弄起來。
妻子的手太小了,只能勉強地握住他陰莖的大半部分,它現在在妻子手裡輕輕的脈動著。妻子在心裡不由暗暗的把 他和老公比較起來。
算起來老公的尺碼起碼要比他小三個號,他的陰莖不但要粗大的多,而且又硬又燙,想到這裡,妻子的下體不禁和 經理的大陰莖貼得更加的緊湊,而陰唇和陰莖相貼的地方由於妻子的緣故變得濕漉漉的。
妻子不好意思的偷咱跰了經理一眼,只見經理這會正舒服的瞇著眼睛,根本沒有看妻子,大概是很舒 服吧。
妻子鬆了一口氣,看這樣子應該半個小時能射出來吧。
不一會兒,妻子的右手開始發麻,速度慢了下來。
在家裡妻子來例假的時候,有時會替我手淫,所以妻子知道一旦速度慢下來,男人的快感就會降低,一般妻子會用 嘴來繼續下去,可是在這裡妻子實在不想這樣,而且經理的陰莖實在太過巨大,她的嘴裡也根本容納不下,這可怎 麼辦?
有了,妻子輕輕的挺動腰身,用自己的陰唇貼著他的陰莖,開始上下的滑動起來,而妻子的手則在他的龜頭上輕輕 的撫摩著。
這著果然不錯,經理爽得把剛剛睜開的眼睛又閉住了。妻子突然想到以後可以給老公這樣試試,可是又想到老公的 陰莖沒有這麼粗大,這招根本就用不上,不禁心裡一陣失望。
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妻子動作的幅度也漸漸的大起來,可是這樣一來的後果是妻子自己下體的快感卻變得強烈起 來,沒有幾下,陰道裡流出的水把經理的大陰莖弄得整個都濕了。
妻子乾脆用手把妻子流在陰莖上的愛液均勻的抹開,有了愛液的潤滑,妻子的手和下體更加省力的動 作著。
這時妻子的鼻尖和鬢角都累出了汗,臉上一片嫣紅,可是經理的陰莖卻不見一點要射精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粗壯起 來。
完了,這可怎麼辦呀?
這時經理睜開了眼睛,嘴角露出嬉笑的神情。他的一隻手離開了妻子的縴腰,卻握住了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微微用 力,將妻子的上半身摟近他的身體,嘴巴吻在了妻子的耳根上。
妻子的陰唇正好壓在他的陰莖上面。
“嗯……你要幹什麼……”妻子感覺身上如遭電擊,下體的水好象決了口的洪水一樣流了出來。
經理一邊用手指撚動妻子的乳頭,一邊輕舔著妻子的耳垂,另一隻手還伸進妻子背部不停的劃著圓圈,輕輕地對妻 子道:“我在幫你呀,你呀,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也是我見過的下面流水最多的女人,你知道 嗎?”
雖然妻子很厭惡他,可是他這幾句情話讓妻子心裡砰砰的跳個不停,女人是最感性的動物,他這幾句簡簡單單的情 話這會兒對根本就沒有防禦的妻子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而且妻子身上最敏感的幾處地帶同時被襲,妻子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啊……你……放開……我……我……還要……讓你……射……嗚……”
妻子閉上嘴的原因是經理的嘴巴突然封在了她嘴上。
妻子閉著嘴,不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可是,乳頭突然一疼,是他用力掐了妻子一下,“嗚”,妻子忍不住張開了嘴,他乘機把舌頭伸了進 來。
他的舌頭卷住妻子的舌頭,妻子被動的和他接起吻來,但是不一會兒,妻子就沉浸在他的熱吻當中,他不時的吸住 妻子的舌尖,又輕輕舔妻子的牙床,還在妻子的舌根底下輕輕打轉,這還是妻子這一輩子中第一次這麼全身心地投 入到一次熱吻當中。
妻子也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下體也無意識的在他陰莖上輕輕的摩擦著,早忘了自己該幹些什麼 了。
良久良久,他的嘴離開了妻子的唇,妻子依然戀戀不舍的回味著剛才的快感。
經理又對著妻子淫笑起來,他指著妻子的臀下道:“你看看……”
妻子低頭一看,不但臉上,連脖子上也紅了起來。原來她流出的愛液不但把經理的大腿處全部弄濕了,而且就連經 理屁股下的純毛坐墊,也給弄了好大一塊的濕印子。
“你老公一般一周和你做幾次愛呀?”
妻子紅著臉道:“大概一周兩三次吧。”
“什麼,放著你這麼美的人兒不管,一周才兩三次,可惜呀可惜,要是我,一定每天要和你做兩三次, 呵呵!”
“不是啊……只是因為他很忙,所以我們……”妻子嬌羞地為老公辯護起來。
這時經理抬起了手,看了看表道:“時間還有五分鐘了,看來我可以好好的幹你了!”
妻子焦急地道:“不要啊,劉總,還有五分鐘,我一定可以讓你射出來的!”
“剛才你又不是沒有試過,五分鐘你怎麼可能讓我出來!”
Ben225111
11-10-2008, 10:58 AM
天真的妻子
眼淚又開始在妻子眼眶裡打轉,怎麼辦,妻子真的不想失身給這個色鬼。
雖然他剛才帶給妻子要比老公強烈好幾倍的快感,雖然妻子的身體隱私的各部分都已給他摸過、看過,可是,理智 告訴妻子。
“不過,我到有個兩全的好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是什麼,快告訴我呀!”妻子拉著經理的手急忙問道。
“嗯,是這樣,你要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在這裡。”經理握著妻子的手放在他巨大的龜頭上道。
“嗯,是的……”妻子點著頭道。
“我可以再多給你五分鐘,等會兒我只把龜頭部分插在你的陰道裡面,至於露出的部分可以用雙手給我動。你再稍 微晃動一下,我肯定會很快射出來的。”
什麼,這怎麼可以,這還不是和插進去一樣嗎?
“想好了沒有,你要不同意那只好等時間到了。
到時侯我就可以全部插進去了,那一定會很爽的。而且我只是把龜頭放進去而已,你只要輕輕的動一動,根本就不 會插得太深,那和沒放進去又有什麼兩樣。”
妻子臉色又開始蒼白起來,內心激烈的做著鬥爭,終於,妻子決定還是選擇插入龜頭。
這總比全插入要好,再說,剛才經理的舌頭不是也在妻子陰道裡面動了好久嗎?
還讓妻子達到了一次高潮。
妻子遲疑了一下,道:“那好吧,可是…我好怕…你那裡太大了,我怕……”
經理大笑著道:“哈哈哈,不用怕,等會兒歡喜還來不及呢,你想想,女人生孩子時那裡能漲開多大,女人的陰道 是具有很強的收縮力的,怕什麼呢?來吧。”
可是妻子還是緊張的要命。卻絲毫沒有想到如果經理把龜頭放進去以後不遵守約定了怎麼辦。
這時經理已經抱著妻子站了起來,妻子趕忙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也緊緊夾住他的腰,他捧著妻子的屁股靠近 桌子,將妻子放在上面道:“剛才的姿勢不方便,等會我站著不動,你用一隻手摟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動我的這 裡,一直到出來為止,知道嗎,時間就給你二十分鐘好了,怎麼樣?”
妻子又是緊張又是羞澀的點了點頭。想到自己即將會被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插入體內,雖然只是個龜頭,但他那裡 是那麼的巨大,想到這妻子心裡竟然還有一絲淡淡的興奮感。
只是轉念想到老公,妻子內心裡又充滿了重重的罪惡感,但是沒想到的是這種罪惡感卻反而刺激了妻子,使妻子本 來就潮濕不已的下體變得更加的狼跡不堪。
“我看鞋和裙子還是脫了的好。”經理自言自語的道。
片刻後妻子雙腳的鞋子被脫掉,扔在一邊,露出了妻子兩只雪白纎細的小腳。他將妻子的兩只腳握在手裡,怪笑著 又道:“裙子是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妻子強忍著從腳部傳來的麻癢的感覺,小聲道:“裙子就不要脫了吧……”
“哈哈,好,那就聽你的不脫了,不過你要把裙子撩起來,免得一會兒不方便,來吧。”
妻子只好低著頭將裙子撩到了腰上,把整個外陰露了出來。經理靠的妻子更近了,雙手摟住了妻子的 腰。
終於要來了,妻子悲哀的想道。妻子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用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妻子感覺到一個火熱,巨大的東西碰觸在妻子的陰唇上。這一定是經理的那個龜頭了,它並沒有急著進來,而是在 妻子陰唇上來回的滑動著。
“好舒服啊!”
妻子的心在劇烈的跳動著,緊張和不安,屈辱和罪惡,還有羞澀和痛苦,種種不同的感受一起湧上妻子的心頭,而 這時妻子的陰部卻和妻子意志相反的流出了更多的愛液,這已足足能夠充分地潤滑那根即將插入妻子體內的陰莖了 。
“我要進來了……”
“嗯……”妻子感覺到經理的陰莖不再滑動,頂住了妻子的陰道口,慢慢的插了進來。
“啊…不…要動……啊…它…它太大了……劉總……求求……你……了……”
陰道的前端這時仿佛要被漲裂,而且進入的部分火熱而堅硬,這種感覺妻子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才好,那是一種讓人 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覺,這感覺讓妻子好象同時有在天堂和地獄的感受。
妻子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感覺,想讓經理停下來。這真是太可怕了。
經理停了下來,妻子喘了口氣,他突然又將陰莖抽了出去。在妻子剛感到空虛的時候,他又頂了進來。這次他沒有 停,又退了出去,緊接著又頂了進來,只是每次都要比前次更加深入一些。
“啊……停……啊……我……不行……停呀……”快感源源不斷的襲擊著妻子,妻子雙腿不由的分得更開,無意識 的承受著。
終於,在妻子感覺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經理停了下來。妻子無力的嬌喘著,卻突然想到這好象並沒有妻子想像中 的那麼疼痛,不由地鬆了氣。
可是,緊接著,妻子又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好緊,此刻正不知廉恥地緊緊包裹住妻子裡面的陰莖,不停 地蠕動著。
而且……而且經理的陰莖好象已經進入到妻子陰道裡三分之一的地方,難道他要不遵守諾言,全部插 進來嗎?
妻子急忙慌亂地往下看了看,“籲”,還好,下面粗壯的陰莖只是塞進去了一個龜頭而已。
他的陰莖也實在是太過粗大了,只不過一個龜頭也占了她陰道的那麼多,要是全部的話……那妻子底下不被它頂穿 了才怪。
可是……妻子苦笑了一下又想到,這麼一來,又和讓他全部地插進來有什麼分別呢?只怪妻子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 ,現在已經遲了。
該怎麼辦啊?真是一個愚蠢、淫賤的女人,該怎麼面對自己的老公呢!
妻子的表情被經理一絲不漏的看到了,他淫笑道:“美人兒,現在該你用手為我服務了。”
這該死的魔鬼,此時妻子恨不得將他的那兒折斷喂狗,她的貞潔就毀在他的手裡了,可是,事已如此,她還能有什 麼辦法呢?
只好將錯就錯下去了,反正她沒有讓他全部插進去,也算對得起老公了吧。
下體的快感依然清晰的投入妻子的體內,妻子無奈地恨了經理一眼,從他的脖子上收回右手,握住了他露在妻子外 面的陰莖,套動起來。
這次一定要讓他射出來,妻子再沒有機會了。
噢,對了,他剛才說過,還要妻子下面輕輕的動,再配合上她的手,他才能出來。
不行呀,她做不出來這種事呀。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出這種基本上和性交沒有什麼兩樣的動作。可是,如果不做 的話,等會那就更加得……唉,不管了,只好這樣了。
可是,當妻子試著要晃動自己的下面時才發現,此刻由於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著,而且臀部坐在桌子上,根本就沒 有借力的地方。
反而因為她這些的動作,下體內的陰莖又深入了一些。
經理看見妻子的窘態,不懷好意的道:“怎麼不動呀?”說完,還把他的陰莖抽出去,然後“咕唧”一聲,又插了 進來。
“啊……劉總……你好壞呀……”剛才插入時從妻子下麵發出的水聲讓她羞紅了臉,妻子嬌羞地道:“還是……還 是你自己動吧。”
“呵呵,好啊,既然寶貝兒說話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只是你可不要後悔呦!”
說完,妻子下面的陰莖已經迫不及待的緩慢動了起來,大概他也忍不住了吧。
Ben225111
11-10-2008, 11:02 AM
天真的妻子
此時妻子的下面又漲又癢,巨大的刺激讓妻子陰道裡的愛液不爭氣的泉一般湧出來,這可真是惱人,怎麼妻子下麵 的水就這麼多呢,羞死人了。
“咕唧、咕唧、咕唧……”水聲連綿不斷的傳入妻子耳中。
“哼……嗯……”妻子仔細感受著從下麵傳來的每一絲快感,嘴裡不受控制地呻吟起來。好在經理還算受信,他的 陰莖一直再沒有前進一分。
漸漸的妻子放下戒心,雙手只是緊緊摟住經理的脖子,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讓人快樂而又放縱的遊戲 當中之去。
“啊……”
“舒服嗎?”
“嗯……”
“那以後還讓我這樣子對你嗎?”
“嗯……”
“咕唧、咕唧、咕唧……”
“啊……你的……好……大喔……好……舒服……”
“我也好舒服,你下面又緊又熱,還會自己動呢,噢……你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今天終於操到你了……你把腿抬 起來吧。”
妻子順從的抬起了腿,躺在了桌子上。
經理將妻子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此時,妻子根本沒有意識到她的危險即將來臨。
迷糊之中,妻子感覺到他把陰莖退到了她的陰道口處,並且他把他的上半身壓在了她身上,她的腿被強迫的壓向自 己的身體兩側,成了一個“V”字形。
“嗯……怎麼不動了……射……出來了嗎……”
“沒有,還早呢。”
只聽見妻子下面傳來“咕唧”一聲,經理的大陰莖又插了進來,頂在妻子的花心處。妻子舒服的顫抖起來,迷離的 雙眼正好看到她的腳趾,又一根根的翹了起來。
從妻子嘴裡發出類似於哭的呻吟聲。
“嗚…好舒服……啊…不要啊……劉總……你…你怎麼全都放進來了……”
心理上的巨大落差,讓妻子陰道裡面急劇的收縮起來,緊緊纏繞住經理粗大、堅硬的陰莖,連妻子的花心也一吮一 吮的吸住了經理巨大的龜頭。
“嗚……”一瞬間,妻子仿佛飄了起來。
同時,妻子的陰道裡開始痙攣,一陣陣熱流不受控制地噴出,澆在經理的龜頭上、陰莖上,頃刻擠開妻子的陰壁, 流在桌子上。
最後,妻子隱隱約約地聽見經理說:“時間到了,我的美人兒。”
良久,妻子的神志漸漸恢復過來,看著經理,心中的悲憤、委屈一下發不出來,忍不住哭了起來。
妻子吶吶地道:“現在你該滿足了吧,放我走吧。”
“不行,我底下還難受著呢,你讓我射出來我馬上就放你走。”
果然,妻子感覺到他的陰莖在妻子體內正不安的脈動著,而且越發的粗壯。
高潮剛過後的妻子變得觸感特別的靈敏,妻子甚至連他龜頭處堅硬的棱子,還有他陰莖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楚感覺 到了。這些都被妻子充血的陰壁捕捉到,傳送到妻子的大腦之中。
妻子剛才那堅定的決心又開始動搖了,反正已經失身給這個大色狼,也不在乎這麼一會了。
想到剛才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妻子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妻子不敢看經理的眼睛,低著頭用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道:“那好吧…你快一點,不要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的 事。”
經理喜道:“那沒有問題,我的美人兒小心肝。”
頃刻間,妻子下體的水聲又傳了出來,巨大、粗壯、堅硬的陰莖開始在妻子下體內高速地抽動起來。
妻子咬著嘴唇,不想讓自己發出聲來,可在被經理插了才幾下後就忍不住叫出聲來,不,應該是哭叫起來,因為, 那種快感實在是太強烈了,妻子如果不這樣,也許就要窒息過去。
“嗚……插……死……我……了……”
不一會兒,經理將妻子的小腿壓在妻子臉旁,使妻子的臀部向上挺,這樣他的陰莖就插得更深,他每次都將陰莖拔 至妻子的陰道口,然後又重重地插進來,這時,妻子還感覺到他的陰囊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而龜頭則頂進了她的子 宮內部。
“嗚……饒……了……我……吧……嗚……嗚……”
“嗚…劉……總……我……真……的……受……不……了……啦…嗚……”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啪、啪、啪、啪……”
整個辦公室裡都充滿了妻子的呻吟聲、水聲,還有妻子的臀肉與經理大腿的碰撞聲。
“嗚……呀……”妻子是真的受不了了,經理實在是太厲害了。
此時妻子的腦海裡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達到了多少次高潮,流出了多少水來 。
“小蕩婦,叫哥哥!”
“嗚……哥……哥……”
“叫好老公!”
“不……嗚……不……要……啊……我……要……死……了……”
經理更加大力的動起來,每一下都插入妻子的花心裡。
“快叫,你這個小蕩婦,竟敢不聽話,我插死你!”
“嗚……饒……了……我……我……叫……停……止……呀……嗚……”“好……老……公……”
“哈哈哈哈,這才乖,再多叫幾聲給我聽。”
“好……好……老……公……好……公……饒……嗚……”
妻子此時可憐得連話也說不清楚了,可是經理他並沒有放過妻子,反而更加興奮的抽插起來。這可真是讓妻子快樂 得要死掉而又痛苦極了的一次經曆啊。
“你這個小賤人,小浪蹄子,平時竟然假裝正緊,哈哈,現在怎麼不裝了,怎麼這麼淫蕩。”
“你……我……沒……有……嗚……嗚……”
經理的話使妻子感到既是羞憤而又更加的興奮不已。
經理突然急促地喘起氣來,道:“臭婊子…給我把腿夾緊,我…要射了!”
妻子腦海裡突然清醒了起來,妻子扭動著身子,想要讓他的陰莖脫離出來,今天是妻子的危險期,妻子急切地道: “不……不要射到我裡面呀……”
經理的陰莖突然又漲大了許多,他死死按住妻子,下面更加不停的沖刺起來。
“嗚……嗚……啊……”妻子哀鳴了一聲。
陰道裡漲大的陰莖開始有力的一下一下有規律地搏動,下體感覺到了一陣陣火熱的液體,噴灑在妻子 花心的深處。
妻子再也顧不了許多,仰起頭,半張著嘴,身體不由得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陰道深處也回報似的噴出了一陣陣的 熱流。
妻子真是一個悲哀的女人。
良久良久,經理拔出了他那已經開始有點發軟的陰莖。
妻子默默的坐起身來,戴上胸罩並將內褲套進妻子的腿上穿好。
經理等妻子扣好上衣的全部扣子,然後赤著下身,討好似的幫妻子拿過鞋,道:“莉香,讓我來幫你穿吧,呵,你 的肉體真讓人銷魂啊!”
妻子沒有理他,看著他微微突出的小腹,還有那此刻象一條軟蛇似的陰莖,妻子感到了一陣陣的噁心 。
站在地上,妻子使勁將裙子上的皺紋扯平,只是,裙子的後面濕了一大快。
聯想起剛才荒唐的舉動,妻子的臉又紅了。
妻子想了想,低頭對經理說:“劉總,今天的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只是以後你要是再敢……我真的會報警。”說 完,妻子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經理的辦公室。
只是,妻子卻沒有看見經理嘴角邊慢慢流露出的笑容,否則妻子一定會後悔自己這自作聰明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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